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1 章
我逃之夭夭了。
我绕过街角,回去了酒吧。
进了酒吧,我要回到刚才坐的位置,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惊住了。
彩姐坐在我刚才位置的后面那一桌,和两个打扮怪异的一看就是小白脸做鸭的玩得不亦乐乎。
妈的。
那两个男的,还给她敬酒,献媚。
我走上去,坐在了他们中间。
我问彩姐道:“你刚来啊?”
彩姐抬头看,是我,说:“来了一下了。”
我指着两边两个男的,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问:“这两位,是你的朋友?”
彩姐说道:“算是吧,认识了也有一段时间,今晚心情好,找他们出来陪我喝喝酒。”
我听到她这么说,我感到愤怒。
妈的那我是什么,我也是陪玩的?
两个男的原本就对我突然坐下来不爽,看到我和彩姐这样,估计我和彩姐的关系也和他们的一样,就问我道:“你谁啊?”
另一个看彩姐无动于衷,对我说道:“你很没礼貌啊你,我们坐这里你不吭一声就坐在中间?”
我没说话。
然后那个马上推我,酒吧里的凳子都很高,他冷不防推这一下,一下子就推翻我摔在地上。
他妈的。
我怒火攻心,站起来cào起凳子就砸,两个小白脸完全不是对手,没砸几下,嗷嗷叫了几声,一个跑了一个被打得蜷缩成一团。
酒吧里好多人都看着我们。
彩姐静静坐着,只是看着。
酒吧的服务员也不敢报警,毕竟彩姐在这里。
我从口袋里拿出钱来,昨天我拿了医院的那个单子,还有她给我买衣服的那个单子,加了总数,我拿了钱,还给了彩姐。
在酒吧悠扬的张学友的吻别中,我把钱放在她面前,说:“谢谢你昨天帮了我。我们今后,互不相欠。”
转身的那一刻,我心如刀割。
走出了酒吧后,没想到,她追了上来,堵住了我的面前:“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再走!”
我说道:“还有什么要说的?之前你解释说我不是你的玩具,现在看来,不是玩具,又是什么?”
彩姐说道:“玩具?我说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玩玩而已?我也没这么想过。我倒是问你,你刚才在那边那个ktv,干了什么?你怀里的美女,是谁?”
我问道:“你见了?”
她点点头,眼睛里都是吃醋的嫉妒。
是那个服务员多嘴,告诉了她我去了那边的ktv,然后她过去了,结果刚好看到我和那个女的貌似卿卿我我的在搂着喝着聊着。
她说道:“你可以找女人,我怎么就不行?你要是找正经女人,我可以谅解,可那些是什么?”
我解释道:“我那是几个国土的朋友,有老板求他们办事,请他们喝酒,我就过去看看,结果那女的想让我帮她们老板帮忙跟朋友说几句话,然后就靠近我,和我喝酒,然后就这样。应酬,这就是应酬。”
她说:“是吗?”
我说:“对,就是这样。我不是故意,我看你是有意的,然后你就找了几个不正经的男人,来气我,对吧!”
我恼羞成怒,越说越气。
她说道:“对。我是故意的。看着你为我争风吃醋打架,我很开心。”
我怒道:“你什么意思!”
她说道:“没什么意思,刚才我也说了。就是那意思。”
我握紧拳头,说:“好。我懂了!”
我转身就走。
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这是比夏拉的嫉妒心和报复性更qiáng的女人,这让我怎么受得了,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我打了的士,回去了小镇上青年旅社,买了一箱冰啤酒和几包花生上去。
打开啤酒,喝了半瓶。
真是气人。
手机有未接来电,我看了一下,安百井的,夏拉的,林小玲的。
夏拉是刚打的,我正看着,她又打过来了。
我心想,要不今晚去找夏拉,温存温存算了,就不那么生气了。
我接了电话,说:“夏拉,什么事。”
夏拉问我道:“你在哪里?”
我说:“在,朋友家里。”
我在撒谎。
夏拉说道:“你骗人!你不是在朋友家里!”
我心一惊:她怎么知道我不是在朋友家里,她跟踪我?
我急忙说道:“我是在朋友家里!”
她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说:“我怎么骗你了?”
她说:“你在ktv,搂着女人喝酒,对吗?”
我靠,她怎么知道的。
不过,知道她不是跟踪我来到了我这个大本营,我就放心了。
第383章 新女囚的底
我想到,刚才那个我说有点面熟的女的,是不是就是夏拉的朋友,对!想起来了,那个女的,在以前一次夏拉泡泡她们过生日庆生会上见过的,她那时候在唱歌。
贵圈真乱,那个女的居然下海了。
有些女的,真是让人无语,不是穷到没饭吃吧,做个模特也有不少钱吧,但就是还要去做什么外围女啊出台什么的。
一切都是为了钱。
我解释道:“我那是在应酬。”
夏拉说道:“应酬?你左拥右抱,是在应酬?”
我有些恼火,怎么今天这几个家伙都他妈的找我吵架的。
我说道:“是真的在应酬夏拉。”
夏拉发火道:“张帆!你出来不找我就算了,你还跑去和别的不正经的做那行业的女人搞在一起,还骗我在朋友家里。”
我也生气了:“妈的你还没资格对老子发火!既然不爽,就不要再互相找对方好了!”
我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收到她的信息: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我靠不找就不找,我直接删除了她的号码,所有的通讯记录。
可是。
等静了下来一想,不行啊。妈的,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啊。
可让我去受气哄她,算了,断了这边就断了,这个我的内线我无法利用了。
气死老子。
喝了四瓶啤酒,啪嗒一下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上班,一大早,我就和徐男沈月去了楼顶。
发东西了。
发钱了,发烟了,发各种吃的了。
这些都是女囚的亲属们送来的。
我们比qiáng盗还qiáng盗。
qiáng盗是真的qiáng盗,我们是披着羊皮的qiáng盗。
徐男让我上去组织大局,让我看着来分,我心不在焉,想着昨晚发生的那些事,这无论夏拉也好,彩姐也好,这些女人,都喜欢给男人添堵。
我对徐男说:“你和沈月来分就好,按平时的比例来。”
徐男说好,她上去了。
看着一大群的同事们,眼睛发光的看着桌上的东西,我转身走了。
新来了一批女犯人,这样的迎接工作,也是我该做的。
如平时一样,带着分完钱的徐男沈月一群人,去迎接新囚犯。
囚犯们面如土sè的下车,然后大家心如死灰的看着监狱,一步一步,沉重走下车。
可我看到一个很奇怪的女囚,她长得也有几分姿sè,年纪二十五六上下,她下车的时候,没有面如土sè,没有沉重的脚步,她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