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
,也没多留,跟陈曼一起走了。
我独自靠在沙发上,沉思良久。
萧谦墨?
他已经很久没联系过我,上次,还是老六过来告诉我照片的事情。
说不定,他都已经把我给忘了。
也说不定,他有了别的莺莺燕燕。
嫁给他,天方夜谭!
————
不曾料到,萧谦墨留在第五天的时候,找我了。
qiáng子敲门进来说1号包房来人的时候,我几乎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手上还抓着一只耳环正往耳朵上挂。
他竟然又想起我了。
“安排几个姑娘去!”我不打算见他。
可qiáng子说:“墨爷吩咐了,说就点你的台!”
棉老的话出现在耳边,可以不主动,但是不能拒绝。
我很清楚,这箭一旦发出去,就不可能收回。
他不一定是找我谈婚论嫁的,但一定是找我麻烦的。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去了。
推开门,意外地,是他一个人坐在那里。
手里夹着雪茄,他很少用这玩意儿。
除非是在家里。
“墨爷来了?”我进去,面无表情,“喝什么?”
他抬起眼睛,双眼猩红。
就像好几天都没睡觉一般。
我走过去,不动声sè又问了一遍:“喝什么?”
他笑起来,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抱住:“你!”
“墨爷说笑了!”我心里荒凉,跳动不起来,“人怎么能喝?除非墨爷长有獠牙,把我血管扎破,喝血!”
他一愣,问我:“还在赌气?”
“没有,苏苏没资格赌气!只是最近客人多,忙,累!开不得玩笑!墨爷,你知道苏苏就这点本事,jīng力有限!”
他自讨没趣,松开我:“大哥为了露露,和父亲闹翻了!自然,我也被他痛骂一顿,差点大打出手,让我把那女人还给他!”
还真是,爱得深沉!
我挑眉,转身让服务员拿了些酒来。
“坐吧墨爷!”
他心情不好,我也就放弃摸老虎pì股。
不然吃亏的,是我。
揉着太阳xué,两眼仍然红着。
看来还真是没睡好,为了萧谦楠的事儿。
“那露露,他要是喜欢,就让他娶回去吧?”我试探。
萧家是有多抗拒我们这行的女人?
他皱起眉头:“不可能!除非我死!”
“理由呢?”我明知故问。
他看向我,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被血sè浸染了。
“你认为萧家可能娶这样的女人?”
“怎样?这么说苏苏要是想嫁给墨爷,也是不可能了?”
问题问出来,我竟然也有一丝期待他的回答。
可是刚好,服务生端着酒进来了。
我开了酒,倒下两杯:“我说得对么?”。
第106章 说你长大了
萧谦墨低下头,一手抓着我的腰,头放在我肩膀上:“你十岁的时候就跟了我的,现在长大了,想走?”
我笑把手放在他xiōng口:“墨爷,你也说了,我十岁就跟了你。所以,你拿我女儿?”
他沉吟了半晌,放在我肩上的头往里面挪了一点,咬住我脖子,舌尖触碰到皮肤,电光石火。
“既然我上了你,你就是我女人,就算我会有女儿,她也同时是你的。”
如果,再往前一两个月,我可能会被萧谦墨这句话感动得痛哭流涕。
可是,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不能当作不知道。
还没有大方到一笑泯恩仇。
“墨爷,你说笑了!”
他松口:“你还小,才十八岁,不懂。”
我把酒杯递给他:“墨爷,十八岁诶哪里小了?”
他接过来,一饮而尽。
喉结随着他吞酒的动作,上下动了几下。
连这,都让我痴迷。
他嫌我小,可有个人不嫌。
当年在萧家,我十五六岁,有一夜,萧谦墨并不在家,我锁了门睡觉,一个人推门进来。
他有钥匙。
他说,小丫头长大了。
说完,他直接压到床上来,伸手就撕我的衣服。
当即我就抽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刀,朝他扎过去。
这不扎不要紧,一扎,扎到了他身上。
后果便是,被他抓到大厅里,打得遍体鳞伤。
尤其,三指宽的铁棍子砸下来,砸断了我的锁骨。
躺在床上,躺了很久。
萧谦墨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躺在床上,问我怎么回事,我闭嘴不答。
他问:“他打的?”
我眼泪一下子就滚落出来。
伤筋动骨,身上的伤疤越来越浅,但断了锁骨的地方,始终有块印记……
在我十七岁那天,这印记仍然在。
我便找人在这里画了一枝梅花,遮住过去的一切,有新的开始。
这是远离萧家印记的标志。
“苏苏姐!有个老头子要见你!苏苏姐!”qiáng子在外面敲门,打断我的记忆。
老头子?
棉老?
不应该,如果是棉老,他会直接到我办公室,而且qiáng子认识他。
也不可能是萧战胜!
“谁啊?”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萧谦墨。
“哦,他说是你父亲!”
浑身被冻住,手机的酒杯直接摔在地上。
萧谦墨第一时间站起来,他永远都是反应最快的一个。
“愣着做什么!”他眼里的猩红深了一些。
还好,我腿软着,站不起来。
他把手伸向我。
已经不记得他这个动作朝我做过几次,每一次他这样,我心里总有一种复杂的感觉。
不是温暖,不是冷漠。
是归属。
我把手伸向他才感觉到我自己的手心是冰凉的,他的手却炙热。
到了darknight大门口,那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一把抓住萧谦墨的胳膊,几乎指甲都要陷进他的rou里。
“我们回去吧!我不认识他!”
说完我就要转身。
这人,头发花白,眼睛小了许多,有些混浊。
两只眼睛就那么盯着我看,心中震撼,却不敢看他,只能转身。
萧谦墨抓着我的手:“人都来了,会会他。”
“不要!”我双手抓住他胳膊,冲他摇头。
“让他进来!”萧谦墨没有qiáng迫我,而是让安保人员让苏万国进来。
1号包房内,我和萧谦墨先进去,然后,苏万国被服务生领进来。
“添个杯子!”萧谦墨安排服务生,然后看向苏万国,“坐吧!”
苏万国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我想起了六岁到十岁那四年,他一下又一下打我,把我的头发抓着,往床头和墙上碰撞。
头破血流是小事,半颗jī蛋打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