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她的生路。
霍聿深的手紧扣她的腰肢,“顾庭东为什么不要你?”
“人往高处走,他为了前途另攀高枝很正常。”
“和他做过没?”他凑近她,言语之间灼热的气息喷洒于她的颊边,令人心悸的痒。
“没有。”
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饶是温浅想要避开他的气息都不可能。
良久之后,温浅在自己忐忑不安的心跳声中听到他稍带暗哑的嗓音——
“七夜,如果不死就答应你。再说一句,我不喜欢温柔。”男人低低地笑出声,伸手掐住她纤细的颈,只要他稍稍收紧手掌,她就会在他手里香消玉殒。
青城的霍先生,矜贵冷艳高高在上,入主青城的时间并不长却是人人都想攀附的高枝。
要说以后有人问她,当初怎么有胆量招惹霍聿深这个男人,她亦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温浅再有反应的时候,身子已被打横抱起。
男人健壮的手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压入柔软的床上,温浅看着他将一包白sè粉末倒入一旁的红酒杯中,尔后递到她chún边。
“我不喜欢太青涩的女人,喝了少遭点罪。”
轰的一声温浅的脸涨得通红,犹豫了片刻就这他的手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所谓交易,无关情爱。
他说了不会温柔,便是真的不会……
霍聿深起来的时候温浅抓住他的手,声音嘶哑的不行像是疲惫到了极致,“霍先生,你答应我的事情别忘了。”
男人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脸,“算的还真清楚。顾庭东弃你在先,你转头就给他来这一出,到时候可别后悔了。”
温浅摇了摇头,“不会。”
“也是,左右也不是第一次,自然不计较那么多。”男人的平淡的语气中无端的生出几分刻薄。
不是第一次……
这是温浅无法提及的伤口,她欲脱口而出争辩,却在触及到他眼中的戏谑时收了回来。
温浅放在被子下的手紧攥在一起,“你满意就好。”
从这个角度温浅能看到霍聿深的虎口处一道深深的牙齿印,一看就是被人咬伤的,不出意外约莫是个女人。
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也没再看身后的她。
“还有六夜,你做好心理准备。”
温浅应了一声,就连那一个字都仿若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甘。
……
霍聿深走出套房的时,经理已经恭敬地等在外面,手里拿着一盘光盘带问:“霍先生,这个东西给您还是现在处理了?”
他伸手接过,才想起这酒店为了迎合有些客人的变态心理,会留下些视频。
霍聿深把玩着手里的东西,轻啧了一声,“处理了多浪费,留个念想,其他全销毁。”
“好的。”
*
第4章总不能让你白陪我睡一夜
要说霍聿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温浅看不透,亦不想看透。
自他离开后,她动了动自己酸疼的身子,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动弹半分。
迷迷糊糊之间,温浅睡着又醒来,到最后又是沉沉地睡去。
睡梦之中,许久不曾有过的可怕梦魇再次出现在她的脑海中,绝望夹杂着恐惧,以及蚀骨的疼痛……
可怕的深夜,模糊的场景,一切她看不真切的东西。
被惊醒之时,温浅一身冷汗,指尖轻触着自己的眼角一片cháo湿。
果然还是哭了。
她撑起自己的身子缓缓揉着额角,到底有多久没有做到这一场可怕的梦境?
“温小姐,您可以用这部手机联系霍先生。”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把一部手机和一套衣服放在温浅面前,面上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像是对这样的事情是见怪不怪。
“谢谢。”
温浅也没这个心思去计较别人现在看她的眼光如何,拿起衣服就往卫生间内走。
从镜子里她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颈部以下深深浅浅的印记,泛青泛紫,换衣服碰到时疼得她微皱了皱眉。
有时候衣冠楚楚的优雅男人和禽shou之间只差一道衣服的距离。
衣服从内到外出乎意料的合身,温浅不免想,这是要经历过多少女人,才能在短短时间内拿jīng准测量尺寸?
温浅问眼前的女人要了霍聿深的号码,拨了过去。
“霍先生,答应我的事情?”
已经一夜过去了,温浅在新闻和网页上浏览也没看到有什么,在打这通电话时候实则心已经安定下来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线低沉醇厚,又似有带着几分轻蔑,“总不能让你白陪我睡一夜。”
“今天晚上陪你吗?”
这平静的声音传入霍聿深的耳中倒让他觉得有些许讶异,眼角上扬挑起几分倨傲,“不了,欠着吧。”
温浅的眸底波澜不惊,只是轻咬了下自己的chún瓣,“好,既是我欠的债,那就先欠着。”
彼时的温浅坐在靠近落地窗的沙发上,清亮的阳光跃动着落于她白皙姣好的侧脸上,可即使她周身萦绕着暖意,在她的眼角眉梢间也只是剩下些寡淡的薄凉。
温浅离开的好几日后,霍聿深都不曾主动联系过她,那件事情果真尘埃落定,忐忑了几日的心终于落了地。
她想怕是他身侧佳人太多,想不起她罢了。
既然是债便有还清之日,温浅并不想欠他。
可很久的后来,霍聿深才明白,有些债一旦负上便是一辈子,再无偿还之日。
……
入夜,江家别墅内。
在这青城若是追溯江家的起源,赫赫有名的闪爵小说网,一路显赫至今,以至于此刻霍聿深在江老爷子面前也是规规矩矩并不多言。
江老爷子年纪虽长,可手里的拐却柱得很响,说起话来分量十足。
“前些日子你母亲又来我这催,你往我这一躲,就什么事情都不往眼睛里放了?”
霍聿深看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冷静地说:“外公,我在您这儿可不是游手好闲来的。”
江老爷子推了推金边眼镜,威仪地看着这个最小的外孙:“自古成家立业分不开,你自个儿算算今年多大岁数了。”
“外公,我知道了。”霍聿深只是到老人家跟前点个卯,自然什么话都得顺着说下去。
老爷子看他这敷衍的态度,也便不再说什么,“走吧,别在我跟前烦。”
及后,霍聿深从正欲从江家离开,迎面遇上了才回来的表妹江时初。
“哥,我有话同你说。”江时初踩着高跟鞋走至霍聿深身边,看的出来心情并不好。
霍聿深并未停下脚步也不应声,江时初抿chún跟上去。
遣走了司机,两人坐上车后,霍聿深才漫不经心地问:“说来听听。”
江时初咬着樱chún,直接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