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时间太多?”
“不不不,我现在去!明天一早送苏苏小姐回国!”老六说完瞪了我一眼。
我笑着回应。
关上门之后,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想要多少?”
我眼珠一转:“苏苏还欠着墨爷好多酒没喝呢!不然……抵了吧?酒,我也甭喝了,这次,我不收墨爷的钱!咱好歹有点情谊在的!”
“情谊?”萧谦墨掐了烟,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压倒在沙发上。
呼吸一滞:“难道……难道不是?露水情缘也是情嘛!”
“露水情缘?”萧谦墨的眸子冷下几分,“多几次,你自然就改口了。”
春风一夜,波澜壮阔。
薄chún,尤其喜欢停留在我的锁骨和耳朵。
身上每一个被冬日冻住的细胞,全活泛过来,跳跃叫嚣。
靡靡之音环绕耳际。
终于,终于我不欠他那几杯酒。
也终于,可以回去。
那几百万,彻底属于我了,不好么?
求之不得!。
第48章 分明是yīn谋
事后,我、他第一时间到浴室去洗澡。
等我也洗完澡出来,他靠在床头吸烟。
围着浴巾,我也从他烟盒里取了一支点燃,睡在他旁边。
“萧老爷子那里,真没事?”
这是两三年后,我头一次想要谈论起这个话题。
时光流转,那些事情像蒙了灰的镜子,轻轻一擦,灰尘散尽,镜子重新发光,像照妖镜一样,把过去的事情再次摊开来。
一览无余。
他没有看我,眉头轻皱。每一条浅浅的抬头纹,都藏着他这些年的底蕴和阅历。
但我并不想关心。
我仅仅不愿意再次因为那视频和老翁,给我自己带来麻烦。
“嗯!”
“墨爷,以后除了赌石需要,苏苏也就不打扰你了!”我把话撂下。
不想跟他有过多牵扯。
没人能让他吃亏。
老翁虽然得了石头,不也得被老六往海里沉么?
再好的料子,沉到海底,那就是终日不得见阳光。
珍爱生命,远离萧谦墨!
“除了赌石……”萧谦墨冷眼扫过,“生理需要也不可?”
心弦被撩动,我垂眼:“墨爷说笑了,你的任何需要,自然有一大把人,前仆后继,随时待命!”
萧谦墨直接侧身,手指按在我锁骨的梅花上,酥痒难忍。
“目前,只想让你帮我解决!”
————
第二日,老六过来敲门,告诉我可以准备去机场了。
萧谦墨阖着眼,我知道他也醒了。
发展到这种程度,大概就是所谓的相互需要,排解身心需要。
绝无更多的因素。
再多,也就是他看上我赌石的天赋。
他是玩儿石头的,而我刚好有点瞧石头的眼力,如此而已。
再没有更多的可能。
女人在感情上,一定要活得清醒,才不至于连自我都失去了。
简单收拾,我随着老六到了机场。
他得留下继续做事。
萧谦墨的行程,是一个星期,这才过了两三天而已。
“那石头沉了?”我多嘴问了一句。
老六点头:“墨爷一向不会亏了自己,他得不到,别人自然也不会有机会得到。”
有些不舒服,吃人的性子,他一向这样。
上了飞机,空空地只有我一人。
来的时候,好歹有萧谦墨,现在,只我一人。
z市。
我也没有多的行李,甚至在商场买的那些衣服我也并没有收拾。
不带回来,以免烦心。
先回小区拿了点钱,准备用来应付孟姐。
房里窗明几净,仍旧梅桂飘香。
习惯了,也就波澜不惊了。
但晚上,出事了!
刚到会所,把钱交给孟姐,就有人满头大汗冲进来:“孟姐,有姑娘被客人嗑晕了!”
我一怔,很久没有客人玩儿这么大了。
孟姐把我给她的钱收进抽屉里,摇头一甩:“哪个姑娘?什么客人,在我这里放肆!”
好一副大姐做派!
那服务生喘着气儿回答:“是周芝芝。客人让她跟着出台,她……”
“有客人看上她,怎么,她不愿意?”孟姐一听名字,也就没那么紧张了,反而眼里露出狠厉。
周芝芝,这名字,我倒是从来没听过,新来的?
“不是,周芝芝不是不愿意,是她自己主动提出出台的,但是那老板开的价格好像很低,所以……”
“呵!去看看!别闹出人命!”孟姐冷着脸,回过头看我,“苏苏一起!别说我不疼你,就现在,趁还没有人老珠黄,捞点钱!”
我腹诽,捞点钱?
替你捞钱!
边走,孟姐还边说:“那不知足的东西,有客人看上了,还矫情!”
看到周芝芝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她!
出国前,那个见到我手里的钱就眼睛发亮的小姑娘。
还让我带她。
孟姐和我进去,三个男人,一个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另一个拼命往她嘴里guàn酒,不听话,第三个男人就把她的头往桌上砸!
砰砰砰地声音触目惊心。
胡来!
“各位爷!”孟姐拍了拍手,“你们这是做什么?看谁来了!”
那三个男人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我们。
“这……这不是红头z市的苏苏姑娘嘛?”那个抱着周芝芝的男人眼尖,认出了我。
这才明白,我是遭了孟姐的道了!她故意坑我!
“原来是头牌姑娘,失敬失敬!”拿着酒瓶的男人瞬间对周芝芝没了兴趣。
紧张起来,我可受不住这三个大爷!
但我还是笑着:“三位爷,就这么喜欢芝芝姑娘么?”
周芝芝的眼睛挂着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忽然,看到了我自己。
刚入行的我自己。
“各位爷,姑娘是用来疼的,可不能这样疼!疼坏了可就不好了。”孟姐打圆场。
我上前,拍了拍手,然后把周芝芝拉过来:“不然苏苏陪各位玩儿游戏?边玩儿游戏,我们边喝酒?”
“好!”沙发上的男人眼睛一亮,“行行行,那你留下,她也留下!说吧!玩儿什么!”
我回头给孟姐使了个眼sè。
她懂,便招呼了一声,出去了。
房内剩了五个人,我和周芝芝,以及三个男人。
扫了一眼桌上的酒:“各位爷,不然我们猜拳?输的喝酒?”
猜拳,我一向是高手。
但我身边的周芝芝抖了一下,震惊地看着我。
了然,她不会。
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有我,放心!”
倒不是我有多保护弱者,三十年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