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2 章
,想要把符纸抢回来,奈何被身后的男人钳制着。
这时,华子走到我跟前,冷声道:“陆冉,你最好还是答应,我师父脾气不好,也没耐性。”
我咬牙看着他。
他看着那符纸,说:“既然你朋友的时间不多,那就要你朋友的期限范围内把齐阳找出来,自然就能把她救回去。”
“行。”我说,“我会把齐阳弄过来。”
那富态男人这才笑了,把符纸叠起来装到裤兜里,冲着钳制着我的男人说:“放开她。”
那两个男人这才松开我。
我顺势往前走了几步,假装站不稳,瞧着距离差不多,从兜里把刀子拿出来,朝着那男人冲过来。
齐阳我是肯定找不来的,只能把齐林硬抢回去。
那男人毫不惊慌的往后退几步,华子挡在他身前,不费吹灰之力就在我打倒在地。
他一脚踩在我的背上,狠声道:“陆冉,你最好老实点,若不是看在你是陆的孙女,我早就弄死你,现在让你去找齐阳,已经是对你手下留情,你要是不听话的话”
他这话音刚落,那富态男人又沾了一滴黑狗血弄在符纸上面。
齐林声音沙哑,充满绝望,我都能想象到齐林现在的惨状。
她这一魂,本就是被吓出来的,根本受不得伤害,现在这男人这么干,我就是把她的魂魄找回去,她也要病几天。
我双目赤红的看着那男人,恨自己的无能。
这时,房间里突然刮起一道yīn风,华子连叫唤都没来得及,就被吹的摔在地上,挣扎两下,晕了过去。
韩正寰把我从地上扶起来,目光凛冽,直接朝着那男人冲过去。
男人惊慌失措的往后退,推着身边的人上前挡住韩正寰,但最后还是被韩正寰一脚给踹在xiōng口上。
“啊!”
富态男人摔在地上,突然从怀里拿出个珠子来,“你再敢前进一步,我就要叫人了。”
我看着那珠子,竟然是一颗血泪珠。
韩正寰一看那珠子,动作猛地顿住,“把符纸交出来。”
富态男人看看我,又看看韩正寰,突然大笑起来,“原来她就是那女人,韩正寰,你的死期到了。”
他说完,直接把珠子含进嘴里。
韩正寰面sè一沉,一脚踩在男人的xiōng口,从他的手上把符纸抢过来,然后扶着我往外走。
我看着他的神sè似乎挺着急,也不敢多问。
可是,我们刚走到门口,韩正寰猛地顿住,闷哼一声,面sè有些痛苦。
他把符纸塞到我手里,把我推出去,跟我喊:“快走,丫头。”
我被推得往前跑了几步,然后就看见韩正寰好像是被一只手抓住一样,被拖着后退。
而且,他脸sè涨红,手背上的地狱业火的图腾越来越明显,裂魂刃上终于着了火,却轻易的被夺走,直直的扎向我。
我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那匕首说扎在我的脚前。
“丫头,快走。”韩正寰朝着我艰难的说。
他这种情况,我怎么能走。
我一咬牙,从包里拿出在墓室得到的桃木剑,用血在上面画着雷击符。
边念咒边往屋里冲,一剑打在韩正寰的身后。
一声闷雷响起,那东西似乎丝毫没受影响。
我心里一沉,刚想把韩正寰拽出来,肩膀一阵钻心的疼。就好像一只手狠狠地捏住我的肩膀,我仿佛听见了骨头错位的声音。
我忍着没叫出来,换只手拿着桃木剑,还要往过打。
可是,那只手根本没给我这个机会,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扔到屋外。
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喉咙里一阵的腥甜。
“韩正寰”我看着屋里,虚弱的喊着,挣扎想要爬起来。
“快走”韩正寰大喊一声,身上突然着起火来。
只见一只大手,将他一包,不过一瞬间,屋里恢复平静,连个影子都找不到。
人呢?
“韩正寰!”我着急的喊一声,刚站起来,就看见那富态男人灰头土脸的从屋里出来。
看见我,他朝我扇了一巴掌,冷声道:“就是村姑,我让你去找齐阳说看得起你,竟然还敢反抗,真以为有个鬼男人就很厉害了?”
我本来身上就没力气,又被他扇了一巴掌,当即摔在地上,眼前发黑。
他弯腰,又把那张符纸从我的手上抢走,“虽然穿的土,但长得确实不赖,要是真的找不到齐阳”
他邪笑着,目光放肆的看着我,“跟了我,好好的伺候我,我就把这符纸给你。”
说完,他大笑两声,摇头晃脑的离开。
我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上下疼的要命,身上越来越冷。
不知什么时候,华子醒来,看着满屋的狼藉,脸sè很难看,叫醒几个被打晕的兄弟,往外走,路过我时,在我手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吐了口唾沫。
yīn笑着说他们现在还住在熊霜的宾馆,让我找到齐阳后,就把人带过去,这才带着人离开。
我看着他们张狂的背影,眼泪不住的往下掉,死死地咬着舌头,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要晕过去。
就在我要晕倒的时候,好像模模糊糊看见齐阳的影子,他失望的看着我,骂我没出息。
我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拿出一张镇魂符,还不等我把符纸扬起来,已经昏过去。
“丫头,丫头”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但就是睁不开眼睛,直到肩上一阵剧痛,我这才被疼醒。
睁眼一看,我已经躺在医院,身边站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对我笑笑,离我近的人说:“没事,肩骨脱臼,已经接好了,好好养着,半个月就能自由活动。”
我脑袋还是有些懵,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再睡会,等药劲儿过去就行了。”那人又说。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脑子里乱糟糟的,也睡不踏实。感觉好像有人在推我的床。
迷糊了好半天,突然想起韩正寰和齐林。
韩正寰不知道被谁给弄走了,齐林的一魂还在那男人手里。
一想到这个,我瞬间清醒了,再次睁开眼,就看见陆和杜衡站在我床边。
陆叹气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我想要坐起来,一定就疼的飙泪。
“你快好好躺着,一身的伤,肩骨脱臼,你这是怎么搞的?”陆说。
他一说这个,我眼圈又红了,不仅仅是因为疼,而是内疚,是我拖累了韩正寰和齐林。
我哽咽着把那些事情都跟他俩说了,说韩正寰被一个不知道的东西给弄走了,齐林的那一魂被那富态给抢走。
陆和杜衡听后,两人脸sè都很凝重,他们对视一眼。杜衡去门口看了一圈,把门关上,也不过来,就靠着门站着。
陆坐到我床边,叹气说:“丫头,那人惹不得。”
我皱眉,心里更加疑惑,“为什么?”
他抽口烟,这才面带难sè的说:“那人叫江勇,是组织里有实权的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