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9 章
付我?”
我说:“或许吧。”
彩姐说:“你不知道你在蚍蜉撼树吗?”
我说:“呵呵,我老早就知道了,但我还是想查下去。”
彩姐说:“哪怕明知道我是老板,你也要查,也要弄死我不可吗!”
我说:“为了拯救更多的人,我真会这么做。”
彩姐说道:“我又有什么罪!”
我怒道:“你还说你没有罪!刚才还听丽丽说,你弄帮派黑势力就算了,你组织人接待就算了,你还把魔爪伸到未成年女孩头上!你是人吗!你是魔鬼!”
彩姐啪一巴掌打过来:“住嘴!”
我气得也一巴掌扇过去:“你也给我住嘴!臭三八!”
啪的一声也清脆的响在了她的脸上。
一下子,车门突然被拉开,紧接着,我被几个黑衣人刚才的那几个打手拉下车去就bào打!
妈的原来这几个家伙没离开,就偷偷在车边保护着彩姐,怕彩姐出事。
顿时间,我抱着头,一顿拳打脚踢铺天盖地而来。
“住手!”彩姐一声呵斥。
所有拳脚都暂停了。
彩姐骂道:“让你们去房子里,你们为什么呆在这里!滚进去!”
有个家伙说道:“彩姐,我们是怕你被这小子怎么的,劫持啊什么的。”
彩姐骂道:“住嘴!滚进去!你们要反了不听话!”
他们几个只好离去。
我爬了起来,然后爬回车里。
彩姐对我说道:“我是魔鬼?”
我说:“不,你是天使,你是刚才那群魔鬼眼中的天使!”
彩姐冷笑一声,说:“张帆,你真是够冷血的,表面和我那么好,背地里想着如何除掉我,整死我。”
我说:“为民除害,义不容辞。”
彩姐说:“好一个为民除害,我是害。你要除掉我,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怜惜,惋惜,不舍吗?你对我,就真的一分感情都没有吗!”
我说:“有也没办法。有是有,但还是要这么做。”
她盯着我,死死盯着我。
一会儿后,她眼眶泛着泪水,说:“你好狠心。”
我不说话。
她又问道:“你就这么狠心致我于死地,他们给你多少钱!”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说实在话,我很怕死,可我没有什么觉得我做得不对的,如果你现在收手,我绝对不会继续和你作对,可是我们不是一路人。你知道的,我们不是一路人。你是害人的!”
彩姐打断我的话:“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害人!你去问问我们公司的上上下下所有人,我害他们吗!包括你那丽丽,全都是自愿来的!有谁愿意心甘情愿离开过我这里!”
我大声问道:“是吗那我问你,遭到你们黑衣帮残害的那帮人呢,又怎么样!我被绑架劫持几次,全是你们黑衣帮的人干的!他们难道不是在扰乱社会秩序,违法吗!”
彩姐问道:“他们扰乱?我告诉你张帆,很多事情,上面根本管不了,只有通过这种途径来解决,还有,弱rouqiáng食胜者为王,有钱,你可以请,没钱,你请不起,怪不了别人!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去拿,拿不了,就是抢。这就是森林法则!森林中大自然世界运行着的一种法则,即“弱rouqiáng食”,弱者被自然规律淘汰,qiáng者生存、繁衍、进化。那些小动物、年老、体弱、受伤、残废的没有哪些会给它们让路,他们会给猛兽吃掉、或病死、饿死,给自然规律淘汰,余下qiáng壮、聪明的则可以进化,继续生存下去。”
我说:“一派胡言!人和动物不同,因为人有悲慈怜悯的心,你有人性吗!”
彩姐问道:“我有没有人性你要问我吗!我没有人性你现在还能在这里跟我讨论吗!”
我说:“好,那我是不是要叩谢你的不杀之恩?”
彩姐说:“别bi着我对付你!”
我说:“是吗!是想杀我吗!”
两人对峙着。
许久,彩姐拿起手机,我看着她的手机。
说不害怕,是假的。
她给她的手下打了电话。
她的手下们过来了,彩姐对他们说道:“把他带下去。”
手下们把我拖下车。
彩姐依旧坐在车上,居高临下看着我。
她问我:“既然说不怕,为什么还颤抖?”
我说:“说不怕,那是假的,但是,我绝对认为我做的事情是对的。你听我一句劝,收手吧!远远的离开这里!”
彩姐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看看前面,然后对我说:“不需要你来教育我!怎么做事做人,我比你懂!”
我大声问道:“你真的懂得做人吗!做人上人,就非要靠做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事情爬上去吗!你不是个傻子,你那么有头脑,为什么不做正经的生意,为什么非要做这些终究害死自己的事呢!真正会做人的,不会用自己的身体生命去换取金钱,钱真的有命重要吗!如果出事了,你这条命你保准还能留着吗!”
彩姐生气了:“给我打!”
我抱住了头,这帮打手,刚才就一直憋着一股气,眼看现在我这么和彩姐说话,甚至骂彩姐,他们下手很重泄愤。
一顿拳打脚踢,好在我都习惯了,抱住头就缩成一团。
彩姐终究还是可怜我的,道:“住手!上车,走!”
他们都上了车。
我坐起来,看着她。
彩姐说道:“你好自为之。”
我说:“是你自己好自为之!”
车子开走了。
车子拐弯后消失在我视野里,妈的,这农场,有点yin森森啊,不过农场里面,还好有灯。
我走过去。
拖着这具全身痛的身体走过去,敲敲门,里面一个老大爷的声音,“谁啊?”
我说:“你好大爷,能不能开门让我拿点水。”
大爷开门了,我看着这老大爷,穿着和样子,都挺像火云邪神的,只不过看来比较善良,老实。
他给我打水了。
然后我洗着脸的时候,他问我:“你是彩姐的人吗?”
我说:“不是。你呢?”
他说:“这农场,就是彩姐刚刚从我的前任老板接手的。”
我说:“哦。”
洗完后,我谢谢了他,然后掏出一支烟给他。
随便聊了几句。
我今晚总不能睡这里。
妈的,他们把丽丽弄去哪里了。
我给丽丽打了电话,提示音是: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已关机。
丽丽吉凶难测。
以彩姐的性格,丽丽估计很难逃过这一劫,是我害了她。
但是她也难辞其咎,他妈的那么重要的事情,整个破嘴到处出去说!这下好了,说给了所谓的闺蜜听,所谓的闺蜜,又捅到彩姐那边去,如果不是因为她泄漏出去,哪至于这样子。
可我还是对她觉得有心里亏欠,毕竟是我利用着她。
她的电话打不通了。
我硬着头皮,给彩姐打了过去。
不过,彩姐没有接电话了。
而且,丽丽还知道了我们女子监狱和她们集团的一些什么事,或许是说她们的骨干是监狱的一些人去干,或者说有其他的关联,妈的,如果还能给多几分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