第 71 章
好,那里不好,有的人干坏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过?”
“没有,我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言论。我们监狱哪里不好啊?是犯人说的吗?”我睁大眼睛说。
“这些人都乱讲话的,好好干吧小张。”
“是,监区长!”
这个时间段,是给女犯人们准备饭食的点了,管教们食堂阿姨们从板车上一大桶一大桶的饭往监区里面搬,就像是大街上收各家餐厅扔掉的大桶垃圾食物的馊水。
看着馊水一样的大桶里面的汤上漂浮着一块块白白的猪rou和煮黑的青菜叶,我有点反胃。
走到了食堂的餐厅后,监区长和指导员把我带进了角落,然后绕过餐厅,到了餐厅的后边,真是别有洞天,后面还有一个小餐厅,小餐厅里一个一个的包厢,餐厅里的包厢,有的有个别女犯人,有的还有监狱的管理高层。
监区长和她们打着招呼,有一个是a监区的监区长还是副监区长了,跟两个女犯人坐在一起,桌上都是荤菜。
还有个包厢,里面几个别的监区的同事,有一个女的叼着烟,好拽的样子。
我靠我来了这里那么久,居然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个饭店?
进了一个包间后,有个服务员拿着笔和菜单问我们吃点什么。
我看着服务员,她也看着我,估计是在想,为什么会有男的。
我也在想,她是外面请进来的服务员吗?为什么这里会有饭店,为什么会有服务员?
监区长看也不看菜单,就点了菜,短短不到十分钟,点的七八个菜全部上齐。
我看着餐桌上的ji鸭鱼rou齐全,怎么会那么快,难道已经煮好了,我们点了就直接上菜吗。
监区长问我:“喝点酒吧。”
我赶紧说:“好啊好啊。”
然后她让指导员点了两瓶啤酒,老青d。
当啤酒上来后,我兴奋的用筷子撬开了啤酒盖,然后高兴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接着要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急忙的把倒好了的酒杯端到监区长跟前说:“监区长,您请,您请。”
然后到副监区长,到指导员,依次的来倒酒。
最后,看着监区长举杯,我才举了杯,然后一下子就差点喝完了一杯,妈的好久没得喝啤酒了。
第053章 伙食
两杯酒下肚,我感觉我才活了过来,真不知道那些戒酒戒荤戒烟戒sè的和尚们怎么熬过一辈子的。
我拿起酒瓶要倒酒的时候,不好意思的看着监区长指导员她们。
监区长看着我,笑着说:“小张,不要那么拘谨,这个时间点已经下班了,没关系在这里,跟在外面没有什么区别。”
我嘿嘿笑着给她倒酒,然后依次满上,最后给我满上,没满,酒完了,监区长问我还要不要再来几瓶。
我摇着头,坚定的说:“不用不用,我已经够了,酒喝多了不好,误事。”
“没关系啊,现在是下班时间,我听说你经常和指导员副监区长请假是吧?”监区长抿了一口茶,看着我问。
我看了看副监区长,然后看看指导员,尼玛的就这么请假的破事,还要跟监区长都说了啊。
我只好点点头。
是不是要怪我老是请假表现不好了?
监区长笑笑,我低着头,喝了一点点酒,想夹一块rou吃,感觉她们三都不动筷子,又不好意思夹。
监区长说:“小张,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经常出去也情有可原,我和指导员商量一下,让你每天晚上都可以回家住宿你看怎么样?你晚上在这里也无聊着。”
我惊愕:“可以这样吗?”
“当然可以,很多在这里安家的同事,有亲戚有自己房子的出具证明,都可以晚上下班回家住宿的。”监区长说。
我要是晚上可以出去的话,那我住哪里?去住那个小出租房吗?去贺兰婷那里住?还是去王达那里住?
“好啊,谢谢监区长。”我点头先应承下来,管他住哪里,住哪里都比一个星期只能出去一次qiáng。
可是,监区长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好?这是?想要把我支开弄走吗?
这么一想我又慌乱了起来:“监区长,这样不太好吧。”
监区长笑了笑,从读心学微表情上来说,人的笑容真笑和假笑,如果稍加留意,是可以观察得出来的。
真诚的笑容和假笑传达的信号完全不同,心理学家们通过仪器可以对此进行准确的区分。然而让人出乎意料的时,人们甚至能在笑容出现前就识别出是假笑还是真诚的笑容。
例如在生活中随处可见的笑容:职业式微笑。
笑时只有嘴和脸颊变化,而没有眼睛的闭合动作,通常表现是没有鱼尾纹,属假笑。
一个人真笑时嘴角上翘、眼睛眯起。伪装的笑容是通过有意识地收缩脸部肌rou、咧开嘴、抬高嘴角产生。
看穿真假笑的具体方法,有一点是从从嘴巴和眼睛的动作时机来看,真正的笑容,一般都是先从嘴角开始笑开,然后再带动眼晴,前后有时差,虚假的笑容,嘴巴和眼睛则是同时动作的,没有任何时间差,或者是只有眼睛笑,而嘴巴是没有弯度的。
我看着监区长的表情,完全是同时的微微眯着眼睛和qiáng提起嘴角,是qiáng装的,对我说:“小张啊,我认为选拔演员这个事,你一定会做得很好。不会辜负我们对你的期盼,特别是副监狱长。对了小张,副监狱长你认识她吧?”
刚才,监区长聊其他话题的时候,眼神波动到处晃,并不集中于一点,有点东张西望,而现在说到副监狱长,立马就提起jing神集中在我脸上微微倾身子过来看我。
看来,叫我吃饭聊天的原因,就是想知道我和贺兰婷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这也是唯一的重点,搞清楚我和贺兰婷的关系,才知道以后怎么对待我。
我先不回答她这个问题,问她说:“那么,监区长,我是不是可以以后每天晚上都在我亲戚家住宿了。”
她没想到我会岔开话题,皱起眉头,然后坐直回去,看了看指导员,接着对我点头说:“可以。”
我心里高兴,但尽量脸上不表露出来,假装为难的说:“可是要出具什么证明,这些证明是什么证明,我不想搞什么证明,太麻烦了。可以吗?”
康指导员chā话道:“这是个流程,是必须需要的。不然以后出事了,我们无法找到担保人,就不能给你签字放行。”
监区长咳了两声打断了康指导员的话说:“这个证明,因人而异嘛。”
指导员马上接着说:“不过,证明的话,你看你写好了给我这边,我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同意。”
监区长直接就对我说:“副监狱长是不是你的什么亲戚,可以让她给你签字也行的。我知道副监狱长有房子在市里。”
扯来扯去,她们就是想知道我和副监狱长的关系。
我嗯嗯的点了点头说:“这样吧,明天我让亲戚开个证明啊。”
我既没有说明我和贺兰婷有什么关系,也没有否认,她们这么一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