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4 章
我家子骞就是争气!”席家老爷子已经头发花白,耳朵呢也是时聋时不聋的。
席母其实也挺为儿子感到自豪的。
“嗯,文件都已经下来了。”
席子骞年仅二十九,这回回去若是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应该直接从营长升到副团了。
郁挽歌对席子骞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毕竟他跟哥哥是一个军区的。
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成就,很少见的。
而席子骞在部队上说一不二的性子也是众所周知的。
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本来可以千挑万选的,但最后竟然选中了自己,或许也是冥冥中注定
的吧。
到了晚上,郁挽歌陪席子骞的爷爷nǎinǎi看了会儿电视,到了九点的时候,该睡的都去睡了。
席家所有人的作息竟然该死的规律!
当郁挽歌回到卧室的时候,席子骞正拿着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已经洗过了澡,身上只裹
着一件灰sè睡袍。
见她走了进来,抬腕看了下时间,然后命令道。
“给你二十分钟时间,必须躺倒床上去!”
郁挽歌已经没了脾气,直接转身进了浴室,没有洗头发,只是冲了个热水澡。
席子骞的作息也很规律,见挽歌洗澡出来后立刻关了电脑,去洗了手,然后跟着上了床。
“今晚可不可以不要?”
郁挽歌被席子骞一把拽到了怀里,然后抢在他进行某种禽兽行为之前放低声音请求道。
“你觉得呢?”席子骞直接将问题又丢给了挽歌。
“我还疼呢。”郁挽歌双手推着他,直接将头偏转。
“我轻点。”席子骞做出了让步。
“我有拒绝的权利!”郁挽歌据理力争着。
“怎么这么娇气!”席子骞狠狠蹙眉。
“被破处的又不是你!你让人开开苞试试!”郁挽歌被bī急了,竟然带着黄腔。
席子骞脸sè一沉,不过很快便笑了。
“你懂的倒是挺多呀!不过老子可没那嗜好!你呢,这辈子注定只能被g!”
郁挽歌反应过来后,席子骞已经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了。
“混蛋!”
“王八蛋!”
“臭不要脸!”
郁挽歌的骂声非但没有让席子骞停止欺负她的动作,反而更变本加厉了。
事后,郁挽歌怨恨地瞪着席子骞,结果这男人直接摆出一副我还没吃饱的表情。
“滚!”当席子骞又靠近她的时候,郁挽歌咬牙切齿道。
“还疼呢?”席子骞眉宇间蕴藏这一丝疑惑。
“滚!”郁挽歌都有些想骂人了。其实若说疼吧,也没有很疼,就是这个男人太粗鲁了。
“部队上的那些女兵挨子弹都不见抱怨一声的,你未免也有些太娇气了些。”席子骞直接训
斥道。
郁挽歌闻言气更不打一处来:“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是你的兵!”
“不疼了?我看你吼我的时候倒是挺有力气的!”席子骞冷哼一声。
郁挽歌转过身不去理他。
席子骞直接起身,从柜子上拿过手机,然后上了网。
几分钟后,席子骞将在网上查到的资料递到了郁挽歌的面前。
“女人刚被开苞都疼,多做几次就好了。”
“拿开!”郁挽歌咬牙。什么开苞?以为她是妓院花魁呢!还多做几次,她有病才会由着他
继续折腾!
“郁挽歌!”席子骞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我里面已经有存货了,你若是还jīng虫上脑,麻烦去洗手间,自己l去!”
郁挽歌在心里哀嚎,她本来是一个温婉的淑女,怎么跟他在一起后,尽开黄腔。
席子骞那叫一个窝火,饶是平常有部下这么跟他顶嘴,早关禁闭去了。
让郁挽歌觉得庆幸的是,这个男人终于消停了。
其实,她是能理解他的。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在部队一待就是好几个月甚至一两年。
以前没女朋友也就算了,现在有了老婆,自然是物尽其用,利用有限的时间创造无穷的享乐
了。
但她就是不想顺着他去,好似在他面前,自己连点儿发言权都没有了。
不过让郁挽歌更郁闷的是,自己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这个男人给从床上揪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洗漱,打着哈欠换了一身运动衣,然后就被他给拎到楼下晨跑了!
郁挽歌那叫一个想摧墙啊!
自从毕业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晨跑过了好吗!
当初因为喜欢哥哥,所以自己也选了一个军人,可是,她现在后悔了怎么办?
“磨蹭什么!把腿抬起来,速度跟上来!”
席子骞将郁挽歌落了好长的距离,见她一副微风刮过就能吹倒的样子,沉声一喝。
郁挽歌一手扶着腰一边慢悠悠地往前跑,感觉自己跑得有些岔气了,呼哧呼哧的特别喘。
“你自己想锻炼,麻烦别拉着我好吗!
这个时间,我明明应该缩在被窝做美梦的好吗!”
“你体力太差了,必须得锻炼!”席子骞训斥道。
“我不想锻炼!我要体力做什么!我能走不就行了!我一八百米都没及格的人,你直接放弃
我好吗!”
郁挽歌终于追上了席子骞,只因为他停在原地等她了。
伸手指着对方,然后气喘吁吁地控诉道。
“再跑一圈,跑不够,不准吃早餐!”
席子骞抬腕看了下手表,丢下一句话继续向前跑去。
“凭什么!”郁挽歌气得大喊。
但她还是以蜗牛的速度又跑了一圈,然后跟在席子骞的身后回了家。
“回来了,赶紧去洗洗,出来吃早餐!”
席母已经吃过了,穿上外套拎起包包就准备要离开。
“我去公司了。你们白天若是觉得无聊,就出去到处转转!”
席母有自己的公司,规模还不小,主经营珠宝和服装。
这个像极了别墅的公寓便是席母花了将近六百万装修而成的,楼上和楼下通着,也跟旁边的
房子打通了。
毕竟席家人口不少,以后若是有了孩子,至少得保证一人一屋,而且还得空出几间客房,让
客人来住。
想到这里,郁挽歌突然想起,席子骞这人似乎也没有跟她交底,他有多少钱她也不知道。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也不在乎。
虽然已经成了他的妻子,但她觉得还是花自己的钱比较舒坦。
郁挽歌蔫蔫的去了洗手间,洗了手脸然后来到餐桌前坐下。
终于可以吃饭了!
拿了一个花卷放进嘴里用力地咬了两口,像是在泄愤似的。
“你把它当成我了吗?”席子骞见状微微挑眉。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