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6 章
觉啊。”
夏拉说道:“你讨厌。”
她放下包包,然后脱掉高跟鞋,穿上拖鞋走过来。
她靠在我怀里,坐在我面前,拿起我的双手抱着她,说:“每天的这个时刻,我感觉自己才是最放松的,如果每天都有你陪着,那就更好了。”
我抱着她,闻着她的香味,附和着说:“嗯,我也希望如此。”
夏拉转身过来,坐在了我前面,抓着我的手,磨蹭着,说:“我妈病好了,出院了。”
我说:“那就好啊。你没有去看看她,陪陪她吗?”
她说:“我去接了她出院。出院的时候又说我什么什么的,我真烦。我就走了。”
我说:“呵呵。你妈妈挺有意思?”
夏拉说:“有意思才怪,你要是她女婿,你就被bi疯了。”
我心想,有这么个岳母,不疯才怪,不过我可没想过要娶夏拉。
我说道:“那也没办法,如果真的做了人家的女婿,人家再怎么说,也只能忍一忍就过去了。”
夏拉说:“要是真的能忍过去就好了,就怕忍不了,她就一直说一直说的。”
我笑笑。
夏拉又说:“我去了我表姐的房间,上周偷偷进去的,看到一些银行的账单。我拍来了。”
我忙说:“拿给我看看。”
夏拉走过去,从包里拿着手机,打开相册给我看。
是一些银行账单,都是几百万几百万的。
我问夏拉:“你表姐为什么账单来往都是那么大字数的?你觉得她干什么来的那么多钱?”
夏拉摇摇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怀疑她也许手脚不干净。”
我心想,就算在监狱手脚不干净,可是这每次来往两三百万的,那么大数字,也说不过去啊。是不是监狱里的钱?
或者是彩姐她们集团男的钱。
夏拉又说道:“我表姐那天洗沙发,见了一个摄像头,无线摄像头她和我说。是有人进来装了无线摄像头!”
我心里咯噔一下,妈的摄像头被发现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过这段时间,我也很少看视频录像……
我急忙问:“然后呢?”
夏拉说:“我表姐怀疑了很多人,其中一个是你。”
我说:“怀疑我?不会吧,为什么怀疑我?”
夏拉说:“她就是怀疑你。然后她扔了摄像头。”
妈的被发现了摄像头,以后就不能拍到她们了。
不过还有一个,我装了两个的,我问:“那只是发现了一个,对吗?”
夏拉说:“对啊,我表姐查看了整个房间,也没有找到其他。你说是谁做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表姐得罪了不少人,或许是她的某个仇人干的也不知道。”
夏拉说:“那我们平时在客厅换衣服穿少衣服都被人看见了啊!”
我问:“你穿多少?”
夏拉说:“内衣啊。”
我说:“示范一下。”
夏拉推我:“讨厌了!”
那晚,搂着夏拉睡,很香甜,居然有种在家搂着老婆睡的感觉。
不过睡的最甜的,不是我,而是夏拉。
第446章 花钱请保镖
早上起来后,亲了睡梦中的夏拉两下,她的脸蛋红扑扑的,我爬起来洗漱,去了监狱上班。
下午的时候,贺兰婷给了我打电话,让我到监狱车库那里去一下。
我去了。
车库那里,贺兰婷在等我。
制服,英姿飒爽。
她喊我上了车,出门的时候检查了一番,因为她是副监狱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谁敢拦着她,然后直接出去了。
我问道:“这是带我去哪里?”
贺兰婷说道:“市监狱医院。”
我说:“哦,你要去看521啊。”
贺兰婷说:“我让男子监狱的人想办法把石安生带到了市监狱医院。”
我大吃一惊:“你让人把521男朋友带到了市监狱医院啊!”
贺兰婷说:“你不是说最好让他们相见吗?”
我说:“对啊!”
贺兰婷说:“我告诉你,你得到的一百万,我要九十五万!”
我说:“这你也太黑了吧!表姐,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贺兰婷盯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继续看前方,说:“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再说,如果没有我,你又能干什么?”
我承认的是,如果不是她在利用关系,让我自己去办,我又能做什么呢。
难道我真的傻兮兮的跑去男子监狱看望冰冰男朋友?
我说道:“我承认如果没有你,我确实什么都不能做,但你也太黑了吧!”
贺兰婷说:“多给你一万,不能再多了!”
我咬咬牙,说:“好吧。”
有六万,总好过没有,和她顶下去,连六万都没有。
她又说:“那六万,扣在欠我的钱里面。”
我说道:“我欠你的钱我慢慢还不行吗!你这样一来,一百万你全要了,我这是杨白劳啊!“
贺兰婷说:“什么杨白劳!六万抵债了还杨白劳吗!”
我说:“不行!要给我一些先,欠你的慢慢还你!”
贺兰婷说:“给你三万,三万抵账。”
我说:“不行!”
贺兰婷说:“那就不要!”
我只好说:“好,抵账抵账。”
她说:“我们帮了她,她还会给我们好处的,你还怕没钱赚吗?”
我说:“可我们这样子,像不像是在剥削人家啊?”
贺兰婷说道:“她花钱消灾,我们拿钱救人。你是用你的狗命在救人,我是用我的谋略和人脉在帮人!他们花钱得救了,我们赚钱了,你看,这样一来,大家皆大欢喜。对不对。”
我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还是感觉有点不妥。”
贺兰婷说:“闭嘴!那你就别要了,我自己要!”
我说:“我要我要。”
真是个现实又jing明的人。
到了监狱医院。
贺兰婷进去后,去了监狱医院院长办公室,然后进去问了一下,就带着我去了男住院部那边。
接着,在三楼的一间病房,她跟病房门口的几名男狱警聊了一下。
我估计,就是这几名男狱警把石安生从监狱带出来的。
果然如此。
几名男狱警进去病房,把一个男犯人押出来,男犯人光头,眼睛犀利,带着口罩,看不清样子,贺兰婷对我说这就是石安生,石安生戴着手铐。
然后几名男狱警押着石安生跟着贺兰婷过去女子住院部。
然后到了冰冰病房前,接着,贺兰婷和守在病房前的两名女狱警说了几句,就让石安生进去了。
接着,听到了里面的哭声。
石安生的哭声。
那是一种惨烈,相隔天涯后重逢的喜极而泣哭声。
我走到角落,抽了一根烟。
贺兰婷走过来,说:“给我一根。”
我给了她一根烟,问:“我记得你很少抽烟的。”
她说:“这辈子抽过最难抽的,是你第一次给我的烟。”
我笑了一下。
那是我上门服务,给狗洗澡,给喝醉的她一根烟,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个味道。
我说:“便宜的烟的确是比贵的烟难抽。再说,那烟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