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的娘们都陪我可以吗?”李明轩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扔到桌子上。
“哟……状元爷,别说全楼的娘们陪你,你就是让老身陪你嘿嘿都可以。”老鸨子满脸堆笑伸手把银票收起。
“哈哈哈,你他在年轻三十岁本少爷还可以嫖嫖你,快点滚。”李明轩恶心的呸了一口说道。
“好咧,今天状元爷包了全楼的娘们,各位客官请回吧!”老鸨子收好钱扯开嗓子就喊上了。
“状元爷又嫖娘们了!”
“是啊我刚从丽春院出来,又是全包,一个月内他都包过六间妓院了,真不知状元爷那话受不受得了,丽春院的sāo娘们们可都很历害啊。”
“去你,还是你小子不行,人家可是状元像你呢,刚喊一二三就打道回府了。”
“呸!你就小子和我比也好不到哪去,摸了人家秋月一下pì股就清洁溜溜了。”
“算了不和你小子说了我得找个娘们爽爽了。”一嫖客说完。扭身走了。
“哎,少爷太不像话了,老爷不在没人管得住他了。”李福站在街上听着刚刚两个嫖客说的话叹了口气。
“少爷除了喝酒就是嫖窑子,我看哪您还不如给家宁们分几个钱散了算了,省得己后钱都叫他败光。”李安站在一旁说道。
“哎,苍天无眼哪!老爷这么好的人不明不白的死了,小姐才十五岁啊就不知去相,这次连少爷都……哎……罢了罢了。李福狠狠的一跺脚向李府走去。
李明轩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头枕着一个叫春花的女人的腿。
“状元郎,您真威猛呀,人家……”旁边的秋月双手轻抚着李明轩低声说道。
李明轩哈哈大笑将秋月翻身按倒……
良久秋月喘着气在李明轩耳边吹着风说道:“您真行。”
李明轩微哼一声,头一歪睡了过去。
“起来啦,状元郎亮天了。”一声呼唤李明轩感到脸上痒痒的哼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只见秋月拿着一块小手帕偷笑,刚刚就是用这块手帕将李明轩弄醒的。
“哎哟,状元爷想不到您还藏了一块手帕,快说是那个院的小娘皮送给你的。”秋月扬了扬手帕哼道。
啪……一声清响,李明轩冷冷的夺过手帕看着粉面上五条清皙的指痕发怔一般望着自己的秋月。
“臭娘们,这东西也是你能动的吗?”
秋月怔了怔,转瞬展颜一笑:“哟,状元爷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哪来好玩就看看喽,不要生气嘛!”秋月笑呵呵的说着。
“滚远点。”李明轩一把推开秋月,穿好衣物找到小盒子小心亦亦的将手帕放好,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呸,你以为我真喜欢你啊,白日做梦去吧!老娘要不是为了你的钱,你给老娘洗脚老娘都不要。”秋月坐在床上咒骂道。
几个月后。丽春院门口。
“呸没钱嫖什么娘们,别说你是状元你就是皇帝老子到这找姑娘也得花钱,给我打,打死这不给钱的小子。”
只见几个彪形大汉拖出一个白衣文士模样的年青人,为首的大汉从后面一脚将他踹倒,嘴里冷哼了一声一使眼sè,旁边的彪行大汉一涌而上照着白衣文士也不管脸还是pì股一通拳脚,只到打得青年遍体鳞伤,才收住拳脚。
这时从丽春院走出一名女子,胭脂粉黛瞧到地上趴着像死狗一样的年青人冷笑一声呸将一口痰吐在青年身上笑道:“李明轩呀李明轩你不是原来的状元爷了,你现在连一条狗都不如,想要嫖老娘下辈子吧!”
“秋月回来接客人啦,别和那个穷鬼说话。”老鸨子喊道。
“知道啦妈妈。”秋月应了一句抬起绣鞋踩在李明轩的头上:“状元郎你的未婚妻中秋节过后就要出嫁了你不去瞧瞧热闹吗?听说是皇上亲自主婚呢。”
文士模样的青年闻听此言突然全身一震……
中秋节前。
长安街上。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文士杉满脸被wū泥遮住瞧不清面目的叫化子,盘坐在靠墙拐角处,面前一个破破烂烂掉瓷的碗,稀稀啦啦的几枚铜钱。唯一与众不同的是这名叫化子腰间即然挂着一个酒葫芦。
“哎这年头要饭的越来越多。”
铛。
两个身穿青sè长褂的青年走到近前,向碗里扔了几枚铜钱,而叫化子眼皮动了动打了个盹。
“瞧文台兄,这叫化子腰里还有个酒葫芦呢。”
叫文台的青年呵呵笑道:“想来也是个苦命之人,一醉解千愁到也快活。”说完又从怀中摸出一锭碎银扔到碗里。
“子亦兄,明天就要殿试了你可有把握一举夺魁?”
子亦哈哈大笑:“文台兄说那里话,你是去年的探花小弟区区一名进士,要说夺魁非你莫属了。”
听到这里,叫化子突眼睁开双眼望着谈话的二人。
叫文台的青年摇头但笑不语。
叫子亦的脸sè微黑的青年也哈哈一笑:“本来三年一次殿试,还不是去年状元丢官不做,否则安能特开恩典?”
“哎……说来哪李明轩与我乃是同窗好友,着此不幸实在另人嗟叹。”叫文台的青年叹了口气。
“哎……明天就是科举文台兄叹得什么气?没有这李明轩我看这状元非你莫属,此处有间酒馆店里的状元红可是赫赫有名啊,就是不知文台兄可破费否?”
“哈哈,子亦兄说得哪里话,这就便去如何?”
二名青年相视大笑走进前方的酒馆。
叫化子眯着双眼打了个哈欠,靠在墙上不久呼呼睡去。
日至晌午,长安街头一阵大乱,首当其冲奔过来几匹快马,马上的人叫喊着。
“宁王妃的轿子到了,快快退让。”
倒在墙头的叫化子突然全身一颤,猛的睁开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
街是行走的路人连忙纷纷向两边退缩让,顿时闪出一条宽广的道来。
“宁王妃来了,听说本来是状元李明轩的未婚妻,没想到李明轩家破人亡,又改嫁给宁王啦,听说三天后就是他们大婚之日了。”
“是啊,听说皇上亲自主持婚礼呢。”
闪到一旁的路人七嘴八蛇的议论着。
叫化子双眼紧紧的盯着远处缓缓行来的轿子,双手伸到怀中摸出一个小盒子,手在颤抖,轿子越来越近,叫化子最后整个人都如筛慷一样不住的颤抖着。
到了,一步二步三步,就在眼前了。
“清茹。”叫化子突然大吼一声,跳起来跑向轿子,连踩碎了装钱的破碗都犹自不知。
路上的行人发怔般的瞧着叫化子,而护轿的卫士微微一怔,长刀一挥将叫化子挡住,口里连连喝骂,当官的更是挥起皮鞭无情的落在他的身上,顿时打得他皮开rou绽。
“清茹,我是明轩啊,自从中秋一别,无日不在挂念,你可曾想过我?”叫化子眼含热泪叫道。
叫化子不是别人正是李明轩,半年光景就花光了全部家产,四处流浪,当听到赵清茹中秋节后就嫁给宁王时在也忍不住了,跑到长安街上苦苦等着。今日一见清茹轿子前来激动之下忘乎所己。
“呸!连要饭的都冒充状元,你要是状元我就是天皇老子了,死叫化子滚远点,当官的皮鞭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
“清茹,你还记得这个手帕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