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事态
“原来这样啊,这个傻培培,还真cào上感情了?”春日娜暗自冷笑道。
“看来白总床上功夫不一般,这个尼嘉被cào出感情了,想独霸白总,你想这可能吗?白总一年弄不上几十号不同的女人,那还叫白总吗?银州几个会所都是白总的常客,只要来新的嫩雉,首先通知白总,白总还开过许多苞呢。” 杨主任显然把春日娜当做了知己,一股脑全倒出来,顺便拧了一把春日娜的pì股。
“看来你也弄的不少呀,知道的这么多?”
“是不少,但档次最高的还是你。”杨主任厚颜无耻地说。
“滚!真无耻。”
春日娜白了一眼,便回到尼嘉的房间,砰一声关上门。
尼嘉哭的很伤感,这姑娘平时话少,但爱当真,毕业一年来从不跟同事开玩笑,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听说学校也没怎么谈恋爱,这次尼嘉的那层膜还是白总捅破的,尼嘉曾经暗暗发誓,谁拿走了她的初夜她就嫁给谁,没想那晚酒醉,醒来后白总压在自己身上。白总的身体肥胖得像青蛙,她感觉下面有种疼痛感,起身看到床单上已是点点桃红。
尼嘉痛苦地流下眼泪,显然眼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白总却嘻嘻哈哈抱着她在地上转圈,他很兴奋,没想到尼嘉还是个处女身。每次开苞,他都兴奋地不能自控,他说开一个处女苞,等于干了一百个女人。
此后几夜,白总吃了药连续作战,各种花样和体位全用在了尼嘉身上,尼嘉虽然很疲惫,但感觉到身体的愉悦竟然如此妙不可言,她也是如饥似渴享受着白总的身体。早晨春日娜提醒她时,她很矛盾,她很想立即离开白总,但想起每晚那个美妙时刻时她却难以割舍。
春日娜擦去了尼嘉的眼泪,说:“傻丫头,你知道你死了谁最伤心,谁最无所谓?”
尼嘉没有吭声,只是流泪。
“告诉你,伤心的只有你父母,而你为他死的那个人却搂着别的女人共度良宵呢,你死了白死,对他来说就像一只蚂蚁被轻轻踩死,他甚至为你连一滴眼泪都不可能流下。你是谁呀?你只不过是他生命驿站中玩弄过的其中的一个女人而已,你是百分之一分之一,甚至是千分之一。玩腻了,像破衣服一样扔了,回头看都不看一眼,而你却为他跳楼,值吗?记住,一个女人的价值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利用好自己的价值,把自己的价值尽量最大化,你这样做,是把自己的价值当做无价值处理,懂吗?”
说到这里,春日娜泪眼潸然,她想到了自己,自己也曾是白总胯下的玩物,自己也正在把自己最小化,但是她只能这样说,当白总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到以前,她对不起乔军,也对不起自己,但她要对得起自己的肉体,肉体给她带来的欢愉已经让她陶醉,她喜欢倾听肉体撞击的声音,喜欢享受云端行走的感觉,喜欢男人带给她血脉喷张的酣畅淋漓。她知道这是一种变态,但还是不能自持。
“娜姐,他不是人,就是一畜牲,还说要娶我呢。”尼嘉掐着自己的手指哽咽。
“你说对了,她连畜牲都不如,家养的畜牲都比他好。"
“娜姐,那我咋办?”
“呵呵,很好办呀,好好享受生活呗,远离sè狼,找个自己喜欢的人,晚上抱着你睡觉多享受呀。”
“可是,可是我已经没有那个了。”
“哈哈,没那层膜才好啊,说明你曾经被爱过,男人洞房夜如果发现自己的新娘是处女,甭提多扫信了。说明自己的女人不浪漫,没被男人追求过、爱过。”
“娜姐,你真好,知道的多。”
“呵呵,但愿明天培培跟你一样也想得开,女人总有这一关,一部分女人把第一次交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大部分却是交给了权势,权势目前是攻破处女膜的最锐利武器,许多女孩在它面前守不住自己的一身清白。”
看到尼嘉脸上浮出了笑容,春日娜心里顿时轻松下来,心里暗骂,白无耻这个老东西做的孽,最后却让女孩子黯然伤神,真他娘的替尼嘉愤愤不平。
临出门时尼嘉说:“娜姐,谢谢你,我不会再做傻事了,不值,以后不会跟自己过不去了,我会享受阳光的。”
春日娜跟小小转过楼梯进自己屋子时,杨主任突然窜出来,吓了她们一大跳,“喂,你怎么跟鬼一样,专门隐藏角落吓人呀?”春日娜骂道。
“啊呀,我的两个小祖宗,到底怎么样了,尼嘉事不平息,白总不让我睡觉。"杨主任摊着两手像死了娘似的说。
“哎哟,我们可没你这样的晚辈,不要糟蹋我们了。白总他自己干吗呀,自己做的孽自己不处理,有没有担当呀,什么男人嘛。”春日娜愤怒道。
“啊呀,我不叫祖宗了,叫两位大小姐,白总这会正跟培培弄的欢呢,就在我隔壁,声音可大了,吵得我睡不好觉。”
“那你最近怎么过来的呀?”
“尼嘉这姑娘,声音还小点,不过高cháo来了也叫的很凶,没办法,自己弄自己呗。”
“怪不得,我摸了几下你就泄了,原来太饥渴呀。”
“姑nǎinǎi,你就别卖关子了,尼嘉到底怎么样了,我赶快回去汇报,这会培培正叫床呢,我赶过去听听,要不就叫完了。”杨主任笑嘻嘻地说,下面明显支起帐篷。
“大sè狼,老娘给你已经摆平了,快去吧,别误了你欣赏美好声音。哈哈。”春日娜鄙夷地笑道。
“等以后有机会,我也听听两位的,那肯定比培培叫得好听。嘻嘻。”杨主任说完,狗一样溜了。
“滚,滚,滚。”春日娜跟小小连吼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