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4 章
没有理会郁挽歌,只是看了眼容熠,然后径自回了卧室。
容熠有些懵,朝郁挽歌问道:“怎么回事儿?你们吵架了?”
郁挽歌尴尬地笑着:“嗯,其实就是一件小事,哄哄他就好了。”
“不过,他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臭。要不,我先去跟他谈谈?”容熠有些不放心,生怕挽歌会受委屈。
郁挽歌闻言却猛地摆手,婉拒道:“不用不用。我们两个的事儿,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那行。你进去跟他谈谈,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容熠从沙发上起身,把空间留给了这对小两口。
容熠离开后,郁挽歌微微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卧室门口,有些发愁。
哥哥的到来仿佛是雪上加霜,她已经有所预感,这个男人的气不会轻易消掉的。
就在郁挽歌从沙发上起身想要回卧室的时候,席子骞从里面出来了,手里拿着睡衣,直接拐弯进了浴室。
中间,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赏给她,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
很快,里面便传出了水声。
郁挽歌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心烦意乱极了。
就这样,席子骞一个晚上都没有跟郁挽歌说过一句话。
郁挽歌回卧室,席子骞就会到客厅,郁挽歌去客厅,席子骞就会回卧室。
最后,郁挽歌终于忍无可忍了,直接杵在卧室门口,朝席子骞喊道。
“席子骞,我们谈谈!”
席子骞翻了一页书,充耳不闻。
“席子骞!”郁挽歌又喊了声。
席子骞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继续看着他手中的书。
郁挽歌一瘸一拐地走到席子骞面前:“你耳朵聋了啊?我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啊。”
席子骞的脸sè很难看,郁挽歌觉得她这有可能是在摸老虎的尾巴。
见对方还是不搭理自己,郁挽歌垮下肩膀,很无奈。
“我哥来这里,我也意外,不是我让他来的。”
郁挽歌直接挨着席子骞坐下,歪着脑袋跟他解释道。
席子骞的眉毛下意识地蹙了蹙,然后咳嗽了两声:“咳咳……”
“你也感冒了?”郁挽歌关心道。
席子骞不想理她,作势就要起身。
郁挽歌见状立刻伸手挽住了席子骞的胳膊:“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这样子很没礼貌知道吗?”
郁挽歌的内心活动却是,老娘都先跟你服软了,你还想怎样?
席子骞的视线从胳膊上的那只手慢慢上移到了挽歌的脸上,嘴皮一动,声音很冷:“放手。”
“不放。”郁挽歌抬高下巴,挑衅地回道。
席子骞直接将她的手给甩开了,刚起身,就听见对方喊道。
“席子骞,你到底想要干嘛!你有什么不高兴的,直说可以吗?你到底打算跟我冷战多久!”
席子骞静默了两秒,最后还是抬腿准备去客厅。
郁挽歌望着男人的背影喊道:“行,想冷战是吧?明天我就收拾行李回b城去!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这句话果然起了效果,席子骞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转过身,看向郁挽歌。
“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郁挽歌正计划着用什么办法让这个男人消气呢,结果对方竟然开口问她了。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后讪笑道:“应该……不知道。”
“应该?”席子骞很讨厌这种不确信的回答。
“我没跟他说过。”郁挽歌抿chún。
“你现在还喜欢他吗?”席子骞继续问道,表情很严肃。
郁挽歌想了想,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呢?若说不喜欢,那是自欺欺人,可是若说喜欢,她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不过她的沉默在席子骞的眼里已经有了答案。
“那我每次让你来部队,你为何要推三阻四的?来到这里,不就看到你的心上人了吗?”
席子骞没发现,他的语气充满了醋意。
郁挽歌叹口气:“席子骞,你说话少yīn阳怪气的。每个人都有过去,你不是也一样有个前女友吗?
我不觉得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他现在过得很幸福,我也从未想过要去破坏他的家庭。
而自从结婚后,我也尽量让自己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关于过去,我也尽量试着去忘记了,你总得给我时间吧。”
第316章 席子骞郁挽歌番外40
席子骞盯着挽歌,表情肃然,一言不发,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郁挽歌思考了几秒,然后朝席子骞说道:“你若觉得不能接受,那我……”
席子骞清冷的眸子微微一眯,直接打断了挽歌的话:“以后跟他保持距离,少来往!”
郁挽歌很想说,那是她哥好吗!她能躲到哪里去!
可是,为了安抚这头易怒的野兽,她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好。”
“记住你保证过的!”席子骞依旧冷着一张脸。
“你要干嘛去!”见席子骞转过身,朝卧室门口走去,郁挽歌情急之下喊了声:“我都答应你了,你干嘛还躲着我!”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去客厅坐一会儿。”席子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郁挽歌那叫一个郁闷啊,在卧室没待一会儿也跟了出去,一瘸一拐地来到席子骞的身旁坐了下来。
席子骞正在看新闻,也没有搭理她。
郁挽歌偷瞄了他两眼,然后清了清嗓子指挥道:“我口渴了,你去给我倒杯水。”
席子骞静默了片刻,在郁挽歌以为他不会起身去倒水的时候,他起身了。
他听话地给她倒了水,不过却一句话也不跟她说。
郁挽歌格外的憋闷,端着水杯喝了两口,然后故意要求道:“我要洗澡。”
席子骞不搭理她。
郁挽歌又道:“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
席子骞依旧不出声。
“好想洗澡。”郁挽歌声音很轻,但是她敢肯定,席子骞一定能听到。
“警告你,别招我!”席子骞侧眸看向挽歌,一字一顿地说道。
郁挽歌被吓了一跳,咽了口口水,然后朝他指控道:“你什么态度啊!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
席子骞收回视线,继续看晚间新闻。
郁挽歌没好气地瞪了席子骞一眼,然后从沙发上起身:“我去收拾行李,明天就回去。”
席子骞的眉毛本能地向上挑了一下。
郁挽歌拖着受伤的脚,可怜兮兮地就往卧室走,结果还没到卧室门口呢,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她就被人从后拦腰抱起,她双臂在空中摆了摆手,下意识地攀上了席子骞的肩膀。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席子骞却充耳不闻,直接将她抱进了卧室,然后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