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章
,没有书,在宿舍的日子,贼他娘的难熬啊。
次日,我就想着出去买一些书回来,不然我晚上会憋死在宿舍中。
刚好指导员给我打电话约我去她家吃饭,这个女人最近很喜欢叫我去她家吃饭,很想靠近拉拢我。
没办法,哥有魅力,哥有背景,哥有人脉,哥现在很多人找。
下班后就出去了,出去之前把手表扔在了宿舍。
我怕等下过检测仪被查出来。
出大门检查后拿了手机,出去见指导员又是在那个地方,她那辆银sè的车。
我过去后,上车。
指导员说道:“绑好安全带。”
我绑上后,她摸了摸,说道:“我忘了拿家里钥匙了,你等我一下。”
“哦。”她下了车回了监狱。
我开了手机,看着一些垃圾短信进来。
再也没有了李洋洋的信息。
抬头的时候,看见监狱大门边,站着一个亭亭玉立身板挺直的姑娘,淡牛仔裤浅灰sè外套,是朱丽花。
朱丽花?
朱丽花要出去玩吗。
她手里拿着手机,往外面看,她在等人。
我看见前边来了一辆灰sè的奔驰轿车,开到她面前,停了下来,朱丽花缕了缕秀发,上了轿车,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我去尼玛,朱丽花原来是有男朋友的?
我岂不是都是在自作多情了?
车子开走了。
唉我还真他娘的是在自作多情,总以为天下女人都爱上自己了,我是个二笔。
好吧,我承认我还真是是有点心里不舒服。
我不是真的很小气。
她本来就不是我女朋友,她跟她男朋友约会,我居然感觉自己心里不舒服。
掏出烟盒,拿了一支烟,却找不到打火机。
就在车上翻,在中控台的小盒子里,我翻出了一叠的名片,这种名片,男人都知道的,平时去酒店开房,房间门下会塞进来一大堆。
什么什么清纯大学生,白领兼职,性感女老师,上门按摩,敬请保存需要请联系。
这康雪搞这么多的这些名片放在车上干什么?还是整齐的像是拿来发的一叠。
还有一张汇款单。
汇款到了一个什么账户,我本没什么心去看,可看到那长长的数字,我就好奇看了一眼:6,035,900.00。
我靠,六百多万?
还是昨天的汇款,那么多钱?
是她的?她怎么有那么多钱?
康雪出来了,我急忙放好进中控台小盒子里,康雪回来上了车,说道:“等很久了吧。”
“不久啊。指导员你那朋友好了吧?”我搭腔道。
“哦,好了很多。今天我们去外面吃吧。”
“外面吃?好啊。不过记得吃完了提醒我,我去拿我的ipad。”
第137章 好自为之
指导员带着我去了一家西餐厅,我很少去西餐厅,因为我穷,没钱。
记得带了前女友去吃过一次,她吃了后动不动就说那里好吃,缠着我去,去一次三四百,对于当时的我一个兼职的穷学生来说,这个数字我实在受不住。
坐下后,我随口问:“夏拉呢?”
康雪笑了笑说:“她,我也不知道,你想她啊?”
我说:“夏拉活泼,好玩。”
康雪拿起手机说:“夏拉这两天也在找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正好叫她一起过来。”
服务员过来,我点了一个九分牛排套餐,康雪点了一个水果沙拉一份意大利面。
五百多。
我掏钱,康雪制止了,我说我给我给,她给了服务员一张卡,对我说:“我这里有金卡,刷里面的钱,可以打八折。”
“谢谢指导员了。”
她还点了一瓶红酒。
上菜后,吃了差不多的时候,康雪举起杯子轻轻摇了摇红酒,然后说:“小张,最近在监狱表现挺好,好多同事都在夸你。”
我说:“不知道她们夸我什么了?”
“说你和同事们互相爱护,相处和睦,关心同事。”
话里有话啊,到底什么意思?
我又问:“呵呵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我不过是和两三个同事玩的比较好,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夸我,是谁啊康姐,我要当面谢谢她。”
“我就不说是谁了,所以呢。”她故意停顿了一下。
我放下酒杯,等她说。
她抿了一口酒,说:“所以呢我想其实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加入我们,很多同事都说有好处不带上你,这样不好。”
原来是这样,我还说要怎么找她谈这个问题,没想到她先找我谈了,既然如此,那我就顺了她的意了。
反正贺兰婷也是早就同意我,要我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
可我不能一下子就说好,我假装为难的说:“呵呵,指导员,我是怕。怕出事。钱嘛,我不是不想要,可是出事了,那我可就玩完了。”
“小张,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会出事呢?以前呢,康姐要你好好考虑,现在呢,你考虑了那么久,你也看到了,这些钱不拿白不拿是吧?”
她这明摆着要拖我下水啊,让我上了贼船,就好控制我了。
我在想,如果我真的拿了钱,就算我和贺兰婷上报,但是如果有一天这些事东窗事发万一我也被抓了,贺兰婷却不出面帮我,我如何逃过这一劫?
不行,我如果拿了这些钱,一定要贺兰婷给我一个字据才行。
而且贺兰婷老是说自己什么纪委纪检背景的,可一切说都是说,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假的呢。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继续装,为难的说:“我还是真的怕有一天这件事捅出来啊康姐。”
康雪笑了,说:“小张原来那么胆小啊。这事情呢,不是你一个人而已,你认识的沈月,徐男,都有份,还有一些跟你关系好的,都有份。她们也都劝说让你加进来。”
是啊,都有份,留在监区里的基本都分钱,只有我。
众人皆醉而我独醒,如此一来,我想自保其身,很难。
我假装小心翼翼的问:“能有一天多少钱这样?”
“以前你也见了,几百到一千多,数目要看每天犯人家属送的钱和物而定。小张,我还是劝劝你,加入吧。你不加入,你只有一条路,出去。”她半威胁的说。
我低头拿着叉子叉一粒玉米,说:“你们赶我出去是吧?”
“我知道你有一些背景,可能是副监狱长,也可能是雷处长,但我也老实和你说,她们的保护伞没你想象中的宽广。当然你也可以把我们的事捅到他们那里,只不过,我也说了,如果是一些小打小闹没什么要紧,可以让着你,但真的是要出事,你一定是先出事的那个。”
我问:“出事,我能出什么事?”
指导员依旧笑眯眯的说:“法律惩治外的事,例如失踪,例如车祸,例如淹死,各种意外死亡。”
我气道:“你这是在赤裸裸的威胁我吗?”
“小张,你也可以当我是在威胁,但也可以当我是在劝告你。就两条路,要么一起,要么滚。如果你想死,可别到时候说我没提醒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