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
一打过来,秦有鹤就立刻接听了。
“爷爷。”秦有鹤的声音沉稳,老爷子会定期打给他,所以他一直都见怪不怪。
“你小子现在在哪里?!”
“a市出差。”秦有鹤实话实说。
“出差?!鸣夏在家里发烧你还在出差?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老婆重要?!”
秦有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阮鸣夏在家了。
“严不严重?”秦有鹤开口问老爷子,却是惹得老爷子特别不高兴。
“严不严重你不知道自己去关心一下?!我跟你说,鸣夏嫁给你你就
得给我宠着,不然的话,到时候她不乐意了,有你哭的去!”老爷子似乎是真的被秦有鹤气到了,在老爷子的想法当中,对老婆好是最重要的事情。
秦有鹤沉默了,他想要了解阮鸣夏的近况只能够通过老爷子,因为阮鸣夏拒绝他的号码,就一直都吊着他。
老爷子似乎是叹了一口气:“爷爷是过来人,你要懂得珍惜。”
秦有鹤闻言没有说话,缄默了冗久之后回应:“爷爷,先挂了。”
话落,老爷子就听到那头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瞬间气疯了。
秦有鹤挂断之后,转而对身后的陆琛开口:“今晚回b市。”
陆琛闻言瞬间楞了一下,他刚才还在跟工厂这边的人商量事情呢。---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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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不怕。]
但是陆琛也不敢说什么,秦有鹤做事情向来都是会瞻前顾后的,绝对不是冒昧的人,今天却是有点奇怪。
陆琛转念一想,秦有鹤大概是为了太太……
他颔首,连忙跟工厂这边的人解释了一下,转身出门开车去了。
拓*
b市秦宅这边,老爷子知道鸣夏发烧身体不舒服之后给她煮了一碗姜汤就让她好好休息了,自己则静悄悄地离开了。
鸣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倒不是因为秦有鹤和沈依杭那点事情,而是真的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睡不着。
她已经好久没有发过这样严重的高烧了,闭上眼睛都觉得脑袋很疼很疼……
半夜的时候她想要起来喝水,但是身上瘫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她因为高烧渴地不行,躲在被子里面挣扎着到底要不要起来惨。
就当她昏昏沉沉又准备睡过去的时候,房间的门却被打开了。
她觉得是保姆担心她晚上高烧睡不好所以开看她来了,否则家里面除了管家和保姆之外也不会有别人了。而管家是男的,是不会进来的。
“程姨,你能给我拿杯水上来吗?我好渴。”鸣夏朝着门口嗫喏地开口说了一句,声音很轻很轻,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
门又被带上了,鸣夏想着应该是程姨下去拿水了,就安心地继续靠在枕头上,她觉得自己只要一挪动头,头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的疼……
几分钟,门被打开,鸣夏支撑起身子:“谢谢程姨。”
她bī着眼睛撑起来,迷迷糊糊地从对方手中接过了水杯酣畅地喝掉了大半杯。她实在是太渴了,觉得自己身上的水分都被烧干了。
鸣夏刚刚准备继续躺下的时候,她恍惚间好像看到了秦有鹤的身影。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烧地太严重了,出现了幻觉。
“程姨,你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给我戴上,我怕冷。”鸣夏瑟缩了一下身体,正准备躺下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忽然绕过了她腋下,将她整个人都拖了起来揽入了怀中。
当鸣夏的身体贴到了一阵冰凉的时候,她浑身瑟缩了一下,猛地睁开了眼睛,意识也清醒了很多。
秦有鹤刚刚从a市赶回来,路上他嫌陆琛开的慢,是自己开回来的。
陆琛是被秦有鹤彻彻底底地吓到了,以前都说秦先生开车稳重,速度很平,但是这一次他却是十足十地被秦有鹤的车速给弄怕了,陆琛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乘秦有鹤的车了。
“为什么不去医院?”秦有鹤开口,这才让鸣夏稍微清醒了点儿,真的是他回来了……
鸣夏看到秦有鹤的那一瞬间眼眶瞬间就变得通红了,她觉得自己特别不争气,明明这么“讨厌”他,但是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很想哭。
但是下一秒,鸣夏脑中就立刻迸出了沈依杭那张脸,还有浮现出了沈依杭说话的时候软声细语的声音,让她硬生生觉得特别地厌恶。
“就是发烧而已。睡一觉出一身汗就好了。”鸣夏淡淡开口,不知道为什么,秦有鹤一回来她好像清醒了很多,头也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她之前想了很多次秦有鹤回来之后她该怎么面对他。
他不断打给她,证明他已经从陆琛那边得知了她去过a市找过他的事情……她想过跟他直接撕破脸争沈依杭的事情,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对自己毫无益处。可能还会让她很没有面子。平白无故的,让她显得自作多情了。
她也想过跟他心平气和地讲讲话,好好讨论一下关于沈依杭这颗定时炸弹,但是又被她一票否决了。秦有鹤只会不理她,而不会跟她真的讨论的。
当然,她也想过跟秦有鹤撒娇,毕竟她现在是病人,撒娇也是理所应当的,他应该不会拒绝,但是这并不能够解决问题,还显得她跟倒贴一样。
鸣夏有骨气的很,而且也倔的很,思前想后,她最终决定还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表现出她无所谓的样子就好。
这样的话,他们这场用物质维持的婚姻或许还能够走的久一点儿……
“我累了,先睡了。”鸣夏淡淡开口,想要躺下去,秦有鹤松开了她,将她放在了枕头上,伸手用手背试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
“还是很烫。”
“发烧总有个过程。”鸣夏不以为然,以前在她在陆家发烧,也不见得阮兰心那么关心过她。
想来她鼻尖还是有点酸酸的,不管秦有鹤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哪怕他只是在跟她逢场作戏或者是看她可怜,她都觉得被他关心很幸福……
她就是缺爱太久了,所以一点点事情都会动容。
“吃药了吗?”
“没有,喝了爷爷煮的姜汤,明早起来就好了。”
“听话,我去拿点退烧药来。”秦有鹤起身,鸣夏却是不愿意。
“我不想吃,我想睡觉了,你长途回来难道不累吗?”她寡淡的口气
让他有些无奈。
秦有鹤拧眉,看着她倔qiáng执意的样子没有办法,只能够走向了洗手间:“我去洗澡,你先睡。”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鸣夏躺下之后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大脑比不发烧的时候还要清醒。
二十几分钟后,秦有鹤从洗手间出来,带着一点点沐浴露的味道躺了进来,鸣夏觉得温馨好闻,但是却睡在床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