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在发醋。
摸两下小姑娘的毛脑袋,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叶可:太特么幸福了!
这大腿粗得仿佛象腿,还特么独罩她和一条狗,人生圆满,就地咸鱼。
第12章
叶可回家后,把糖藏在床头的小柜子,看着火腿肠犯了难。
便宜爸妈对她很好,家里吃rou,都是先紧着她。出门得把瓜子和糖,也是带回来。不像隔壁那家,总想偷偷摸摸到乡下生个儿子,对她这根独苗是真心好。
叶妈妈问她作业写完没。
叶可钻出去,给老妈捏捏肩膀,把今天出去混吃混喝还拿东西回家的事说了。叶妈妈不信,火腿肠八毛一根,能吃到rou丝的,哪有人成包送的。
家家日子都不太好过,更不用说他们这厂面临改制,大家都提着心过日子。
“真的,是大哥给我的。”
她把火腿肠递出去,叶妈妈眼皮一跳,“谁给的?”
“我们学校高一的,叫许掣。”
女人笑起来,摸把她花兮兮的小脸,“这孩子我认识,你小时候还和他拍过照呢。”
随手把火腿肠一放,叶妈妈从木柜里翻出照片。
那应该是某家老人的寿宴,戴着金秤的小男孩坐在穿绸衣的老头腿上。叶可跟其他小萝卜头像地主家的长工一样,围在旁边蹭照相,鼻涕还粘在人中。
畏畏缩缩的。
缩小版许掣眉眼傲气,嘴角下沉,一脸很烦的表情。
小姑娘观摩片刻,打算把照片贡起来。
大哥就是大哥。
从小就站在食物链的顶端,鄙视他们这群垃圾。
许是知道许掣家壕无人性的情况,叶妈妈没再多问,让她省着些吃。
女孩摸到厨房,洗了蒜苗,切段后,非要让叶妈妈炒来下饭。等叶爸爸从厂里值班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个菜,还是时兴的火腿肠。
看看妻子,又看看女儿,依旧只扒那清炒大白菜和泡蒜头。
叶可小手小脚给父母夹菜,忙说自己在外面吃了好些。
男人不信。
她便小声道,“许掣哥哥喂狗用的都是火腿肠。”
叶建国,“……”
看一向馋嘴的女儿真的不吃,夫妻两才动筷子。这年代的火腿肠真材实料,有rou,少添加剂,用菜籽油一溅,香味四溢。两个大人都多添了碗饭,摆筷又嘱咐叶可别总蹭人家吃喝。
小姑娘喏喏说好,心里却打定主意,撅了二大爷装化肥的麻袋备好。
她这边睡得香甜。
pì股拱得像猪崽,脸还在枕头上滚,梦里和珍珠nǎi茶进行了十分友好亲切的交流。那边的许掣在自己两米宽的豪华大床上,翻来滚去,睡不着。
他双腿夹着被子,总想抱点东西。
手在蚕丝被上捏来捏去。
嘴里回出叶可身上那股nǎi味。
她皮肤很细,小身板瘦归瘦,但很皮实。
抱着随怎么掐捏都只是龇龇牙,还很猥琐地观察他表情,机灵得欠揍。许掣想,应该抱着那小破孩睡觉才对,梦里便都是叶可眨巴眼睛坐他腿上的小样。
又软又乖。
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床单湿了一块。
男生揉揉没型的头毛,出去洗了个冷水澡,骑着进口山地车往船舶厂去。彼时叶可吃完早饭,写过作业,很乖地在院里的藤萝架下背书。
英文单词说得流畅,叽里呱啦噼里啪啦。
摇头晃脑的。
第13章
院里的二大爷三大叔丢了象棋,问,“可可呀,你大清早说些什么鸟语?”
小姑娘努努鼻子,“我是为中华崛起而奋斗。”
大爷们笑够了,让她背完书给架子上的八哥添水。
那黑黢黢的大鸟,一天天的受她荼毒。
啄了叶可头毛,“好啊油!”
她瞪大眼睛看一会儿,心想还是鸟兄有文化,便和对方人言不搭鸟语练起了口语。叶可说的流畅,但八哥学舌学出一股岛国腔tiáo的英语。
非常神奇。
许掣蹬进来,就看到叶可呆头呆脑在那和鸟较劲。
心中一软,从后面猛地推她,又在叶可惊怒变形之时抱入怀中。小pì孩头毛吓到过电,毛得厉害,他吹吹她乱飞的头发,用英语叫“candy”。
那种麻麻酥的感觉又袭来。
大哥对她下了什么老鼠药。
她抱他一下,耳朵有点红。
许掣望了许久,揪住她黑亮的辫子玩。等书背得差不多,叶可上楼去放东西,再下来男生已经骑到车上,揽过她放到前面的横杠,背着众大爷,偷亲她头顶。
呼吸很灼。
叶可耳朵烧得厉害,紧紧揪他衣服,等出了大院来到河堤旁荒僻的小道。
便抱住他脖子狗腿蹭蹭。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呀?”
许掣又去亲她耳朵,还咬了一下,“我就是知道。”
梦里全是小丫头nǎi熊nǎi熊的样子,醒过来就抱人在怀里,他心情不错,总是捏她。车在河堤尽头停下,前面是大片的灯笼花。
紫红紫红的,还有些粉的jī冠花。
叶可扯了jī冠花瓣从肥厚的地方小心撕成两片,很傻地粘在鼻子上,一秒入戏——学着公jī的样子驾着手臂,疯狂打鸣。许掣黑着脸看一会儿,把附近所有的jī冠花扯下来。
全撕了给她沾上。
叶可彩衣娱大哥,躺平任贴。
终于贴成了花人。
男生把最后一片贴她脖子,怎么也沾不上,干脆低头亲住,不够似的,又张嘴吸咬。叶咸鱼哼着哼着变了味,一把扯下满脸的花瓣,嘟嘴叫“大哥”。
许掣哼一声。
咬住皮rou,狠心去磨。
等小姑娘气喘吁吁爬起,脖子上便是紫红的一颗草莓。她怕疼,往前跑两步,又让大哥抓怀里。许掣玩心重,摘下灯笼花给她别在耳朵。
将小姑娘辫子扯散,指头梳着,低声唤“可可”。
要命要命。
麻麻酥的感觉又特么不知廉耻地袭来。叶可软成一滩躺他怀里,感觉下面坐着根硬邦邦的rou肠,好烫的。许掣眸光暗的,看她仿佛看块肥rou。
她从没看过他这样的眼神。
又想,许掣应该也没这么看过别人。
小弟总是喜欢占那独一份。
她很皮地站起身跳两下,紫红的灯笼花在鬓间晃来晃去,衬着脖子上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