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0章:是不是太过分了
第1790章:是不是太过分了
心想,墨慎九是不是故意的?他怎么老是笑啊?
笑得她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的。
还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这不是在让人犯罪么?
而且视线落在他的薄唇上,乔以沫居然希望墨慎九此刻赶紧来亲她。
可,还未等墨慎九动嘴,乔以沫被那笑晃得自己都受不了了,然后主动亲了上去。
柔软的碰触,让墨慎九黑眸微愣,随即幽邃起来,带着笑意的那种。
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墨慎九自然是知道乔以沫喜欢他笑,只是笑是他最不擅长的,所以也比较少,没事他也笑不出来。
可和乔以沫说话的时候,她的趣意会让他心情愉悦,脸上带有笑。
而刚才的笑,便是他故意诱惑的。
因为他内心想要她,确切的说,身心都要她。
一天疯狂一次,明天再让她休息吧。
乔以沫本来是只亲一下的,然而,当离开墨慎九的唇后,她又看到了墨慎九脸上,眼底里的笑意,看得她身体都发热。
刚才墨慎九想要碰她的时候,她是拒绝的。
可是现在呢?怎么搞得她和墨慎九换过来似的?
不是说不要的么?
为什么看到墨慎九的笑就这么的没有抵抗力?
仿佛刚才自己的抗拒是在放屁。
真是奇怪了,墨慎九这么开心的么?怎么一直在笑啊?
乔以沫觉得自己绝对是个色女,要不然不会看到墨慎九笑就这么的把持不住。
像她这样的人,也是很少的吧?
然后,乔以沫没有坚持得住多久,就又吻上了墨慎九的薄唇。
就跟在轻薄她看上的某个男人一样的心动。
墨慎九见状,岂会再让她给逃了。
搂着她,被动为主动,让乔以沫再也没有喘息的机会……
中午十一点的样子,乔以沫醒来,眼神无力的样子,然而脸色却极好。
就跟一晚上吸取了天地之精华似的,带着淡淡的粉,非常的健康。
脑子里想到昨晚上自己干的事情,懊悔地闭上眼睛。
乔以沫啊乔以沫,你居然也是个色女。
平时也没有看出来啊!很正常的啊!
你一看到墨慎九脸上的笑就把持不住了是吧?
是谁在不停地抗拒的?最后又是谁主动送上门的?
唉!墨慎九的内心一定是得意极了吧!
说不定还会嘲笑的。
什么前一刻还矜持,后面就主动了,这不就是欲拒还迎么?
乔以沫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找个地洞给钻进去。
捧着自己的脸,还能见人么?
简直就是太凄惨了好么?
身体一动,就跟被火车头撞了一夜的感觉,真的是要死了。
在床上翻了好几下,适应下来,才从床上起来的。
做这种事情真的是比工地上搬钻还累。
虽然她没有搬过钻,可是听也听过啊!
没听过,看也看过啊。
但是她觉得她的这个累,比搬钻累多了。
乔以沫下来楼,看了孩子,没有和孩子玩多久就去吃饭了。
主要也是没那个体力啊。
吃了饭,怕是也要休息休息的。
要不然到时候晚上墨慎九又要她,她还活不活了?
不是,万一墨慎九又对着她笑,该怎么办?
她必须得想出一个招来。
五点钟的时候,车子准时在外面响起。
是墨慎九的座驾。他回来了。
车门打开,墨慎九黑色的身影从车上下来,高大的身影给人压迫感。
直接往屋子里走。
刚巧看到门外打哈欠的大王,墨慎九经过的时候,伸手在它头上挠了把,便进去了。
进去后,权叔过来,“九爷回来了,夫人在餐厅等着你呢。”
“嗯。”墨慎九朝餐厅看了眼,又问,“下午没吃东西?”
“吃了,但是夫人说就在餐厅里等您。”
墨慎九没说话,直接去了餐厅,连手都没来得及去洗。
是不是昨天过分了,所以她在生气?
白天忙得都没有给她打电话。
然而一进餐厅,看到坐在桌子前的人时,神情绷紧,心跳都不稳了,紧张上前,“眼睛怎么了?”
“不想看你。所以我要把自己的眼睛遮起来。”
墨慎九松了口气,她是要吓死他么?
“为什么不想看到我?”墨慎九的声音沙哑而冷。
“你老是故意对我笑,我……我不要。”乔以沫噘着嘴。脸上还有可以的红。
墨慎九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来是知道昨晚上自己做的事情啊。
墨慎九伸手一把扯下她眼睛上的布条,“下次不准这么吓我。”
乔以沫眼睛一见光,立刻把自己的眼睛给捂起来。
“我不看我不看。”乔以沫紧张大叫。
墨慎九将她的手给拿下来,一把拽到他的腿上坐下来。
扣住她的下颚,“这么不想看到我?”
“那你不准对我笑。”乔以沫说。
“好。”
“真的?”
“嗯。”
忽然被墨慎九答应了,又想着这是不是不太好?
墨慎九肯定是不会对旁人笑的,只对她一个人笑,还不让人笑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难道要让他做一个不会笑的人么?
这也太自私了。
乔以沫改变主意,“那能不能明天再笑?”
“那么喜欢我的笑?”墨慎九幽邃地看她。
“我哪里知道啊,反正就是看着自己都不对劲了……反正!你要是笑的话,不能在今天,要明天,或者是过两天,行么?”乔以沫觉得自己提这样的要求,真的是脸红的不行。
这不是在告诉墨慎九,她看到他的笑会朝他扑过去么?
这样的讯息告知,也太丢脸了。
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好,我今天不笑。”墨慎九说。
乔以沫对上墨慎九那幽邃的黑眸,里面果然是没有笑意,只有温柔的神色。
乔以沫笑,“九九你真好。”
“下次不许再做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要做,提前跟我说。”墨慎九想到刚才自己被吓的情绪,此刻都有点心有余悸。
“好。其实你也是多虑了,我在墨宫里,能有什么事啊?就算是真的有事,权叔也不可能不告诉你啊!你都不知道,我恨不得掉了一根头发他都要跟你说的。”乔以沫说完,朝着站在不远处的权叔瞪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