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没有,找个逛的地方也没有,更不用说夜宵喝点酒吃点烤串的,靠,这种生活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实在是太折磨了。
洋洋还是如往常一样的给我买了一些东西,我自己也买了一些,人参茶什么的几盒。
洋洋问我这些拿去自己吃吗,我说送人。
要送徐男,送我的上司康雪,虽然我不喜欢康雪,总感觉自己被她诱jiān的样子,但该世俗还是要世俗,她毕竟是我的上司,我在里面的双份工资什么的,毕竟都是靠着她才有的。
和洋洋依依不舍别过后,我回到了监狱。
去办公室的时候,就带上了参茶去了康雪那里,她看着我手中的参茶,笑眯眯的说:“小张啊,挺懂事的呀,谢谢你了啊。”
“不客气康姐,一点意思不成敬意。”其实我来找她就是有事。
“放那就行了小张。”康雪示意我把礼物放下。
我放下礼物后,她问我说:“小张,关于选择女演员的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我。
妈的,每次她这样子,用茶杯半掩着她的嘴,我总感觉她微笑的表面下隐藏着什么yin谋。
“呵呵,暂时还没有什么想法。康雪能不能教我怎么选拔?”我试探着说。
“不如这样,今早舞蹈队排练,我带你去走走,去看看我们监狱里面女犯组成的舞蹈队和乐队排练。”她说。
“好啊!”我早知道监狱里有排练厅,有舞台,但我还没见过舞蹈队和乐队跳过舞。
“那我们现在去看看。”
康雪带着我出去,走下楼梯后,我趁着她心情好,问她说:“康姐,上次你和监区说的外宿的事情,我想办理一个外宿的手续,请问要怎么做?”
“哦,这个问题啊,等下我们回来谈好吧。”她似乎并没有明显拒绝,也不答应,不知道她在心里盘算什么。
走向排练厅,穿过了大cào场,到了a监区后边的一个挺大的礼堂一样的建筑里。
在里面,台上台下果然有近百个女犯,有的在练歌,有的在台上练舞,有的在排练表演。
有二三十个女管教在监管着她们。
“快元旦和过年了,元旦和过年,监狱里一般要开完会,舞蹈队和乐队要参加演出。演出前就要排练。”康雪对我说。
“哦,是这样子啊。”我随她走进去。
排练厅的角落,口琴领奏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清越地传出很远,门口,两个女犯在练习古筝;几个女犯人在做着排练厅的清洁;排练厅外一片草地上,被监狱专门辟成一个晒被子的场地,一些女管教站在岗亭里,维护着监狱里的秩序。
舞台上,不少漂亮的女犯姑娘们在排练古代舞,有个看起来身段甚是出众柔软的女子在领舞。
“是要选拔这样的有才有艺的年轻女犯吗?”我随着康雪走向排练厅舞台,问她。
“小张啊,你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就当你是自己人了,我都和你明白着说吧,首先呢,女演员选择,必须是要年轻,长相好的,否则到了拍电视的导演那边,导演也不给过,但这个只是一个标准,另外一个标准呢。”她故意停顿。
我急忙问:“另外一个标准?还有另外一个标准啊?是什么?”
她指着几个做着清洁的女犯人说:“监狱里面有勤杂工,就是这些。而且人数不少。你知道怎么挑的她们的吗?”
我说:“不知道。”
“那我问你,是不是会扫地,会拖地,会用抹布,就能来清洁?”她问我说。
“扫地拖地谁都会啊。”我说。
“对啊,是谁都会,但不能随便点她们出来清洁吧?”
“难道说,她们表现较好,犯罪情节没那么恶劣,所以挑选她们。”
“这是首先的挑选标准,她们不能是杀人或者是严重伤害的,情节没那么严重的,其次呢,也是像你说的,表现要好,但如果按照这个标准来选,监狱里很多很多人都可以出来做勤杂工了。勤杂工对她们来说,是个肥缺,不仅可以频繁的出来放风,还可以吃到比在里面好一点的饭菜。”
我顿悟了:“难道说,她们用钱才能做勤杂工?”
康指导员笑了笑,既不否认也不确认,只是说:“小张,你很聪明,选拔女演员怎么选拔,你应该懂了吧。”
看来指导员是确认了出来做勤杂工的必须要交钱才能出来干的,而我选拔大众女演员,正如徐男她们所说,一人多少钱,然后收来,然后分。
指导员拍了拍我的xiong膛,说:“小张啊,监狱里的管教们,很辛苦啊,你说是不是,很多年轻的女管教,用了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个监狱里,也认识不到什么好男人更不能随意的出去逛街买东西谈恋爱,你说她们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抛头颅洒热血耗青春?当然不是,为了这个呀。”
指导员用手指做数钱的动作。
我说:“我懂了,指导员,谢谢指导员。只是我不知道以什么个价格为标准。”
难不成真的如徐男她们说的一样,十万八万的,这也太狠心了,别说十万八万六万,就是一万的我都觉得狠心,而且,她们愿意吗?
指导员指了指台上的舞蹈队说:“你说她们要多少钱进的这个舞蹈队?”
我摇头说:“不知道,对了指导员,假如是有后台的女犯,或者是和某些领导关系好的,可不可以就能进舞蹈队?”
指导员轻轻笑了一下说:“有后台?有后台又怎么样,关系好的又怎么样,钱才是最实际的,关系好能产出钱才是最关键啊。”
我听明白了,只要想做勤杂工也好,舞蹈队,表演队也好,都是需要拿钱来砸。
“那,她们舞蹈队的,一人多少钱?”我轻轻问道。
“三十万。”
我当场就震惊了:“三十万!”
我愣了半晌,三十万啊!三十万可以在我们县城县里靠车站的地方买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了!
“那么多她们怎么可能愿意!”
“哼哼,没什么愿意不愿意,对于她们来说,自由比钱重要。舞蹈队没什么不好,经常出来排练,玩,走动,想去那个小饭店吃点好的也自由些,更不用等一个星期甚至两三个星期一次的放风。这个价位我还觉得少了呢!”指导员冷哼一声说。
“那勤杂工呢?”我又问。
“勤杂工也是要钱,但她们要多少钱我不知道,这事有专门的人管。告诉你了也不怕。”
我嘀咕道:“什么叫告诉了我也不怕,我又没要怎么着。”
“哦是吗?”她又是那个皮笑rou不笑的表情。
“指导员,我虽然不和你们一起分那个钱,但是我也没必要自毁前程啊,我在这里,我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亏得指导员对我好,好得一塌糊涂,所以我才有了拿两份工资的机会,而且指导员还帮了我不少忙,指导员您就是我的大恩人!遇到你真是我修来的福分!”我急忙扯淡表忠诚。
她微微笑说:“你懂事就好。你选拔大众女演员的事,我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