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8章 特殊的神印
飓风鹏王正在休憩。
白天里和两名风神院的学院的一番缠都,让飓风鹏王动用了不少神力。
此时,它巨大的双翼抱在一起,双目紧闭,显然正在修养生息。
囚天正琢磨着,要不要在此时出手,忽的,它留意到了什么。
“那是?”
囚天留意到,在飓风鹏王的胸口处,有一抹精光,像是胎记,又像是烙印。
伴随着那抹精光的闪耀,飓风鹏王的神力一点点在恢复。
囚天是上古生灵,见识历来不凡,立时就辨认出,飓风鹏王胸口的那一物不同寻常。
再想起早前飓风鹏王使出了“风遁诀,”想来这飓风鹏王都经历必定非同寻常。
“这件事,还是想法子先告诉主人的好。”
囚天心领神会,于是不再去偷袭飓风鹏王,而是悄无声息地退下了飓风木。
囚天将此事告诉了叶凌月。
“哦?你将飓风鹏王胸口的那一抹精光详细的与我说清楚。”
叶凌月仔细询问过囚天之后,沉思起来。
“照你所说,那烙印很可能是特殊的灵纹。只是一头飓风鹏王的身上,怎会出现灵纹?那灵纹不大可能是天生的,那只有另外一个可能,这头飓风鹏王应该是有主的坐骑,因为某些原因,它逃了出来,成了自由身。”
叶凌月大胆地推测着。
在吃帝陵内,叶凌月得了纹师心辰的一番纹师秘境的考核后,对灵纹乃至妖纹的认识多了不少。
她得知,妖兽的妖纹一般是天生就有。
神兽和妖兽不同,它们身上的灵纹乃至神纹,则大部分是人为的。
神兽身上的纹路,一般只有两种可能,和人结成契约,留下的契纹。
像是叶凌月早前和小吱哟的六角星芒纹就是如此,这种契纹,只会显示在灵魂上,只有死才能消除。
还有一种就是飓风鹏王身上的那种,这种灵纹,大部分都是有实力的纹师强行留下的,目的就是为了昭示归属权。
“主人,这事非同小可,在神界这种地方,若是杀了有主之兽,哪怕是逃跑的坐骑,若是事后被人追究起来,会是个大麻烦。”囚天劝告道。
光是看那神纹能自行恢复神力,就可以猜测,飓风鹏王的主人绝不会是弱手。
“囚天,事情恰好相反,我倒是觉得,这飓风鹏王很有利用价值,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落入到那两名风神院的新生的手中,相反我还想生擒它,最好是能为我们所用。”
叶凌月笑道,她不仅对这头飓风鹏王很有兴趣,对它身上的那个灵纹也很有兴趣。
至少,纹师心辰传授的那么多的灵纹妖纹里,没有那样的刻纹。
叶凌月到神界不过数日,就已经连番受挫。
追根究底,也是因为她在神界没有依靠。
如今的她,还不能和父母兄弟相认,可她要抗衡的,却是奚九夜乃至风谷神帝在内的神界的至高者们。
前世的惨痛教训告诉叶凌月,她想要在神界立足,就必须培植自己的势力。
一头有神纹的神兽坐骑,若是她能够捕捉,将其物归原主,想来原主必定会感激不尽,无意中,对方就欠了自己一份人情。
况且那飓风鹏王的尾羽可以制作“飞鸿箓,”哪怕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原主,她也可以用来炼制飞箓,还能打压那对讨厌的风神院的新生的气焰,如此的一箭三雕的好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
于是叶凌月和囚天耳语了一番,
又过了几日,飓风鹏王一直没有从巢穴里出来。
可怜了那两名风神院的新生,他们不分日夜,都守在了飓风木下,就是为了等候飓风鹏王出现。
可是也不知那飓风鹏王是怎么回事,就是不肯离开巢穴。
他们商量一番后,决定御空而起,闯入巢穴,袭击飓风鹏王。
哪知两人刚御空而起,靠近飓风木的树冠部分。
耳边,一阵喧嚣。
他们回头一看,大吃了一惊。
原本万里无云的晴空下,忽然出现了大量的飓风鹏。
每一头飓风鹏都凶神恶煞,冲着两人袭去。
那些飓风鹏的实力虽然不如飓风鹏王,但是奈何数量很多,它们群起而攻之,两名风神院的新生根本无暇去袭击飓风鹏王。
“鬼风镰。”
那名女武者运起了神力,丹田里的神里如出匣猛虎,化为了半月形的镰风。
那镰风对着一头振翅飞来的飓风鹏斩去,可就在半空中,风镰忽的逆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她身旁不远处正在杀敌的那名男武者身上砍去。
“你瞎了眼不成,袭击我做什么!”
亏得那名男武者急忙避闪,这才躲开。
可就在他躲闪的一瞬间的功夫里,他的背上,被狠狠地抓了一记,留下了条寸许深的血痕。
闻到了血腥味后,那些飓风鹏眼底的力光更盛,将那名男武者层层包围。
男武者火冒三丈怒斥道。
女武者也是一脸的纳闷,她的鬼风镰一向准头很好,这还是第一次,误伤到了自己的同伴。
她嘟囔了一句,忙冲上前去,替那名男武者解围。
两人不愧是六品神印的神启者,实力不俗。
在他们的齐心协力之下,飓风鹏被斩杀去了过半,局面近一步好转。
可这时,那女武者的风镰又是一偏,险些霹中那名男武者的面门。
那名男武者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
“贱人,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担心我实力比你强,抢了飓风鹏王的兽魂,才趁机暗算我,想要一人独吞兽魂。”
“你不要含血喷人,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说你的实力比我强。”
女武者也是一脸的不满。
两人越说越是来气,到了最后,竟是一语不合,动起了手来,连身旁的那些飓风鹏也顾不上了。
两人杀得难分难解,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两人都已经是精疲力尽,可谁也没分出高低来。
这时,他们身后,许久没有动静的巢穴里,一阵刺破耳膜的唳叫声。
两人同时心中一惊,手下一顿,不约而同,看向了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