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那这件事我就当你答应了。”
容瑾还想说什么,容温悦却已起身,到前台结账后自行离开。
看着手边的礼品盒,容瑾总觉得心里不安。
心思烦乱,容瑾想起了丁晓,便打电话约她出来见面。
丁晓来的时候全副武装,把自己裹得很严实,蹑手蹑脚的样子,跟做贼似的。
容瑾看她的样子,想笑,却又有些心疼。
丁晓坐进进卡座,长吐出一口气,“我去,这一路甩了三四个狗仔队,比唐僧取经还难。”
说着俏皮话,却见容瑾没有半分笑意,丁晓有些担心,“小谨,你怎么了?”
容瑾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手边的礼品盒。
丁晓拿过来打开,眼睛一亮,“哟,卡地亚今年的限量款,你那位捡来的对你不错。”
容瑾摇摇头,将咖啡杯放下,“是胖容瑾的亲姐姐送的。”
丁晓这是第一次听容瑾提到胖容瑾的家人,“那这姐姐人还不错。”
容瑾点头,笑得颇有些勉qiáng。
丁晓问她出了什么事,容瑾把刚才的事情全告诉了丁晓。
丁晓一皱眉,“怎么我觉得这事儿像是有yīn谋。”
容瑾虽然担心,但却没丁晓想得那么深,“容温悦平常很高冷,她会来找我,肯定是遇上了很大的麻烦。虽不至于说是yīn谋,但这件事的确有点为难。”
丁晓哼了一声,“俗话说的好,肯为难你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容瑾白她一眼,这句俗话她怎么没听过。
玩笑过后,丁晓难得摆出一副严肃脸,“不过说真的,你真的不好奇当初容温悦为什么不肯嫁给滕景风?你确定她没有后悔过?”
(感谢读者:小丽打赏饭团1个。)
第113章 他究竟多有钱
容瑾摇头,“容家的事情我不清楚。”
至于丁晓的另外一个问题,容温悦有没有后悔,容瑾没有办法回答。
不过,容温悦条件那么好,身边应该不乏优秀的追求者,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已经擦肩而过的男人后悔,她那种骄傲的性格也不允许她那么做。
丁晓眉头还是没有半点松动的痕迹,“就算她真的不是为了滕景风而来,但是作为一个在sunny集团高层待了那么多年的集团高管来说,她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是在为难你?”
容瑾脑子已经被搅成一团糨糊,她朝丁晓摆摆手,“走一步看一步。”
丁晓还是劝她回去找找看,试试能不能找到胖容瑾之前留下的关于容家的线索。
容瑾带着心事回到藤家,进客厅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江恒故意轻咳一声提醒她,容瑾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滕景风正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
“滕先生晚上好。”
有气无力的打了声招呼,从医院回来之后,她对滕景风的态度比以前客气了很多。
滕景风没回话,依旧看着电视屏幕。
他的态度与往常无异,容瑾以为没事,抬腿便要往楼上走,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被人从背后拽住。
容瑾回头,正对上滕景风那双凌厉的眸子,不知是不是看错了,他眼底似乎藏着怒火。
莫名其妙,自己又什么地方招惹到他了,他为什么生气?
滕景风将容瑾bī至旋梯扶手处,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环在中央。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容瑾刻意躲闪,滕景风却bī得更近。
忽然伸手一把捏住容瑾的下巴,力气很大,疼得她眼泪都快要冒出来。
滕景风冷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出去跟谁私会,沈承岳吗?”
容瑾心脏隐隐一疼,这种痛感一闪而过,很快便消失无踪。
她想为自己辩解,可是辩解还有必要吗?
原来在在他眼里,自己一直都是那个会勾引男人,水性杨花的女人。
就算是完全陌生的两个灵魂,她还是会忍不住厌恶。
容瑾瞪着滕景风,眼底那种陌生与厌憎彻底激怒了滕景风。
捏住下巴的手滑到她脖子上,一把扼住她的咽喉,“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哪里都准去。”
丢下这句话,滕景风狠狠甩开她,容瑾没站稳,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江恒忙上前扶住她,“少夫人,您没事吧?”
容瑾咬着chún没说话。
江恒叹了一口气,“少夫人,作为佣人,主家的事本不该我来多嘴,但今天这件事您的确做得欠妥当了。裕丰路的事情才刚过去两天,处理进程如何sunny集团也没个准信,您大晚上出去,景少还联系不上您,万一碰上了那天工地上那些做事极端的,您在外面出了事景少都不知道。他一整个晚上都坐在客厅等您回来,虽然没说什么,可已经到庭院里走了几个来回,平时他从不会这样。”
容瑾默默垂下头,原来滕景风是在担心自己。
可为什么明明是关心,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总是变了味?
江恒转了话题,“后天名城会办一个全国厨艺界名流晚会,承办方是我们泰禾集团。今天下午景少都在忙着整理资料,结束才想起来您好像没有合适的晚宴服装,让我联系了本区几个国际品牌负责人把衣服送到家里供您挑选。”
容瑾料想,可能就是滕景风回来找她试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在家。
如果真是江恒说的那样,那她似乎误会了滕景风。
江恒拍拍手,几个女佣推着移动衣架进来,每个衣架上都挂着大概五十件晚装,推进来的衣服越来越多,容瑾的眼睛都被晃花了,大概推到第三十个的时候,容瑾终于出声:“好了,让她们别进来了。”
江恒脸sè略有为难,“少夫人,这只是chanel和valentino两个品牌的高订,后面还有五个品牌。”
容瑾连忙摆手,“不用了。”
就现在摆在屋子里这些衣服总价,已经够一个普通白领家庭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江恒只能让人把那些衣服都先整理好送到容瑾房间。
容瑾以前节约惯了,这些衣服平均都是六位数,她穿着只觉得肝颤,“不用,我随便挑一件穿就好了。还有,要是吊牌不剪的话能不能退?”
江恒险些没忍住笑,“少夫人,景少的身家,您还怕他付不起这些衣服钱?”
容瑾摇了摇头,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一件衣服这么贵太浪费。
江恒咳了声,“景少让人送这些衣服来,其实也有另一种暗示。”
容瑾不明所以,“什么暗示?”
江恒眯着眼笑,“以后景少要参加的宴会应该都会带着您。”
容瑾不解,“你怎么知道?”
江恒很耐心地为容瑾解释:“景少不会允许自己身边的女伴穿同一件衣服陪他参加第二次宴会的,也就是说,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