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章
:“都跟你们说了,这是我男人,我们一直住在一起。”
我现在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坟地那个纸人和头发出现太过诡异,到底是谁放过去的?
思来想去,我还是离他近一点比较好。
幸亏他的情况已经好转,身上也不那么凉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板一听说我们是从那片坟地走过来的,脸上瞬间血sè尽失,小心的把门窗关好,“你们真的是从那里来的?”
“嗯,是。”杜衡说。
他伸手在杜衡和齐浩身上摸半天,确定他们是有温度的,这才放松了些,说:“你们竟然能活着从那里出来,真是命大。”
“这话怎么说?”我好奇的问。
他搓着手,有些害怕的说:“我以前是个杀猪的,就住在那片坟地附近的营房村,那坟地的人都是我们村的人,三年前的中秋节,我们村子所有人大白天的都在自己上吊了,那天我正好在集上卖rou这才躲过一劫。”
我震惊不已,“整个村子的人,都上吊了?”
他就是芯柔口中那个去赶集的屠户?
他点头,说:“是啊,查不出原因,不过我心里总觉得跟那个道士有关系。”
他说着,看我一眼,道:“我刚才看见你的包了,里面有柄桃木剑,我寻思着你可能是干道士的,就想跟你说说。”
“你说。”我忙着说。
“在我们村子出事之前,曾经有个道士过来,似乎跟我们村长关系不错,在他家住了半个多月才离开,就是中秋节前一天走的。”他说。
道士?难道是齐阳或者吴山佐?
我看了齐浩一眼,他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沉声问:“那道士长得啥样?跟刚刚我背着的人,像吗?”
老板摇头,恨声说:“不像,要真的像的话,我早就拿着刀冲过去了,我爸妈可都不明不白的死在村子里。”
我想了想,又把吴山佐的相貌跟他描述一遍。
他也说不是。
我不由得沉默了,出现在这里的道士是谁?
“你们村是不是有个叫芯柔的姑娘?长得很好看,说话声音很温柔。”齐浩突然问。
“对对。”老板连连点头,“你怎么知道?”
齐浩扯了扯嘴角,“猜的。”
胡乱的扒几口饭,我直接回了房间,心里越来越没底,既然村子里的人已经去世,那我们当时是怎么看见他们的?为什么我跟杜衡上了趟山村子就不见了?
还有村子外面的屏障,又是个什么东西?
这种种疑问,真的要bī疯我。
我不停的叹气,人活着不容易,简单一点多好,为啥要这么复杂?
“丫头。”
我一开门,就听见韩正寰的声音。
往那边一看,他正坐在床边,目光温柔的看着我,淡淡的笑着。
“你醒啦?”我欢快的扑到他怀里。
他捧着我的脸,“嗯。”说着,在我脸颊上亲了下。
我抱着他,感觉他似乎比之前好很多,身上的温度是正常人的温度了。
“你为什么要把他们都炼化?”高兴过后,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他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在我chún上啄了下,声音却有些沧桑,说:“因为我想要自由,丫头,我跟你说过,如今我早已不是心善之人。”
我有些明白了,“所以,你炼化他们是想要qiáng大你自己,然后挣脱锁魂阵的束缚?”
他摇头,摸着我的头顶说:“丫头,人都是贪心的,我也不例外。”
说着,他把我抱到他的腿上,深情的道:“曾经,我想要像个人一样站在你身旁,但如今,我还想跟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起慢慢变老?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的意思是,现在你不会变老?”
他点头。
我突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他要是不能变老的话,那等我四五十岁的时候。他还是这么年轻,别人会不会以为我是他妈?等我七八十岁,就是他nǎinǎi了。
“怎么可以这样,我才不要当你妈妈辈和nǎinǎi辈的人。”我抱着他的脖子,摇晃着,跟他撒娇。
他轻笑着,搂着我,说:“不会的,我会和丫头一起慢慢变老。”
我的头顶在他的xiōng膛上,闷声说:“好吧,你的理由说服了我,我自动忽略你把那些怨灵炼化的狠辣手段了。”
这一刻,我承认我很自私,在那些怨灵和韩正寰之间,我坚定的选择了我爱的男人。
他的手托着我的腰,呼吸渐渐粗重,一声声的叫着我的名字,炽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朵和脖子。
“丫头”
他挑起我的下巴,缓缓落下,一碰到我的chún动作粗bào起来,啃咬着我,有着失而复得的欣喜。
“丫头。我险些醒不过来。”他喃喃的说着,像个求表扬的孩子。
我心中一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眼角有些湿润,“韩正寰,我真的只剩下你了,不要出事,好么?就算不能一起变老,你看着我变老,其实也不那么难接受,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渐渐收紧,慢慢解开我的扣子,“好,我答应你。”
“啊!”我仰头叫了声,承受着比以前激烈许多的他。
事后,我昏昏沉沉的靠在他怀里,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身体也累到了极点。
他在我chún上亲着,“我的丫头,对不起。”
我听着他的道歉,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实在是太累,来不及细想其中的缘由,就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杜衡说接我们的人已经到了。
“那还去那片坟地看看吗?”我问韩正寰。
他摇头,道:“这事不好解决,先回去罢。”
我们却没有回村里,而是直接去了县医院,齐阳做dna检测。
到医院时,齐阳和杜若都醒了过来。
杜若还算是正常,但齐阳却有些不对劲,嘴角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谁的话都不理,就连看见韩正寰都毫无反应。
我站在病房外,说:“我现在去揍他一顿,是不是不太好?”
“的确,他若真的是父亲,确实不好。”韩正寰说。
我叹口气,转身往外走,“算了,先回家,等结果出来的那天,我带上姥姥一起过来。”
他要真的是我的父亲,我这个小辈不能打他骂他,那就让姥姥上。
这次的检测是齐浩托人加班加点做出来的,所以只用了三天。
结果一出来,齐爷爷和齐nǎinǎi就亲自来了我家。
开始气氛很僵硬,后来齐爷爷说要跟陆单独谈谈,等到他们两个男人一走,姥姥再也忍不住直接和齐nǎinǎi开骂。
战争一开始,胜负就已经确定,姥姥几乎是碾压性的胜利,把齐nǎinǎi骂的脸sè漆黑如锅底,嘴chún哆嗦着,偏偏chā不上话。
最后,姥姥喝了口水,总结道:“你们还有脸过来?生出那么个玩意来,我都替你们臊得慌,现在跑过来认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