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但是乔可欣出现后,李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chā足别人的第三者,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所以,她狼狈而逃了。
她是小姐,但是她有自己的底线,自己的原则。
李晴见过小姐被原配当街脱了衣服打骂,拍照,所以乔可欣算是比较好的原配了,她谁都不怨,只怨自己。
明明一开始就说好的,只是嫖客和小姐的关系,纪逸承也一直这么说的,是自己太贪心了,得到越多,想要的越多。
正文 第208章 你个赔钱货
李晴的泪腺发达,稍微受一点委屈就会控制不住的流泪。
李晴常常想,明明没人心疼自己,为什么自己还是那么爱哭,那么矫情。
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一路。
李晴回到阳宁的时候,眼眶都红肿了。
再次回来阳宁,李晴有点恍惚。
站在阳宁的机场,李晴觉得有点窒息。
很害怕回去那个家。
可是纪逸承不要她了,她除了那个家,无路可走。
在机车徘徊了很久,李晴还是打了车往家的方向去。
离开的时候,她说好回来要带乐乐去手术的,她不能食言,虽然那个弟弟和自己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出租车在阳宁一处城中村停下。
李晴下车的时候,司机多看了李晴几眼。
原因无他,李晴身上穿着纪逸承买的衣服,和这个城中村有点格格不入。
毕竟这个城中村是出了名的穷,三教九流还多。
城中村的小巷子里贴满了招ktv公主,少爷的小广告。
理发店门口站着很多穿黑丝的大妈。
有人走过,大妈们就甩甩手里的丝巾,娇滴滴的喊:“100块一次,纸巾自己带。”
李晴拉着行李箱的手在冒汗。
李晴自小就羡慕那些放学后欢天喜地回家的孩子,她每次回家都很害怕,怕被养父打,怕养母让她去接客。
阳宁是娱乐城,就业机会少,以前还能捕鱼,现在港口都是客lún,根本不能捕鱼了。
在阳宁,没文凭没关系的话,要赚钱,只能下海,女的当公主,男的当少爷。
在生活和尊严面前,李晴选择了生活,毕竟只有活着,才能谈尊严。
李晴拉着行李箱经过一处小发廊,发廊的门口的长凳上坐着几个黑丝大妈。
大妈们cào着一口嘹亮的阳宁话,一边说黄段子,一边抽烟,毫无形象可言。
几个大妈看到李晴,齐声喊:“李晴,回来了啊。”
李晴的手一抖,头低低应了声嗯。
“哟,这是李晴啊,怎么穿的这么漂亮了,这是榜上大款了?”另一个大妈呸呸称奇。
发廊内传来噼里啪啦打麻将的声音。
李晴刚想离开,里面就有人大嗓门吼了一局:“李晴,进来!”
是李晴养母的声音,一听那声音,李晴下意识就想跑。
可是门口的大妈没给她机会,拉着李晴就进去了。
麻将桌上,李思思和三个老男人正在搓麻将。
李思思穿着黑丝,衣服也是穿的半透明的蕾丝,很俗气的那种。
李思思xiōng很大,但是有点下垂,没穿内衣,若隐若现的。
发廊的灯光有点暗,三个男人的眼睛直勾勾往李思思的xiōng口看。
趁着三人偷看的功夫,李思思又换了一张牌。
“思思啊,你这女儿是越来越水灵了,改天让她来这边坐台吧,最近生意是越来越不行了。”发廊的女老板一边打量着李晴,一边和桌上打麻将的女人说。
李思思狠抽了一口烟,说:“可以啊,什么价。”
“妈,我不要。”一听李思思这话,李晴差点哭了。
“不要?你个赔钱货。”李思思抄起几个麻将直接往李晴脑门砸去,“老娘养你19年了,还送你读书,你以为老娘的钱白花的,啊?”
正文 第209章 while lie
李思思揪住李晴的耳朵,把她往麻将桌上摁。
牌桌上的麻将全部倒了,没法继续。
李思思还想把烟头往李晴脸上摁,桌上三个老男人忙上前揽住。
“大姐,小晴还小,你就别那么动气,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烫坏了可不好。”三个男人的目光看着李晴那张娇嫩的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李思思和几个大妈对视一眼,几人暗搓搓把桌上的钱抽走了几张。
“漂亮有什么用,又不会赚钱。”看几人得逞,李思思这才松开李晴。
“妈,爸在家吗?”李晴瑟缩着身子躲开,问。
李晴的养父是杀猪的,人称猪rou张,力气特别大。
李晴自小帮忙下海打鱼,也去工地干过活,力气比同龄很多男人都大,但是比起自己养父还是跟猫咪一样。
猪rou张以前是李思思的嫖客,两人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一起搭伙过日子了,一过就是十几年。
李晴很怕自己养父。
“那个赌鬼,你觉得他可能在家?”李思思冷笑。
闻言,李晴窃喜。
“妈,我先回去了。”那三个老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李晴很不自然。
“你爸那个混蛋老是回家偷钱,我把家里钥匙换了,给。”李思思把钥匙甩给李晴。
李晴拿到钥匙就想跑。
李思思伸手:“不是榜上大款了,给点钱你妈我打麻将。”
“妈,我没钱。”纪逸承给的钱是要给自己弟弟做手术的,李晴不想给她。
“没钱?”李思思粗bào揪住李晴的头发,然后开始搜她随身的包包,又搜李晴的行李箱。
包包和行李箱都被李思思翻的乱七八糟。
李晴的现金,连带着银行卡,全部被李思思没收了。
“妈,那是给乐乐做手术的,你不能这样。”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存到的钱被李思思抽走了,李晴哭了抱住李思思的大腿,不让她走。
“做什么手术,那个拖油瓶,死了更好。”阁楼上有客人叫,李思思一脚踹开李晴,然后拿着李晴的钱和银行卡上了二楼。
“李晴,不是阿姨说,你那个弟弟,治不好的,与其把钱浪费在他身上,还不如花在自己身上。”一个大妈好心劝。
李晴没说话,低头收拾自己的行李箱。
拉上行李箱拉链,李晴抹了一把眼泪,迈步出了小发廊。
怀着压抑的心情,李晴上了楼。
打开门的瞬间,《h》治愈的歌声传来,李晴楞了一下。
李晴家的租房是两室一厅,李思思一个房间,李乐一个房间,李晴睡客厅。
声音是从李乐的房间传来的。
李乐是遗传性血友病患者,缺乏凝血因子,要定期注射九因子,关节坏死还要做置换手术,是个没有尽头又费钱的病。
和李思思说的一样,李乐是个拖油瓶。
李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