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紧上前搀扶。
“带我去洗手间。”滕景风没回他的话。
现在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辣得疼。
作为罪魁祸首的容瑾,正握着胡椒粉瓶子坐在床上。
心里想着是时候换个门锁了,滕景风这个变态sè情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冲进来。
之后的几天,不管江恒用什么法子,滕景风连二楼都不肯靠近,就更别提进容瑾房间了。
而容瑾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个装修工人,把房间的门和门锁全换了。
眼看着老爷子就要回来,江恒急得不行。
“滚出去。”江恒刚从门口探个头,还没开口,滕景风便先道。
江恒欲哭无泪,“景少,明天老爷子就要回来了,今晚是您最后的机会。”
“我不去。”滕景风的脸sè始终yīn沉沉的。
“可是老爷子说,要是这次少夫人再怀不上,他会帮您预约名城最好的男科医院。”
“……”
“虽然少夫人房间的门和锁都换了,但是可以从阁楼翻窗进去。”
“……”
半夜,江恒身上悬着根绳子,从阁楼吊到容瑾窗前,为了避嫌,他专门在眼睛上绑了一条黑布。
滕景风则一脸苦大仇深地站在容瑾房门外。
忽然听到“崩”的一声,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整个滕家大宅灯火通明,佣人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快来人啊,管家跳楼了!”
家庭医生半夜被摇醒去江恒房间,看到他便是语重心长,“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想不开?”
江恒有口难言,他总不能告诉别人,他是去帮景少偷开少夫人房门的吧?
第二天一早,容瑾伸了伸懒腰从雕花木床上起来,雪白的绸缎睡裙如冰雪瀑布一般流泻至脚踝,衬得她白皙的肌肤晶莹剔透。
只披了件红sè长外套便下楼,吃早饭的时候发现今天布餐的人不是管家,而是一个男佣。
“管家呢?”容瑾问。
“昨晚跳楼了。”男佣说的时候也是一脸心疼。
“啊?!”容瑾吃饭的手停住。
她注意到,滕景风握着勺子的手指节攥得发了白。
“身上还有根绳子,听说是上吊不成,才……”
“住嘴。”滕景风忽然开口。
男佣不敢再言语。
容瑾看着滕景风,眼神有些玩味。
管家跳楼,滕景风这么紧张,莫非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
想来也是,滕景风跟管家青梅竹马、朝夕相处,饮食起居又都是他在照顾,莫非说……
容瑾脑补出了一出男男虐恋的狗血大剧。
“我理解你们。”容瑾忽然正sè对滕景风说了一句。
滕景风乍一听有点莫名其妙,但看她那眼神,再细细一想便知道是话里有话。
心里有气还发不得,滕景风把牛nǎi杯往桌上重重一搁,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今晚我会去你房间,让你知道是不是。”
第36章 景少要同房
容瑾感受到来自滕景风的威胁。
她可不是个会坐以待毙的,必须想个办法让他猖狂不起来。
老爷子今天应该会从集团回来,或许可以利用这件事,让滕景风今晚没有办法靠近她的房间。
傍晚,老爷子到家。
见江恒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候在家门口,老爷子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走进前厅,老爷子一眼便看到二楼那扇与典雅庄重环境格格不入的防盗门。
“这是怎么回事?”老爷子拧着眉头。
一名佣人上前回道:“老爷,这是少夫人前两天刚换的房门。”
“她自己找人换的?”老爷子疑惑,容瑾换防盗门,是为了防着什么人?
“是的。”
“家里遭小偷了?”
佣人摇头,但老爷子再问什么,她也不清楚了。
“去把管家叫来。”
“老爷,管家昨晚跳楼了。”佣人答。
“什么?!”老爷子震惊不已。
听到前厅的响动,容瑾和滕景风从各自的房间出来。
老爷子看到这样的情景,脸sè更加难看。
其实按照预设剧本,今天他们是该从一处出来的。
但容瑾想到滕景风早餐时的威胁,如果今天在老爷子面前表现得很恩爱,今晚势必会被塞到同一个房间,到时候……
老爷子坐在主座上,滕景风和容瑾与他相对落座。
容瑾刻意保持跟滕景风的距离,滕景风为了在老爷子面前不露馅,故意靠近容瑾。
可他靠近一点,她便往旁边挪一点。
这个细节引起了老爷子的重视。
老爷子若有所指地问:“小谨,你怎么把房间门和锁都换了?”
滕景风脸sè微微一变,这个细小的变化也被老爷子敏锐地捕捉到。
容瑾眨眨眼,瞬间红了眼圈,“爷爷,我觉得自己在这个家很多余。”
虽然很唾弃这样利用老爷子的关爱,但她现在的力量太弱小,只能用这种办法才能保护自己。
老爷子果然心疼起来,“傻孩子,说什么胡话,你怎么会是多余的?”
滕景风微挑着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
她又想耍什么花招整自己?
容瑾垂眸,“景风是个优秀的男人,所以很得他人爱慕,有人敢为与他的感情跳楼,以死明志,我是万万不能相提并论的。”
滕景风一听便知容瑾说这话有什么目的,这女人是铁了心要把他和江恒歪曲成一对是吧?
既然如此……滕景风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等着瞧!
眼睛的余光偷偷瞟了滕景风一眼,发现他竟然毫无反应,容瑾心里奇怪,他这次这么容易就认栽了?
老爷子一听“跳楼”这两个字,很快就想到了江恒。
额角微微抽动,冷厉的眼神紧盯着滕景风,“你有什么话说?”
在老爷子看来,容瑾是很爱滕景风的,刚结婚的时候,因为被滕景风冷落,她几次三番求到自己跟前,让自己劝说滕景风与她同房。
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让她绝望至极的事,她断然不会将滕景风拒之门外。
“无话可说。”滕景风的口吻云淡风轻。
容瑾忍不住悄悄瞥了他一眼,滕渣男认怂了?
老爷子正欲发火,却见滕景风淡然起身,“外面风言风语怎么传对我来并无影响,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着,但小谨似乎被有心之人蒙蔽。”
老爷子深锁的眉头逐渐解开。
容瑾暗叫一声不好。
滕景风这个家伙不简单,他根本不是认怂,而是四两拨千斤地将事情归因于传闻,而她成了一个错信传闻的的蠢货。
“爷爷若是不信,以后我都跟小谨同房睡。”滕景风语气淡淡的,缥缈如风。
可容瑾惊得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