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人,不是对我。”
“也许就像医生说的,是你*手法不到位,你不是要多加练习吗?”齐金试探拉住顾晴的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第17章谁的更大?
顾晴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摸到了公公的裤裆上,一股略带cháo湿的热气传到了她的手上。此时齐金的小弟弟还有些疲软,乖巧地呆在裤裆里等待着她的爱抚。齐金抓着顾晴的手,微微用力,她的手一下就包住了公公的命根子,受到*的小弟弟迅速给出了反应,它开始在顾晴的手中一点点膨胀起来。
顾晴心中咯噔一下,公公这是对自己有了反应啊,她赶紧试图将手抽回,但是齐金却将她的手紧紧按住,两个人较劲的时候,原本乖巧的小弟弟已经变成了一个粗大的*,在顾晴手中昂首挺立。
顾晴的手在颤抖,心也在颤抖,她手里握着公公的命根,粗壮又炙热,可以真实地感受到公公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顾晴口干舌燥起来,悄悄夹紧了双腿,还是觉得自己两腿中间缺了些什么,好像只能由这根巨bàng来填满。
“啊…”齐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轻微的**,他的巨根控制不住地在顾晴手中抖动了两下,似乎马上就要撑破他的裤裆,从里面钻出来了。
“爸,这……
顾晴被巨龙的抖动吓了一跳,用力挣脱了齐金的控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小晴,你不要怕,这只是一个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其实我心里没有想什么。”
齐金看到儿媳又惊又慌的样子,连忙开口解释道。
顾晴皱起眉头,她刚才分明已经感受到公公身上的情欲即将爆发,就像以前齐新一样,下一步就要把她压在身下,长驱直入了。
“我只是想帮你练习一下,你不要想歪了。”
齐金若无其事地抓过一个抱枕,挡住了自己翘起的小弟弟。
顾晴一听,顿时心虚起来,红着脸低下头无言反驳。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含羞带怯的样子,看在齐金眼里更是惹火,就像一只柔弱无助的小绵羊等待这大灰狼的欺凌。
“咳咳。”
齐金咳嗽两声说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勉qiáng,虽然我很希望齐新早日康复,但是我尊重你的想法。如果你觉得难为情,就算了。”
齐金冠冕堂皇的话语,让顾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含糊应付了齐金几句,说自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随后扭头就躲进了卧室。
顾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今天自己居然摸了两个男人的小弟弟,而且都不是自己老公,这让她不免觉得有些羞愧,对不起齐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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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天在学校走廊的*,和晚上沙发上的惊吓,这两个男人的铁bàng都是又粗又大,她居然忍不住比较起来到底谁的小弟弟更大。
顾晴心里的**又被点燃了,她蜷缩在毯子,手撩起睡裙,双手摸到自己的**,模仿着白宏今天挑逗自己的动作,开始轻轻拉扯着自己的小樱桃。
第18章想男人想疯了
没拨弄几下,顾晴的小樱桃就硬了起来,它的周围也泛起了层层红晕,顾晴一边想着走廊里的情形,一边揉搓着自己丰满的圆球,双腿紧紧夹在在一起用力挤压着娇嫩的花蕊。
“嗯…
顾晴的身体越来越燥热,白宏和公公的*交替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心底的渴望已经无法抑制,索性脱下了睡裙,**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拨开花瓣,一下一下揉搓着花心。
很快,一股蜜汁从顾晴甜美的**中流出,濡湿了她的手指,她不再犹豫,直接将手指chā入了花园当中,用力探向最深处,不停的*起来。
“嗯啊
顾晴咬着牙,拼命隐忍着这要命的,但是到了最后关头,一股热浪冲向她的*大,她浑身战栗着,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过后,顾晴瘫软在床上,这种似是而非的满足让她更加渴望有个真正的男人。她思来想去,一定要想办法尽快帮助齐新恢复才是。
第二天她特意起了一个大早,准备再去康复中心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让齐新尽快恢复。她跑到菜市场买了一条新鲜的牛鞭,回家用文火煲成汤,准备带给齐新补补。
忙活了整整一上午,顾晴乘车辗转来到康复中心的时候,刚好是午饭时间。“老公,我来给你送汤了。”
顾晴推开房门,一眼就瞧见齐新正在和一个小护士有说有笑吃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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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于米」。小护工起热地打着招呼。
顾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是在叫自己。真没想到齐新在这里和这些医生护士倒是打成了一片。
“嗯。”
顾晴心里有些吃味,径直走到桌前,将手里的保温盒放下,倒了一碗汤给齐新。
“哎呦,牛鞭汤,壮阳的,嫂子用心良苦啊。”
小护士吃吃地笑着。
齐新一听却沉下了脸,眼睛里闪出一丝怨毒的光。
小护士感觉到气氛不对,随便找了个借口开溜了,留下顾晴和齐新两个人在病房里。
“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是不是?”齐新一把攥住顾晴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问道。
“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让你尽快恢复正常。”
为什么齐新总是要曲解自己的意思?
“哼,我就知道你已经憋不住,想男人想疯了。”
齐新根本不理会顾晴的解释:“就算我不能*,也一样能把你治的服服贴贴的!”
说着,齐新伸手一把抓住顾晴xiōng前的两个半球,使出全身力气狠狠捏了一把。“啊好痛。”
一阵剧痛让顾晴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第19章小大夫
齐新听到顾晴喊痛,手里揉捏得更加来劲。顾晴两颗沉甸甸的*被他捏的一会方一会圆。
忽然“砰”一声,顾晴xiōng前的衬衣纽扣被崩掉了一颗,两个硕大的雪球,一下就弹了出来。齐新毫无顾忌地扒下顾晴的xiōng罩,拽着她的头发,一口咬住了她的“老公,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顾晴眼泪汪汪地哀求着。
“你说我能不能满足你?”齐新一边问,一边狠狠地咬了一下顾晴的nǎi头。顾晴痛地弯下了腰。她生怕齐新再用力,就会把自己的小樱桃给要咬下
来:“能,能。”
齐新似乎很满意顾晴的回答,他松开顾晴的*,舔了舔嘴chún,骂道:“sāo货,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顾晴含着眼泪将衣服穿好,战战兢兢地伺候齐新吃完了午饭,又等这尊大佛睡着后,才偷偷跑到了医生办公室。
“甄大夫在吗?”
顾晴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门缝,探头问道。
“今天甄大夫休息,你找她有什么事?”医生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顾晴侧身进来,有些忸怩地说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