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6 章
后来你又遇到了何氏千金。
但是你跟这位千金小姐的相处让你看到了两人生活的差距,为了得到更好的生活,你联合何氏千金对你前女友父亲……”
“够了!”司天逸厉声打断了柯亚。
他心脏跳得很快,呼吸也很急促。
容瑾察觉了司天逸听到她父亲时,反应很不对劲。
容瑾蹙眉,司天逸的背叛、欺骗,容瑾可以毫不在意。
她唯一还牵念的是,司天逸跟何晓润对自己的父亲做过什么,为什么司天逸会突然变得那么激动?
容瑾稳住心神,她决定先不打草惊蛇,接下来需要找时间好好了解司天逸背着自己做过些什么。
司天逸先看向容瑾,目光慢慢转回到滕景风脸上。
他依旧是那副冰山脸,虽然毫无表情,却比任何具有威胁性的表情更加让人心惊胆han。
司天逸在滕景风面前低下头,“我不会再缠着她了。”
滕景风眼中带着轻蔑与讥讽,牵着容瑾的手离开。
柯亚跟在两人身后,司天逸快走两步,一把扯住柯亚。
司天逸的眼中带着些许慌张,他揪住柯亚的衣领,“告诉我,你们到底知道多少?”
柯亚冷笑,一把甩开司天逸的手,“这世上没有景少不知道的事。”
“是吗?但愿如此。”
司天逸的表情很是诡异,柯亚看着也觉得有些奇怪。
可是,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成为景少的对手。
或许只是被景少夺了心中所爱,所以变得不太正常。
第219章 带你去开房
容瑾的手被滕景风用力钳着,不管她怎么用力始终无法挣脱。
“滕景风,你放开我!”容瑾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滕景风腿太长,走得太快,被他拽着只能一路小跑才能追的上,可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这感觉就跟受刑似的。
身后的女人似乎走得越来越慢了,滕景风回头,这才看到容瑾白皙的脚上多了几条淤痕。
不知怎的,被滕景风看到伤,容瑾心中顿时生出一阵委屈,一pì股坐在地上,说什么都不肯走了。
滕景风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双手抄在xiōng前,似乎很有耐心陪容瑾在这儿磨。
“你先走吧,我休息一会儿就来找你。”容瑾试图把滕景风支走。
“别把所有人的智商都跟你划等号。”滕景风冷冷道。
语气虽冷,但嘲讽的意思相当明显。
容瑾生气了,这个家伙总是冷冰冰的,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气死人。
她从地上爬起来,也跟滕景风一样,把手抄在xiōng前,“总好过那些脸上打了石膏的人。”
滕景风忽然向前一凑,温热的呼吸瞬间打到容瑾脸上,她的心跳瞬间加快,快得都能听见xiōng腔内“咚咚咚”的声音。
“这么喜欢观察我的表情?”
容瑾不敢看他,却虚张声势地“哼”了一声,“谁爱看你那张石膏脸!”
滕景风chún角轻挑,“不喜欢看怎么知道我是石膏脸。”
容瑾背过身去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嘟囔,“真是给脸了。”
可是,刚走没几步,却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从地上腾起。
这当然不是容瑾突然学会了腾云驾雾,而是滕景风把她从地上架起来了。
对,这个动作,容瑾只能说叫“架起来”。
并不是美好的爱情电影里那样,有浪漫的公主抱,她整个人被滕景风横扛在肩上,就像被土匪掳回山寨的压寨夫人。
容瑾在他背上死命挣扎,一边叫一边打他的背,“滕景风,你放我下来。”
“不。”他回绝地相当干脆,而且不留一丝情面。
“放开我,不然我会叫得更大声。”容瑾威胁他。
“我不介意被围观。”滕景风全然不惧怕她的威胁。
他是名城第一贵少,就算叫来了人,旁人也只会当容瑾是运气好,修了八辈子的福气,祖坟冒了青烟才让滕景风瞧上,谁会去扰乱别人的好事。
“滕景风,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他扛着自己走的这条路越来越黑,容瑾真的很担心滕景风会干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开房。”滕景风回答得相当干脆,而且听语气还带着几分兴奋与期待。
容瑾太过震惊,震惊地都忘了挣扎。
等反应过来,她蹦跶地更厉害了,“禽兽,你放开我!”
滕景风chún线微微上挑,“或许待会儿连禽兽都不如。”
容瑾欲哭无泪,她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回国,为什么要来参加这场该死的宴会。
名城酒店某情趣套房。
房间内光线很暧昧,照映在容瑾的脸上愈发可爱动人。
滕景风将她按在墙上,容瑾故意蹲下一点,避开他的靠近。
“为什么要穿红sè?”滕景风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她抬头,一双灵动的水眸像是泼墨山水画似的,让滕景风心神摇晃。
“嗯?”容瑾眨了眨眼睛,显然没听懂滕景风的话。
他倾身,在容瑾额头上印下一吻,“你穿红sè很容易挑起男人的欲望。”
容瑾无语,滕景风这是什么意思,说她穿红的太sāo气了吗?
反驳的话还未说出口,她的下巴已经被他挑起。
又是该死的四目交接,容瑾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以后这种颜sè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滕景风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威严,显然是在命令。
可他的口吻为何如此令人着迷?
容瑾努力让理智重新恢复,她不可以被滕景风的男sè所迷。
就在他的chún快要靠近的时候,容瑾忽然一把将他推开。
营造好的所有浪漫气氛瞬间都被破坏,消失殆尽。
滕景风看着容瑾,眼中却没有一丝责怪,“不习惯?”
容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这个声音给融化了。
“我该走了。”容瑾推开滕景风,往门口奔去。
现在的情况,她只能落荒而逃。
滕景风却先她一步将房门堵住,“我现在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
容瑾忽然冷笑,“真虚伪。”
她口中从来很少出现这样的词汇,滕景风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心思。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容瑾冷然,“当初算计那么多,把我搞得身败名裂,bī得我不得不离开,就是为了给那个女人腾位置,不是吗?”
现在是觉得那个女人不够好,所以才又回来找她的吗?
但是很抱歉,她容瑾从来都是一个骄傲的女人,滕景风这样的混蛋,她不屑!
滕景风这才想起谭潇然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
那是谭潇然从丁晓那里打听来的,容瑾一直对他存有误解。
以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