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么人。不对,她差点成了我嫂子。”
不知怎么的,温浅在他那最后一句话里,听出了怅然。
有一句话温浅一直想问,却没想到这时候竟直接问了出来。
“没得到宋小姐,所以想要找个替代品?”
闻言,男人睨着她的脸颊轻蔑的勾chún,“你浑身上下,除了这个头发像宋蕴知,还有哪里像她?”
这话也对。
她亦是笑,“我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假千金,当然不能和出身名门的宋小姐比。”
他是玩玩罢了,或是在证明,自己不是非那一人而已。
温浅同样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心里除了有解脱的感觉外,竟然还生出了几分悲凉,她连自己都嘲笑,想什么呢?
当晚,霍聿深狠狠地要了她,依旧不愿意看到她的脸,从背后进\入她。
而温浅最受不得的,就是他这样的疯狂。
不一会儿她受不住轻哼出声,更使得身后的男人往死里弄她。
眩晕感叠加而至,温浅最终受不住昏了过去。
她再醒来,是凌晨四点。
耳边是霍聿深平缓的呼吸声,他睡觉有个习惯便是不爱关灯,就算是一盏小灯,也必须留着。
温浅借着灯光打量着他的的睡颜,是卸下了他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的凌厉,莫名的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感觉。
她一直都知道,这样的男人,她惹不起。
可偏偏,就这样不知死活一次两次招惹他。
批了件衣服小心翼翼离开他身边,下床。
“嘶……”刚站起来的时候,温浅就被下身耻辱的疼痛疼的皱了眉,她难堪的咬咬牙,快步走进浴室里。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不爱做措施,然而每次遭罪的都是她。
镜子里她的身上是星星点点的青紫,就像是受了一场虐待。
她躺进按摩浴缸里,再次闭上眼睛。
人在安静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很多年前的画面,霍家老宅……
那一年,霍家的管家,一个慈祥的爷爷把她从福利院领回家,此后她就多了个姓。
那时的她,叫霍如愿。
却没想到,那户霍姓人家,竟然和霍聿深有关系。
她捏着自己的眉心,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漫长的记忆里隐去了踪迹,任凭她如何回忆也想不到。
只有午夜梦回时,才会感知到那不知名的绝望。
不知不觉得,花洒的水一直在开着,她尝试到了窒息的感觉。
意识很清楚,可她却没动,憋着气放空脑海,直到受不住,才从浴缸里坐起身。
这一抬眸,就对上了霍聿深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不就做了一次,用的着在这里寻死觅活?”他睨着她隐在水下的风光,冷哼了声,走过去关掉花洒的阀门。
“不,不是……不小心睡着了。”
温浅又不矫情,只是对着他太过炙热的眼神,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伸手去够一旁的浴巾。
还不等披到身上,男人就伸手把她从水里抱出来。
“遮什么?想在浴室里,那就再来。”
温浅脸上的表情都已然很不自然,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某个异样的部位,抵着她的后腰……
“不不不……欠着你的以后再还行不行,我今天疼……”说完这些话,她面红耳赤,可这说的是真的实话。
要是再来一次,真的不知道会怎样。
男人把她抱起放在宽大的洗手池上,压着她的chún瓣,吻了上去。
被进\入的时候,她的指甲掐进他的后背,喃喃地说:“霍先生,你能不能别那么人渣,我这个月已经吃了好几次药了。”
回答她的是一声冷哼,以及更加疯狂的索取。
再醒来时,天光清亮。
温浅动了动浑身酸痛的身子,下身却是清清凉凉像是抹了药膏,少了起初那种灼痛。
这脸上的绯红已经到了耳根子……
第51章 他曾经欠下的债
霍聿深走进来,看到她这满脸懊恼的样子,顺手丢给她一个小药盒。
薄chún划开轻缓的弧度:“我可没qiáng迫你。”
温浅接过他丢来的东西,本来脸上的绯红就没去掉,这一下子更加愣怔。
昨天晚上当然不是他qiáng迫的她,说实在的又是她自己送上门去了。
“这是什么?”她不解地摇了摇手里的东西,问道。
霍聿深睨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不识字吗?用在哪里的自己看。”
温浅仔细翻了翻,瞬间脸又一次红的不成样子。
“……”
赶紧往边上一丢,再也不去看了。
霍聿深在这里,她就觉得怎么都不自在,就算两人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在这一刻依旧不习惯。
尤其是受不了他的灼灼视线。
她伸手去够放在一旁的衣服,一边岔开话题问道:“霍先生,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怎么就没见到小六呢?”
“送回去了。”男人的语气很平淡,迈开长腿走到衣柜前拿了套衣服,当着她的面就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温浅眼一瞥,就看到他jīng壮的后背露在她面前,真是……
能不能稍微在意一点……
她趁着这功夫,自己也利索的换好衣服,故作遗憾地说:“送回去了吗?小六在这里好像会热闹很多,这房子太大,总觉得没啥人气。”
闻言,霍聿深的动作微微停滞。
热闹?
他轻言嘲讽:“有小孩子的地方很吵,也就只有你会觉得热闹。”
何止是吵,简直到了聒噪的地步。
温浅咬了咬chún,还是在想着怎么小六会有一个这样的爹,这两人的性格看着也真的不像。
那么活泼可爱一个孩子,可能这性格一定是随了生他的母亲吧。
她喃喃说道:“我倒是觉得小六挺可爱的,就是脾气会有点倔,但总体来说很好啊。”
说着她忽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哦,不过也听说了,霍先生就是看不惯这样的倔骨头,非得给他治住不可。”
尤其是上一次发生的事情,温浅就已经看出来了。
对着这么点的小孩子,他也能说罚就罚,这性子……
霍聿深整理衣袖的时候,低头又一次看到了自己右手虎口上的疤痕,指腹覆上去轻轻摩挲。
像是没在意温浅说了些什么。
半晌,他才慢条斯理地出声:“在锦城的家里女人太多,一个男孩子惯成了一个女孩子粘人的性格,从小就这样,以后还说不定怎么样。”
温浅点了点头,这话题和她没啥关系,却抓住了关键问:“你是锦城人?”
霍聿深回过神,转过身子睨着穿好衣服的她,发现自己这下意识里说的多了些。
这似乎并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