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地后退。
杜淳声嗤笑一声,“我有这么可怕?”
容瑾点点头,继而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赶紧摇头。
本来还很期待杜淳声快点来教训滕渣男,谁知竟来得这么突然,叫人措手不及,连戏都没看上。
“杜、杜先生今天到这里来做什么?”容瑾明知故问。
“当然是来‘借’东西的。”
容瑾尴尬地笑了笑,滕景风该不会告诉杜淳声,是她撒了谎,滕家根本就没有那个盅吧?
“那借到了吗?”容瑾有些心虚地问。
杜淳声笑着摇头。
果然跟预想的一样,杜淳声接下来该不会要教训自己了吧?怎么办,是现在跑还是待会儿跑?
“景少甚至没问我借什么东西。”
“啊?”容瑾一脸吃惊。
“不过今年厨师大赛的冠名权泰禾也别想要了,也算是我帮你出口气。”
容瑾完全没反应过来,这件事情又跟她扯上什么关系了?
“说来也是,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容瑾看着杜淳声,一脸蒙圈,“我……怎么了?”
“我刚才进去,看到景少跟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你这个正牌夫人倒好,在院子里开开心心晒太阳,这心也真够大的。”杜淳声那样子,倒像是真的在替容瑾cào心。
虽说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认定了容瑾是他的朋友,定然会替她着想。
容瑾无言以对,她总不能直接告诉杜淳声,其实自己一点都不在意跟滕景风的夫妻关系吧。
“行了,我还有事,以后再来找你。”杜淳声还在容瑾手机上存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他走之后,容瑾准备回房间,刚一转身便狠狠撞在了一大块硬物上。
容瑾还以为自己是撞树上了,抬头一看,竟看到冷面阎王似的一张脸。
鼻梁骨都快撞塌了,一边揉鼻子一边怒道,“滕景风,你杵在这儿干什么?”
“你跟杜淳声很熟?”显然,滕大少并没有回答她问题的兴趣。
容瑾剜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说完,容瑾心虚地悄悄瞟了滕景风一眼。
这个男人气场太可怕,跟他站在一起总觉得心尖发颤。
滕景风并没有发怒,面无表情的脸让人看不穿情绪。
就在容瑾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的时候。
滕景风忽然走近两步,容瑾被bī到身后的老树干上,无路可退。
实在靠得太近,近得她都能感受到滕景风传到自己身上的滚烫眼神。
容瑾低着头不看他,一只手抵在他xiōng口,阻止他继续靠近。
可是,纵然容瑾rou多,也不是滕景风的对手,他轻易便将她钳制住,双手和身子都被死死抵在树干上。
毫无防备的,他的吻忽然落下来,直接落在容瑾脖子上。
第19章 你是我的女人
第19章你是我的女人
容瑾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滕景风肆意妄为。
这个吻并不像陷入爱情的男女那样充满温柔痴缠,而是残酷bào力。
用尽全身力气反抗,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约莫过了五分钟,滕景风才放开容瑾,狠狠将她推倒在地。
“滕景风,你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容瑾抬头,恨恨地看着他。
滕景风不以为然:“就算我不爱你,不要你,现在你也是我滕景风的女人,再让我发现你跟外面的男人合谋算计我……”
他忽然靠近。
容瑾捂着脖子后退。
“我会让你和那个男人一起死。”语气很轻很淡,却像极了恶魔的最后宣判。
容瑾回到房间,仔细在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脖子,细嫩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块鲜红sè的淤血,是的,容瑾无法将之称为“吻痕”,因为连皮肤都破开了,伤口周围全是淤血。
“滕景风,你当自己是武大郎?”她无所谓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语,拿棉签沾上药水处理伤口。
滕景风刚才那番话,摆明了说容瑾跟杜淳声就是潘金莲加西门庆,“jiān夫yín妇”,。
回到房间里,滕景风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
他的呼吸还不太均匀,想到刚才的场景,还是会觉得xiōng口有一处气顺不过来。
管家江恒端着一杯热水进来,“景少。”
江恒年纪与滕景风相仿,相貌身高虽无法与滕景风相较,却也是样样出类拔萃。
他是刚刚从父亲手中接任了滕家管家一职。江家从三个世纪之前开始,祖辈便在这处宅子里做着管家。
因着两家联系紧密,江恒与滕景风从小一起长大,算是最了解滕景风的。
滕景风从江恒手中接过水杯,猛guàn了一口。
“景少,若是不喜欢,何不去跟老爷说清楚?”
滕景风将水杯放在水晶镂空茶几上,乜斜了江恒一眼,想必刚才在院子里的事情江恒都看到,也听到了。
“要是他肯听我的,那个女人现在还有机会待在滕家陷害我?”
江恒敛了敛神sè,“景少确定事情跟少夫人有关?”
滕景风冷笑一声,“十有八九。”
他从未见过杜淳声跟哪个女人在欢场之外相谈甚欢过。
刚才他站在客厅的窗前看得一清二楚,要说这两人没有猫腻,滕景风不信。
“景少是不是在吃少夫人的醋?”江恒用一种打趣的眼神瞧着滕景风。
第20章 她配吗
第20章她配吗
滕景风冷嗤一声,“吃醋?她配吗?”
“可刚才在院子里,我分明看到景少吻了少夫人。”
江恒怀疑,景少说老爷阻挠他和少夫人分开,其实是舍不得少夫人离开的托词。说什么陷害,也不过是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做不得数。反倒是那个激烈的吻,让人记忆深刻,定然是因为那位杜先生的出现,让景少心里不自在了。
江恒自觉自己很了解景少,他从小就是个喜怒不形于sè的,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会说,更不会表达,会直接用行动。
可江恒的这句话换来的是滕景风一记冷眼。
chún齿间都尝到了血腥味儿,那叫“吻”吗?
不过是用这种残忍的肌肤之亲提醒容瑾,只要婚姻还存在,她就该谨守滕家媳妇的本分,不该做的不要做,不该想的不要想,就算滕景风不要她,她也要烂在滕家。
入夜,容瑾qiáng忍着倦意睁开眼睛,感觉身体仿佛被火焚烧,。
周围黑漆漆一片,空洞洞的,没有一点声音。
“有人吗?”脖子上的伤口还有头都很疼,发出的声音极其微弱。
“有人吗……”她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动静。
容瑾拿出手机,屏幕上是司天逸的照片,这是她费尽心思在社交网站上找到的。
看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