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我越来越喜欢粘着林默。
放学时和余子杨分开后,我会主动尝试着挽上林默的胳膊,林默有时候则会直接牵起我的手。
我依旧会异性间肢体的接触有很大的抵触,但是我却依恋于和林默之间的接触。
我无比的眷恋他的体温。
触碰到,感觉到,更加能满足我那对于林默的占有欲。
我注视着我和林默紧握的双手,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扬。
我有时会感觉到林默在慢慢的引导我习惯他的触碰。
除了牵手之外,最先尝试的便是拥抱。
不像之前我情绪爆发时抱着林默大哭的那种拥抱。
林默会在为我讲解题目的时候,将我圈在怀里。他的声音离我的耳边很近,我有时甚至能感觉到说话时微弱的气流。
在林默第一次拉着我坐到他怀里的时候,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大脑随着也停止运转,以致于我根本没有心思去听林默到底讲了什么。
而林默在讲完之后便遮住了答案,让我自己再写一遍过程。
我看着空白的草稿纸迟迟动不了笔。
林默微沉了脸sè,让我自己再看一遍过程。
我本来满心欢喜的以为这件事便算翻篇了,但第二天林默便开始像之前那样隔着一个很安全的距离跟我讲解题目。
我很没出息的想念林默的怀抱。
于是林默再次圈我进怀的时候,我qiáng打jīng神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题目上面。
慢慢的我开始习惯林默的怀抱,那种紧张的心情渐渐平复。
第三十六章 改变发型
血缘确实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我慢慢发现林默那些隐藏在yīn暗中的欲望。
林默说过,他是林老师的儿子,他也不能算是好人。
我却甘之如饴的把这当作是一种愉悦。
在那个晚上我主动拥住了林默之后,他便不在掩盖自己的控制欲望。
林默不喜欢我和其他男生的接触。林默来我班上的时候,课代表正好过来跟我说老师找我。
我对那个带着厚重眼镜的男孩友好的笑了笑,起身准备去办公室的时候,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林默和余子洋。
林默是陪着余子洋找许夕的。
我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会让林默产生不快,而且我担心办公室去的迟了老师会生气。
于是我只是简单的和林默打了招呼后便去了办公室。
回家之后,林默很认真的问我他去班上的时候那个跟我说话的男生是谁。
在听许夕讲了那么多电视剧后,我当然知道一种叫做吃醋的东西。
我有些开心林默的在意。
我跟林默解释那是课代表,只是传达老师的话喊我去办公室。
林默的低气压却一直持续到了睡觉的时候。
那天晚上林默是搂着我睡的。
“晴雪,我希望你只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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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拍了拍林默放在我腰间的手。
我本来就只有林默。
还有一次更为明显的表现,是在我告诉他许夕周末约我出去玩的时候。
林默沉默了很久,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允许。
我困惑的拉了拉林默的袖口。
林默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那天我回家的时候,林默正坐在客厅里等我。
他扯着我进了房间,然后紧紧的抱住了我,勒的我有些疼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一不留神你就会不见。”
我只能保证我一定不会离开他,只要林默还愿意让我呆在身边。
晚上躺在床上之后,林默突然问到我以前的生活。
我有些犹豫该不该让林默知道那些对我来说犹如地狱的时光。
“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事情。”
林默的态度很qiáng硬,我只能大概挑着跟林默说了。
我省略了很多,大概讲了讲母亲的出走还有我那嗜酒如命的继父,没有说醉酒之后继父对我的殴打。
林默沉默的听完了全部。
在告诉林默的时候,我没有想象之中的难堪,相反还有一种挥别过去的感觉。
我以后不是我母亲的女儿,也不是晓晓的姐姐,我只是林默的林晴雪。
按理说我应该顺便问问林默在我不知道的时光里,他的生活。
还没等我问出口,林默便直接告诉了我。
小时候都是林默的母亲带林默,林老师一个星期总会有几天不在家里,林默说他知道林老师都是去了哪里。
我想了想去找母亲的林老师点了点头。
林默的母亲是自杀死的。
喝了半瓶百枯草。
那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有着怯弱的天性,她不敢对丈夫的不忠发出抗诉。她唯一的一次勇敢大概就是决定结束自己生命的那一刻。
她扔下了小小的林默。
林默说,小时候的他一直认为,母亲会永远陪着他。
但是分别来的如此猝不及防。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林默,只能在黑暗中牵住了林默的手。
而我的血液里那些属于母亲的部分,也在慢慢的涌现。
怯弱如我的母亲,也成为了人们口中的婊子。
我对于林默本就有着病态的占有欲,而现在这种病态慢慢的升级成了我希望林默对我有迷恋。
有时候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日渐丰满的曲线,开始理解林老师之前为什么会那样对我。
许夕在这个时候像一位导师。
我在许夕的建议下把刘海剪了下来,不过是林默带我去的理发店。
“感觉有刘海看的真小。”
许夕捧着我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
“我们本来就不大吧。”
我任由许夕研究我的五官。
许夕在这个方面确实是花过心思研究的,她甚至会在看时尚杂志的时候建议我应该买什么样的衣服。
我难得的记下了许夕说的那些款式,虽然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只能穿校服。
在我的头发长到肩胛骨的时候,林默主动的提出要帮我梳头发。
于是每天早上帮我梳好马尾辫,再挑选头饰成了林默的日常。
林默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他像对待jīng致的娃娃一般细致的对待我的头发。
刚开始他还不甚熟练,扎起的辫子松松垮垮的。
后来慢慢越来越整齐。
许夕知道是林默帮我扎头发后惊讶的正在指尖飞速旋转的笔都掉了。
“这什么世界好哥哥!”
我有些羞涩的笑了笑,我享受于林默表达亲密的方法。
许夕说着便跃跃欲试要帮我梳头发,说回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