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0 章
什么帮我?”坐下之后,沈承岳先开口。
滕月灵十分坦然,“我从一开始就说了,我只要滕家的家产。”
“家产跟这份婚书有关系吗?”
滕月灵自信地点头,“当然有。只是……”滕月灵扫了沈承岳一眼,压低声音,眼底闪过一丝冷芒,“我又凭什么要相信你?”
两人的角sèlún换了,现在沈承岳成了不被相信的那个。
沈承岳不是笨蛋,要交易自然要拿出各自的诚意。
“我会配合你所有计划。”
因为他是沈承岳,所以一诺千金,不会有人怀疑他诺言的真实性。
滕月灵了然一笑。
“如果婚约发现任何一方隐瞒真实身份,另一方代为隐瞒,则两人都将失去家族继承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承岳眸sè一沉,“你想伪造容瑾的身份?”
滕月灵摇摇头,“不是伪造。”而后一字一顿地对沈承岳道:“容瑾本来就不是容家长女。”
沈承岳怔住,但他很快就恢复了理智,“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滕老?”
滕月灵摇头,“我没有证据,但我相信我哥有。”
“滕景风早就知道容瑾的身份?”沈承岳眼底闪过一抹意外之sè。
滕月灵点头,“连我都能tiáo查到的事情,我不相信我哥什么都不知道。”
沈承岳脸sè更加难看,看来滕景风比他想象的更在乎容瑾。
滕月灵接着道:“或许一开始他不知道,否则以他的脾性,断然不会把那样一个定时炸弹绑在身边,等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爱上了那个女人。但是,男人的爱情是一把利刃,当这把利刃对准自己心爱女人的时候,你猜他会选择杀了那个女人,还是自杀?”
沈承岳沉默了。
“我想要的很简单,滕景风失去家族继承权,让我得到滕家的一切。对你来说这也是好事,滕景风一无所有的时候就代表着你在容瑾面前更有优势,毕竟对一个女人来说,跟着财大势大的sunny集团总裁,总好过一个年过而立一事无成的废物吧?”
沈承岳看着滕月灵,这个女人完全称得上是心狠手辣,跟她合作会有很大的风险,但现在看来,似乎只有这一条路。
他帮滕月灵找到关于滕家长女的线索与证据,滕月灵在滕老面前揭穿一切。
很简单的一个计划,却要牺牲很多人。
沈承岳陷入沉思,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容瑾,她会不会恨自己?就算真的在一起,她又会不会把真心给自己?
“机会只有这一次,要么你抱得美人归,要么就看着你心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够了!”沈承岳攥着拳头。
他不愿去想象那种场景,他没办法放任容瑾就这么跟滕景风在一起。
沈承岳相信,只有他才是那个真正可以给容瑾幸福的人,滕景风只配在她生命里成为一个过客。
滕月灵的手突然伸到沈承岳面前,“合作愉快。”
沈承岳没有伸手,但滕月灵也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意,带着女佣离开。
他仰靠在沙发上,墨sè的眸子仿佛有星辰在流转。
容瑾,对不起,我太爱你,太想保护你,所以不要怪我不择手段得到你。
第266章 做到你说出我想要的答案
柳岸明轩。
容瑾不知道滕景风最近怎么了,好像不是很喜欢回老宅去住,问他为什么也不肯说。
老爷子和滕英浩忙着集团的事情每天连人影都看不到。
每天忙完杂志社的事情就会被滕景风直接接到这边来。
晚上,容瑾洗完澡躺在床上,偷偷瞥了一眼坐在电脑前的滕景风,他的样子看起来既严肃又正经,迷人极了。
都说男人最帅的时候就是认真工作的时候,这个说法一点都假。
容瑾盯着他看了许久,眼皮越来越重,一看时间差不多快十二点了,她打着哈欠走过去。
滕景风听见动静,小心地将自己正在看的某个页面关掉。
容瑾走过去时刚好看到一个页面一闪而逝,她一脸了然地笑着,柔而白皙的小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还有这个爱好?”
看容瑾的表情就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滕景风忽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将容瑾完全笼罩在一团黑影下。
可容瑾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威胁,依旧坏笑着看向他。
滕景风的面sè很柔和,眼底的冰雪也似有融化的痕迹。
他的大手忽然一把揽住容瑾的腰,将她娇小的身子带入怀中,记忆中那种淡淡的蔷薇花香再次在脑海里吟唱。
容瑾却显得有些焦虑,她被滕景风禁锢住,就像一只被关进笼中的小鸟,愤怒急躁,却显得十分可爱。
滕景风的脸压下来,容瑾紧张地连呼吸都忘了。
他的手指落在她裸露的胳膊上,滑过的每一寸都带着电光火石的触感。
容瑾想要后退,却被他整个完全扣进了怀中。
“比起看,我更喜欢做。”
说完,竟狠狠撕开容瑾身上那层本就不厚的真丝睡衣。
“喂,滕景风你耍流氓啊!”容瑾猝不及防,哪想得到滕景风竟会这般无赖。
“你不应该勾引我。”滕景风温热的呼吸洒在容瑾耳边。
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争先恐后呼吸着独属于滕景风身上的气息。
容瑾的身体本能地一阵战栗,渴望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触碰。
她的嘴巴却不老实得很,“谁在勾引你……唔……”
话没说完,再一次被他堵了回去。
指节上握笔的位置有薄茧,触摸着她柔嫩细滑的肌肤,就像某种让人醉生梦死的酷刑。
滕景风将容瑾从地上打横抱起,边走边吻着她,闭上眼睛感受她的柔软与芳香,脑中除了爱与欲,滕景风再无暇思考其他。
容瑾被放在洁白的欧式大床上,如瀑的黑sè大卷发随意地铺在枕头上,身上被撕掉的红sè真丝睡衣坚守着最后岗位,遮住她最迷人的三点部位,洁白的床,白皙的皮肤,黑sè的发,红sè的衣,形成了一幅qiáng有力的视觉冲击画面,挑逗着滕景风的原始欲望神经。
容瑾一定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穿了还不如不穿,越是这样,越是会引发一个男人的兽语。
滕景风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他解开衣服,结实的xiōng膛紧贴上去。
“我很喜欢你穿成这样。”
容瑾欲哭无泪,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这么不伦不类,越看越像是为了勾引男人故意穿的情趣内衣。
可是苍天作证,她绝对没心情跟滕景风玩儿什么情趣,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滕景风根本就不给容瑾解释的机会,他像猛兽一般将猎物按在身下,用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