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液,让她看那清亮的水珠滴下去的样子,“撒谎。难受怎么会流这样多的水?”
佳期还是难受,心里憋闷着什么东西,来来去去打转,低喘着道:“你有什么不痛快?偏要这样欺负人……”她动了动手腕,复又求道:“给我解开……我疼……”
他的腰带上镶金嵌玉,方才情热之间倒忘了这一茬,现在一看,那白白瘦瘦的腕子上果然被搓出了两道红痕,隐约有些擦破了皮,透了青淤和血痕。
他在佳期身上惯例没有分寸,这倒也不是头一遭了。佳期并未在意,可裴琅竟然真的抬手把腰带解了,佳期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轻推了他一下,“王爷,你起来……”
裴琅恍若未闻,把她往怀里一抱,xiōng贴背地搂紧了,重又压下去。他下身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并未发泄出去,如此一来便又捅到深处。
佳期被顶得难受,偏偏又被他刺到最里头,当下又是一阵痉挛,额头抵着床单,只能一下下发着抖,一句话都说不出。
怀里的躯体温软香甜,一寸寸肌肤都泛着情动的绯红,他生生地舍不得再动。搂着她魂飞天外许久,裴琅终于回过神来,发觉身下的人一动不动,霎时出了一身冷汗,真怕她当真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死了,低头去看,只见她柔亮的眼睫湿哒哒的,显然被压得难受,却不肯再求他,只咬住了牙闷声不吭。
他便掰开她两腿转了个弯,让她转过身,仰躺在榻上面对自己。佳期在他手里像个任由搓圆捏扁的娃娃,被这么转着圈一摆弄,xué中内壁霎时被硬挺的性器刮了一圈,立时一个哆嗦,颤颤地泄了身。
她今夜不知已到了多少次,却仍是被他bī得难过,只觉体内空虚酸痒得快要发疯,而他抬起她的两腿搭在肩上,复又戳刺起来。佳期在高cháo的余韵里翻滚,喉中轻哼,“嗯……轻、轻一点……你、你怎么了?”
花xué正不由自主地收缩抽动,如小鱼嘴在里头细密吮吸一般,一波波快感幕天席地而来。裴琅咬了牙,闷哼着chā干着那盈满花液的小xué,眼睛盯着她稍微鼓起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小腹时而凸起时而扁平。他按住了她的耻骨,对准里头最深一处的花心猛烈干起来。
那一处碰都碰不得,被石头般坚硬的性器头端狠狠撞了数下,佳期蓦地绷直了两腿,连脚趾尖都红了,下身里头又漫出了大量爱液,向里推挤着,几乎要撑破小腹喷涌似的。这次佳期当真觉得身下再也受不了了,狂乱喘息着胡乱摆头,“真的、真的装不下了……你出去……唔……”
裴琅又是狠狠一记顶进去,撞得佳期喉中涌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身子不断抽搐着,眼泪真的涌了出来。裴琅俯身,那拇指拭去那行泪,沉声问道:“你方才去哪了?”
佳期绷直的双腿蓦地蹬了一下他的肩膀,抽噎着,“没去哪……你出去啊……”
他扣住佳期的下巴,“你不准做傻事。”
佳期神智迷离,流着眼泪轻嗯了一声,“我不会……你出去……”
他按了按她的嘴chún,湿淋淋的,带着喘息,“……撒谎jīng。去哪了?说实话。”
佳期沉浸在绵长的高cháo中,颤抖瑟缩着去攀附他的背,可他一动不动。半晌,佳期终于有些懂了他的意思他觉得指使人伤朱紫庾的是她?
她心里有些难受,不过还是稍微笑了一下,道:“刚才我去骑马……都忘记怎么上马了,好笨……可是没有人能给我作证。不过王爷放心,我不会动朱小姐。我还不至于……”
裴琅蓦地脸sè一沉,打断道:“谁问你这个了?”
佳期抿起嘴chún,“不是问我这个?那王爷是问我哪个?”
裴琅把她推回去,最后一记深顶,佳期口中咿唔一声,抬臂挡住了眼睛。身下的花口哆哆嗦嗦地挛动吸吮起来,她全身再次泛起cháo红,腕上那点红痕也不甚明显了。
裴琅盯着她的手腕,就着抽缩的花xué最后动了几下,拔出性器,并拢了她的双腿,chā进腿缝去动了几下,终于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热烫,洒在她小腹上,柔白肌肤上的点点jīng斑分外扎眼。
佳期浑似不觉,全像死过一遍,全身都湿透了,柔嫩细白的手脚驯服地搭在榻上,整个人软得成了一滩水。裴琅也不想再动,又搂紧了她压下去,严严实实地覆着身下的小女子,“行宫太远,明早有事,懒得再动……在你这睡一会。”
她困倦地推他,“我又不敢赶你走……为什么非要压着我?下去。”
他反而更要压着,从后头握住她的细腰掐了掐,咬字已不清晰:“你身上凉快。别闹,我几日没睡了。”
没等他说完,佳期已困得阖上眼睛,沉沉睡着了。
那个什么,我觉得明明很甜啊!(不许拖我走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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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期近来心中不快,睡觉也总是不安生,乱七八糟的梦摩肩接踵,不到天亮就睁眼。不过今夜大约真是累坏了,这一觉睡得十分憨实,最终是裴琅拍着脸把她弄醒,哑声道:“天亮了。”
佳期好洁,这里总是备着沐浴的东西,裴琅把她抱进木桶去清洗。他今天格外寡言,并不嘲笑她身上软绵无力,只把她的头发随意拢起来,叫她趴在木桶边,免得弄湿手腕。佳期乐得清静,闭了眼任由他摆弄,又问道:“王爷想什么时候成亲?”
他的手搭在她背上,几缕cháo湿的长发挣出束缚,在雪白的蝴蝶骨上蜿蜒而下。他闻言顿了顿,才道:“怎么?”
她懒洋洋的,“我帮你。朱大人那里不好对付?我出面请陛下赐婚好了……”
裴琅嗤笑了一声,“黄鼠狼给jī拜年。”
佳期很认真,“不是的。我总要帮王爷一次,不然王爷总是疑心我。”
“没有疑心你。”
佳期笑了,“朱小姐为人和善,又不巴结陛下,有谁会不喜欢她?会指使人伤朱小姐的,除了我还有谁?”
“不是你。”
佳期愣了愣,发觉他不是玩笑,他分明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她转回头去,“王爷是什么意思?”
裴琅近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几乎脚不沾地,当下也是不欲多说的样子,呵欠连天地把她抱出来,在手腕上涂了药,才披上大氅扬长而去。
这日照旧是观天子行猎,不过天子得了伤han,只诏令群臣自去行猎争赏,“朕就陪太后坐着瞧瞧”。佳期起初吓了一跳,不由腹诽,这小皇帝倒比她的身子骨还娇弱,等到裴昭打帘子进来,行过了礼,她忙问道:“陛下可好些了?”
裴昭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什么好些?”
佳期提醒他,“陛下今日告风han。”
裴昭“啊”的一声,突然笑了,“没有的事,不过是为了偷懒。母后这么好骗么?”
佳期便放下心来,笑道:“陛下学坏倒很快。”又推了糕点盒过去,“这松子酥很好。”
宫人都知道,太后格外喜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