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
好,你自己先提了散。现在又是你主动招惹的我。”
男人的声线很冷,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情绪。
若是能在他的语tiáo里再听出些愤怒,也要比现在不动声sè好的太多。
温浅对上他狭长的眼睛,面sè不改地回他:“对,是我主动招惹的你。以后这两个词很奢侈,我暂时不敢想,也不愿想。”
以后……
不错,这两个字眼奢侈的很。
或许霍聿深当初怎么也没想过要和她有过以后,倘若生出这个念头,怕是连他自己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而此时的情景,却有些不一样了。
“霍聿深,骂名会在我身上,不管是你们家的长辈,还是宋家的长辈,都只会认为有一个下作的女人用手段破坏了两家的关系。”温浅继续说着,神sè如常,平静的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好像一点儿也不在乎别人会对她有怎样的看法,也不在乎以后的日子里会不会有人在后背戳着她的脊梁骨谩骂。
男人的视线盯着她一张一合的chún,粗粝的指腹按上去,在她的chún上摩挲辗转。
光线很暗,温浅看不清他的眸底的深沉,只能兀自qiáng装镇定。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眉,眼,鼻,似是透过这种方式将她的五官变得清晰。
最终,男人的手渐渐下滑,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处。
温浅心里一惊,连带着本就不自在的身子更加僵硬,就连呼吸也紧绷了些许。
嘶啦一声,男人顺着她裙角被扯破的地方用力撕开,那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地让人窒息。
裙子的下摆被他推高,温浅只觉得一凉,他的手掌顺着下摆就钻了进来,不带任何阻隔贴着她的肚子。
他手心的han凉让温浅感到了害怕,身子不由得开始颤栗。
“不要……”她忍不住害怕的低喊出声,眉宇间终于露出了些害怕的神sè。
霍聿深的手停在这里没动,chún边渐渐露出了似笑非笑。
温浅,你也会怕?
终是在她脸上看到了这样的神情,不再是镇定的伪装。
他的手离开她的小腹,慢条斯理地进行刚才的动作,一点点撕碎她所有的伪装,嗓音讥诮:“一个孩子就想成为霍太太,是不是少了点?”
第92章 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温浅因他眼底的放肆掠夺而觉得心惊,轻颤抖着说:“你……你什么意思……在医院里做的检查是你清清楚楚看着做的,还怀疑是我在骗你吗?”
霍聿深的神sè很淡,无视她的挣扎,可她死死攥着自己的裙角,让他没办法进行下一步。
慢条斯理地启chún缓缓道:“松开。”
温浅紧咬着chún瓣,本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够让她身心俱疲,现在又一点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性欲重,也不至于现在……
“霍聿深,你是不是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可以等时间久一些,去医院做一个dna检测,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了……”
许是温浅挣扎的太过,男人失了耐心,刺啦一声布料开裂的声响在她耳边响起,近乎用了蛮力,剥去了她身上所有的遮蔽。
就连最贴身的……也没放过。
温浅感受到他的手掌游走在她的后背上时,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难受地起了层jī皮疙瘩。
随之,内·衣的暗扣亦是被解开。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温浅全身的血液都往脑子上冲,羞愤,不堪,耻辱,这三种情绪交织在一级,即将把她吞没了似的。
霍聿深没说话,手掌再次贴在她平坦的腹部,微眯着眸子打量她未着寸缕的身体。
和最早的时候见到她,没有区别。
霍聿深记得最早见到她时的样子,天生媚眼如丝的桃花眼,乖巧一分便是温婉可人,张扬一分,便是明艳骄纵。
男人抬手,抚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往上……
一寸寸量度着她的尺寸。
温浅在紧张,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可自己的身体却是僵硬的很。
男人的手掌所到之处,她只觉得那处的皮肤犹如灼烧一般。
她忍不住这种折磨喊出声:“你到底做什么……”
“离开我之后,见过顾庭东没?”霍聿深抬起她的下巴,眸sè深沉暗涌。
温浅大概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也许男人都会有些可怕的大男子主义,她沉吟了须臾,回答道:“没有。离开你之后,很干净。”
“那我倒是要看看。”男人的薄chún轻掀开弧度,手掌作势要往下探。
这对温浅来说无疑是羞辱。
她连连阻止,“别,别这样……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霍聿深的手背滑过她的脸颊,似是触到了眼泪的痕迹,他收了手。
转瞬忽而又像是相起了什么似的,嗓音沉冷问:“告诉我,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温浅不知晓原来他还有这种特殊的洁癖,可听着这个问题,心里却是一下子han得透彻。
第一个男人是谁……
温浅抬起眼帘直视着他线条冷硬的面容,目光里生生透出些嘲讽来,倘若他非要听实话,说出来都不见得会有人相信。
她不愿意说,也不会说。
“你第一次要我的时候都不在乎这件事,现在做也做过这么多次,还在乎以前?”温浅反问道。
男人冷笑,“不是顾庭东,那之前还跟过多少男人?”。
第93章 那是个禽兽
温浅撇开视线,此时此刻她一点也不想看到霍聿深,只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的气息太过浓烈,尤其是那灼灼目光qiáng烈的让她无法忽视。
男人的指腹落在她细嫩的下巴上,摆正她的脸颊,迫使她正视着他。
温浅不依。
而她只是稍稍露出了些抗拒的反应,男人手下就加重几分力道,“说话!”
温浅这才算是重新看着他,深呼吸努力平息自己xiōng腔内不断翻涌出的情绪,尤其是在看到他右手虎口处浅浅疤痕,手心紧紧攥住。
“霍聿深,你真的要知道吗?”她的xiōng口剧烈起伏,以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可以假装着心平气和,可事实上真的做不到。
男人不置可否,目光幽深微暗。
“那是个禽兽,我恨不得和他的血吃他的rou。”温浅定定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却近乎于咬牙切齿,继而又反问道:“霍聿深,戳人伤疤这种事情,会让你得到什么快感?”
这是温浅心底最深的一道疤,就和落在霍聿深手上这道牙齿印一样,只要一看到,就能想起曾经日日夜夜在午夜梦回之时惊出一身冷汗的梦靥。
闻此言,霍聿深的眸sè起了些许异sè。
“是谁?”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哑,好像这只是随意一句,却又执着想要得到答案。
温浅松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