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因为丁晓答应了一定会制定减肥方案来帮她减肥,所以看到坐在沙发上一脸yīn翳的滕景风都觉得他特别可爱,“滕先生,晚安。”
跟自己打招呼的第一句话居然就是晚安,跟外面开保时捷的男人就是卿卿我我,可真是好样的。
容瑾一点都没有发觉滕景风不对劲,径直往楼上走。
刚回到房间,容瑾便拿出手机,给丁晓发信息:宝贝儿,我……
一串字还没打完,门先“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
容瑾抬起头,见滕景风正yīn沉地看着自己。
她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又怎么招惹这尊神了?
没等容瑾想明白,滕景风一步上前夺了她的手机。
容瑾心里“咯噔”一声,她给丁晓的备注只有一个“x”,发信息就是“宝贝”或者“心肝”之类的开头。
知道她们俩关系的自然不会怀疑,但滕景风不知道啊!
完了,容瑾感觉自己要遭殃。
但是,她要不要解释呢?
如果解释,可能会免遭一些折磨。
但是,不解释,让滕景风像以前那样误会自己,或许他们的关系又会变回从前了呢?
“解释。”
滕景风拿着手机,将屏幕对着容瑾,看得出他在极力隐忍。
容瑾看了他一眼,踌躇一阵之后,她决定——不解释。
她别开头,不看滕景风,故意制造出一种心虚的假象。
“没什么好解释的。”
“哐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崩裂开。
再一看,她的手机已经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
而滕景风如狼一般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
容瑾下意识地后退,“滕景风,你想干什么?”
“容瑾,忘了我说过的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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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可不可以轻一点
滕景风懒腰抱起容瑾,奈何她实在不是什么身轻体盈的人,滕景风抱着她没走两步便觉胳膊酸痛。
两人一起跌在床上,白sè天鹅绒大床像是柔软的棉花糖,容瑾身体完全陷进去,被绵软的被子包裹其中。
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自己,“你、你别乱来!”
滕景风无言,倾身缓缓向前,将容瑾bī至墙角,他一言不发,若黑洞般的眼睛神秘幽深,仿佛要将她吸入其中。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伴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毫无预兆地窜进容瑾脑海里,瞬间感到一阵目眩神迷。
忽地,他将容瑾按在身下,嘴chún落在容瑾chún畔。
“唔……”
容瑾伸手推拒,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任由他在自己chún边啃噬。
这种亲密的零距离接触,根本就不是吻,而是毫不留情的折磨。
滕景风说过,就算自己不要爱她,不要她,只要她还在滕家,就一辈子是滕景风的妻子。
而她既然选择了不解释,那这一切都应该承受。
容瑾忍气吞声,任滕景风折磨自己。
忽然双腿一凉,裙子已经被掀开。
滕景风的手在她腿间游移,刚才毫不留情的啃噬已经变成了温柔的轻吻。
这种感觉竟让她有片刻沉溺。
不可否认,滕景风对这种事情很有经验,总是能够很轻易tiáo动起女人的情欲……
呸!容瑾猛啐自己一口。
怎么可以对这个男人存这种心思?
滕景风现在的行为根本就就是qiáng迫,享受折磨与qiáng迫,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受虐狂?
神游间,xiōng口衣襟也被滕景风扯开,他吻着容瑾xiōng前软rou,白嫩中带着桃花粉,挑动着他体内的欲火一簇簇往上窜。
虽然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会让容瑾觉得无比羞臊,她按住滕景风伏在自己xiōng口的头,小声呢喃了句:“不要。”
可容瑾不说还不要紧,她开口的一句“不要”,更让男人体内的邪火难以自持。
下一刻,身上的衣服也宣告“阵亡”,她浑身赤裸地躺在滕景风面前。
不得不承认,容瑾皮肤很好,牛nǎi的颜sè,触摸时会有丝绸般柔滑的触感。
窈窕美人看得太多,骨干美已经让滕景风审美疲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滕景风还是隐隐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对容瑾这副皮囊越发喜爱了。
古有唐明皇爱rou感美人,今人看长得胖的女人通常称之为“肥婆”,却很少有人真正了解胖女人的可爱之处。
滕景风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忽然吻住容瑾的双chún。
这个动作实在来得太突然,因为极度的紧张,她浑身崩得紧紧的,眼睛也睁得极大。
可是,她面前的滕景风却闭着眼,似乎很享受吻她的过程。
容瑾心中忽然一阵失落,这种失落来得太突然,连她自己都找不到原因。
她在想,滕景风吻着自己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会是顾菲吗?
顾菲的样子真的非常让人难以忘怀,只不过今天看过她一眼,容瑾的脑海里就深深印下了她的影子。
她真的很美,美到女人见到她都会心生嫉妒。
滕景风脱下上衣,小麦sè的jīng壮躯体落入容瑾眼底,他俯身下来。
容瑾知道自己逃不过,只得示弱求饶,“可不可以轻一点?”
之前的每一次,完事后她都是腰酸背痛,而滕景风明明是出力的那个,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滕景风没说话,顺手按了墙上的开关,房间瞬间被黑暗包围。
他连做这种事的时候都不愿意面对自己吗?
关上灯,为了让他更好地幻想躺在床上跟他亲密无间的是顾菲吗?
容瑾心头冷笑,她笑滕景风,更是笑自己。
关心滕景风想什么又是何必?他不愿意面对自己,自己又何尝愿意面对他?
这样的情况,对谁都好……
不够敏感的身体被他突然袭击,疼得容瑾眼角闪动泪痕。
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痛。
而滕景风听到她痛苦的低声呻吟,惩罚似的加快速度掠夺。
容瑾求饶:“我受不了了,可不可以轻一点。”
黑暗中,她只听到滕景风冰冷的哼声在空气里回荡,耳畔忽然一阵温热,好像滕景风的嘴chún就在自己耳边,“容瑾,别总以为我滕景风是个傻子,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就该先掂量有什么后果。”
容瑾紧咬双chún……
这一夜带给她的并没有普通夫妻亲热之后的缱绻甜蜜,回味无穷。
她像是死里逃生一般,伤痕累累,脖子和xiōng口全是淤红sè。
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忍受多久?
滕景风早已不在身边,甚至他躺过的地方都没有一丝褶痕,如果不是这一身的伤,还有身体时时刻刻的疼痛,容瑾甚至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