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7 章
染真后悔当初没有一枪崩了他。
“亲姐?现在谁有钱给我,让我跪下喊亲爹都行。”
“并且,你觉得我现在这幅德性,还能算人吗?”
白诗荣指着自己那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笑的一脸沧桑。
明明都是一样的年纪,明明当初都是在一个教室的。
现在封染成了大明星,而他活成了过街老鼠。
“那也是你自找的。”封染一点不同情他。
“对,是我自找的。”
“但是封染,这其中难道没有你的功劳吗?”
白诗荣冷笑,拿出绳子将封染的双手反绑到身后,押着封染往山上走。
“你要吸丨毒,我还能掰着你的嘴bī你不成?”
封染觉得他有点可笑。
“你是不能bī我吸,但是你能送我去戒啊,为什么你当初没有拉我一把。”
封染:……
“白诗荣,你有病吧,老子又不是你爸,并且就算老子是你爸,也管不了那么多吧。”
这些人啊,真是够了,什么都往她头上扣。
“为什么你连林胤荣那种人都肯拉一把,单单不愿意拉我一把。”
白诗荣一直将林胤荣当成自己的同类,甚至觉得林胤荣还不如自己。
但是一年多过去了,林胤荣已经脱胎换骨,成了军人。
而他还是烂人一个,家没有,朋友没有。
“我拉林胤荣?”
封染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
白诗荣冷嗤一声,“封染,你不会不知道林胤荣为什么当兵吧。”
封染:……她还真不知道。
并且,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关心林胤荣的事情。
林胤荣哪次看到她不是想杀了她,恨她入骨,而她同样讨厌林胤荣。
白诗荣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继续推搡着封染往前走。
“那个女人是谁。”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封染不能就这么没头没脑过去,能多打听到一点消息是一点。
“你问老子,老子怎么知道。”
“不知道你还和她绑架自己姐姐。”
封染已经不想骂白诗荣人渣了,人渣都比他像个人。
“我都说了,谁给我钱花,谁就是我大爷,别说让我绑架我姐姐了,让杀我姐姐都干,只要价钱合适。”
“白诗荣,你……她给你多少钱。”
“怎么,你想给十倍?”白诗荣有了兴趣。
“二十倍。”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封染一点不吝啬。
正文 第903章
“听起来很心动,但是抱歉,这个女人,我得罪不起,你给三十倍我都不会叛变,怕没命花。”
白诗荣难得拒绝了,“并且,我要找她当长期饭票,有上一顿没下一顿的日子太苦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诗荣眼底突然流露出一丝绝望的神sè。
“封染,你说如果我当初没惹上这种东西,是不是我的人生也能像你和林胤荣一样一片光明。”
封染沉默半响,“你现在也可以回头。”
白诗荣苦笑,捂脸痛苦摇头,“回不了,这玩意tm的根本戒不掉,都是田雪那个婊丨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一瞬间,封染在白诗荣脸上读到了绝望。
心里划过一抹同情,但也仅仅是一瞬间。
一想到白诗荣连自己姐姐都能绑架,封染就对他同情不起来。
“白诗荣,你什么事情都怪在别人头上,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其实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你tm给老子闭嘴。”
白诗荣扬手对着封染脑袋又是一个枪托敲下去。
封染抬手摸了一下,摸了一把的血。
“王八蛋,你找死是不是。”
封染忍不了,抬脚对着白诗荣就是一脚踹过去。
白诗荣也没躲,被封染踹的原地滚了几圈。
封染追上去,对着白诗荣又是几脚。
白诗荣也不反抗,只捂着脑袋蜷缩成一团。
踹了一会,封染觉得没劲,没鸟他了。
白诗荣突然咧嘴笑了,“封染,你说我是不是tm的有病啊,竟然觉得被人跟吸那玩意一样爽。”
封染:……白诗荣这玩意是不是真有病。
“封染,你别说,我感觉你挺像我爸的,我爸活着的时候也说我混蛋,也喜欢这么踹我。”
“那老东西死翘翘了,没人打我了,骨头倒是有点不舒服了。”
白诗荣像在交代遗言一样,自言自语又说了一堆,“我姐那人特傻,从小就是,每次我爸那老东西打我,我姐老抱着我,替我挨踹。”
“现在也傻,为了我这么个东西去当小姐,我把钱全花林薇薇和封晓丹、田雪那三个贱人身上了,还把她卖了。”
“你知道我姐之前为什么跟霍凛风那个变太吗,因为我偷了霍凛风的东西,霍凛风让她和乔可欣一样当名媛,去勾引那些老东西,我姐真是个傻丨bī,天天内丨衣裤都不穿跟在p股后面。”
“我跟你说,徐天擎那狗东西也不是好玩意,绑架我姐那女人是他老情人,以前他的情人可多了,全被陈静弄死了,那女人不是人,是神经病,我姐怕是也逃不掉,要被她弄死了。”
“你说我姐怎么那么倒霉,那么傻丨bī,先是摊上我这么一个弟弟,又摊上徐天擎那个混蛋丈夫。”
白诗荣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封染见过白诗荣哭很多次,有被自己打哭的,也有被自己吓哭的,吓niào都有过。
但是这一次看白诗荣哭,封染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想了想,封染还是说了一句,“白诗荣,你还年轻,还可以回头。”
正文 第904章
“回头?你觉得可能吗,封染,我回不去了。”
白诗荣将自己的袖子撸起。
看清他手臂上长得那些密密麻麻的小东西,封染胃里一阵翻滚。
“你……”封染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白诗荣惨白一笑,“放心,现在还传染不了。”
“怎么回事?”
封染是讨厌白诗荣,但是还没到讨厌到希望他死的地步。
“能怎么回事,田雪那婊丨子睡了个染了艾丨滋的客人,然后传染给我呗,tmd。”
白诗荣一张脸yīn沉的可怕。
“你姐知道吗?”
即便白诗荣再坏,白诗汶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他。
如果知道白诗荣得了这个病,白诗汶估计得哭死。
“懒得和你说了,走吧,不是想救她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封染在白诗荣眼底看到一抹一闪而过的杀意。
……
两人很快到了山顶。
山顶洞口处站立着一个穿着一身黑sè运动服,戴着黑sè鸭舌帽的女人。
洞口的地上坐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一个是挺着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