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控灯都没有惊扰到。
可徐宴听得起火。
她一向很乖,电话都很少打,就担心他在忙、会给他带来困扰。
更知道她哭他会急,所以这两年她一个人再怎么难,除了他刚出国的头两个月,之后就从来没这样哭过,怕他不安。
“有人欺负你了?”想到女孩一个人在不断的掉眼泪,徐宴眼神有些冷。
“没、没有。”白芷想也没想,矢口否认。
她想把所有委屈都哭给徐宴听,想告诉他,她学坏了,因为只有他才会好好哄她,跟她说些安慰话。
可是今晚的这种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就只能哭。
徐宴心烦意乱的扯了扯演出服的西式领结,想问她哭成这样你觉得我会信没事?
恨不得立刻动身飞回她身边。
白芷自顾自的哭了几分钟,不太难受了,才停下来,一抽一抽的缓着气儿问他:“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
“乖,圣诞节过后你就看得到我了。”
白芷摇摇头。
不,不是,我是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就不走。
可她没有问。
徐宴笑问:“想我了?”
白芷嗯了一声。
“我请假先回去陪陪你好不好?”
“不行。”白芷哭红了鼻尖,说话瓮声瓮气的,但态度很qiáng硬,教他事业为重:“舞团的练习和演出很紧凑。”
徐宴笑,没坚持,只道:“很快就到十二月了。”时间不远了。
“嗯。”
“照顾好自己。”
“嗯……”
“我今晚有个演出,快开场了,明天等你睡醒了我再打回给你好不好?”
一听到他原来有正事,白芷就后悔自己打扰他了,匆忙扔下一句:“好,你快去忙,拜拜。”就直接挂断了,连给他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徐宴听着那怕事的忙音,哑然失笑,放下手机的时候,界面已经回到主屏幕。
壁纸上,
午后的练功房,一抹暖黄的斜阳打进来,光线干净而美好。
一个少女身穿纯sè洁白的芭蕾裙,立起脚尖正要起舞,却发现有人在偷拍,憨巧的朝镜头看过来,抓拍下来的那瞬,有几分羞涩胆怯,眉眼清稚的看着他,像一只在阳光底下发着光的jīng灵,不小心被人类发现了。
徐宴还记得拍完之后,她眨眨眼反应过来,朝他冲过来,撞进他怀里,撒着娇让他给她看看拍得怎么样,丑不丑。
徐宴说很丑。
没有给她看。
贪婪的人类捕到了jīng灵,自然是要藏起来,不能给任何人看到的。
包括不能让jīng灵知道,她自己有多珍贵。
手机自动锁屏黑屏了。
徐宴掐着跪在他腿间的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孩,将roubàng从她chún里抽了出来。
然后提起她,把她按在更衣室的隔板上,贴上她的后背,在她耳畔用法语问她:“还有半小时开场,你想不想要?”
女孩扭着pì股点点头,徐宴熟练的剥下女人的芭蕾舞袜,将粗大的roubàngchā了进去。
徐宴闭着眼想象着身下的女孩的脸。
“啊啊……啊……elio……太、太快了……好舒服嗯……”
徐宴嘘了一声,“闭嘴。”
女孩自己捂着嘴巴又爽又痛的唔唔叫着。
第8章
白芷耳朵都要喷出热气了,“没、没有。最近在上理论课。”
陈流没说话,仰头,喝掉那酒。
冰凉的酒水顺喉入胃之后,火辣辣的。
洋酒浓烈,酒jīng度高、醇,一碰火苗就能点燃。
却意外能浇灭心头刚刚窜起的火。
他知道没有。这周的课程表还是他安排的。
只是问的时候,有想象着她夹着别人的roubàng,被别人按在身下欺负到眼睛通红的小兔子模样。一时间,整个人都燥了。
这么乖的一个女孩,严厉拒绝都不懂,后入的时候,都只会回过头,用一双水雾涟涟的眸子委屈凝着你,皱起哭得泛粉的小鼻子、软绵绵地说不要。
任谁都想把她弄到高cháo哭吧。
舌腔酒味浓郁,他舌头抵了抵上颚,没去想这些了,才开口:“那挺乖的。再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好了才是最乖的——
这几天没被老师蹭,有没有想?”
“睡觉的时候,是不是手伸进腿缝里夹着睡的?
手有没有像老师一样揉小屄?nǎi子呢?
我揉得好还是你自己揉得好?
有没有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被室友听到?她们听了一定都知道你在自慰,因为我记得你叫得很好听,很sāo也很娇,一听jī巴就硬了。”
白芷捏紧了机身,“没有!”底气、中气十足。
“哪个没有?”
“全都没有!”
陈流佯装有些受伤,“真的没想吗?可老师有想。”
“骗人。”
胡说八道!如果想又会请这么久的假都不回来?
“没骗你,每天睡觉都想chā着你的水xué睡,小xué湿淋淋的,roubàngchā进去会很舒服……拔出来一些你还会扭着腰不准我动,一定要把小xuéchā得满满的你才满意。”
“!!!……”他每天睡觉前都幻想她这些?!明明没有发生过的事……!
白芷咬chún,“你这是在杜撰。”
陈流眯着狭长的眼,嘴角勾笑,自顾自的继续说:“可老师就是要动动才舒服,就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用jī巴顶弄你的花心,你一下就又酸又软,摇头哭着说不要,但你其实很喜欢jī巴chā在最里面又重又快的捣,没两分钟就高cháo了,像上次老师给你舔xué一样,表情sāo死了。”
陈流说话间,盯着手里空杯里的冰块笑了笑,早知道就不那么快喝完了。
听到小女孩那边沉默,呼吸好像重了些,又没挂断,内心是想继续听的。
恰好,有一个外国男人举着酒瓶子摇摇晃晃从酒吧里走出来。
陈流伸出酒杯,无声讨酒。
外国男人笑着给他倒酒,倒的威士忌,喝醉了也还知道倒三分之一、盖到冰块刚刚好。
然后瓶子碰杯子,“cheers!”自己喝了一口走了。
白芷听到了,问:“你在哪?”
“酒吧外面。”
刚刚他嘴里的话,都是在室外说出来的?!谁都有可能经过听到?
白芷咋舌,她是疯了才跟他一起疯。
“我、我要挂了。”
“别挂,我走到隐蔽的地方了,继续。”陈流走进隔壁的一条巷子里。
“上次老师舔你小xué的时候你有多爽?嗯?一下就niào了,喷了老师一脸,那味道现在还记得。”
“屄里的水又sāo又甜,老师很喜欢,夜里渴了都不用在床头放杯水了,直接撩开你的睡裙埋在屄里喝。” 陈流斜着酒杯,里面的液体倾斜,他没直接喝,舌头搅进去弄出了水声,时不时发出吞咽的声音。
和那天他用舌头弄她的声音,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