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
萧谦墨明星手上转着茶杯,“跟着你嫂子,把赌石街看好,无需锱铢必较。”
呼吸瞬间没顺过来,被萧谦墨口中“你嫂子”三个字弄得太阳xué发烫。
低头喝茶。
嫂子……
我和他,这段日子,从来没有同床共枕过。
大概我们心里,都有了yīn影。
不想再触碰它。
老六倒是没有注意这个细节,他用中指指着自己头上的疤痕:“哥,这玩意儿,这辈子都消不了了!我不服!”
砰……
萧谦墨把杯子砸在地上,站起来走到老六面前:“这就是你的气度?”
“对!我老六就是斤斤计较!”老六瞪着眼睛。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用这种态度和萧谦墨说话。
看来,他心里的委屈是受大了。
“委屈?”
“对!委屈!”
“吞下去!”
掷地有声的三个字,让老六转了身。
背对着萧谦墨,面向我。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老六眼里包裹着还没有掉出来的眼泪,我看得清清楚楚。
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我站起来走到老六跟前:“墨爷说得对,老六,你是经过监狱的人,做事不要太张扬!明白么?你找到东子又能怎样呢?是,墨爷是让你自己去把这事儿收尾了。但是现在东子人不在了,能在z市消失的人,军校毕业,你想怎样?”
大概是我说出了萧谦墨的心思。
他过来,说:“老六,既如此,我不阻止你!需要多少人,你报数,拿去用。”
我一惊:“这怎么行!萧谦墨,你怎么能这样么没原则!你就让老六瞎搞?”
萧谦墨随意地把手放在老六肩上,拍了拍:“自己做主,后果也自己承担!”
我没再说话,他做了决定,那就这样吧!
但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我们谁都没想到,老六会再一次毁在他自己手上。
————
那天,老六拒绝带人去找,而是拍着xiōng脯保证,靠他自己单枪匹马,就能解决东子,并且也保证,他绝对不会闹出人命,也绝对不会给萧谦墨带来任何麻烦。
茫茫人海,要找到一个人,无疑在夜空,找一颗指定的星星。
几天后,老六摇头晃脑,黑着眼圈就出现了。
时不时,呵欠连连。
白天他在楼下盯着石头,和那些来赌石的人,晚上他便会不见了踪影。
但我并没有细想,毕竟晚上的时间,属于他自己。
奇怪的是,他也并没有嚷嚷着要找东子报仇。
但我并没有多想,天天都有人来赌石,为了避免出现诈赌的情况,或者有人闹事,我必须盯着。
也有的人,选好了石头不出好料子,便出来闹事,这得老六盯着。
但有一天,我正在楼上,盯着人刷卡付款,老六冲上来:“大嫂,我出去一下,有急事!一小时后回来!”
我以为是萧谦墨找他有事,所以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他走之后,我带着刷完卡的客人下楼,准备替老六盯一会儿堂子。
刚才刷卡的客人去切石头,切石头的师傅是个四十来岁的老手,几乎是看一眼石头是什么样就知道该怎么切。
切石头这种东西,可不比其他,好的石头,切坏了,那也一样毁。
但好在萧谦墨的场子,切石头的师傅手上功夫都是很了得的,所以从来没有出过岔子。
“特么的!”刚刷卡的人大声呵道。
然后就听到啪地一声,切石头的师傅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始末,就看到师傅的眼镜被打落在地。
守在场子里的人都围了上去,但是同时,另一帮人冲了进来,把我们的人围住。
“做什么?!”我屏息凝神过去,“这位老板,发生什么事了?”
我自然不会蠢到去问切石头的师傅发生了什么。
那老板人很瘦,眼袋尤其严重,快掉在颧骨上了。
“哼,苏老板,你这切石头的师傅,跟我有仇?好好的一块石头,被他切走了两百万!老子活生生少赚了两百万!”
我保持微笑:“老板,石头,是刚才你自己挑的,怎么切,想必你也是告诉师傅的,怎么就出了岔子呢?”
“我就是因为信任他,所以才让他自己看着切的,结果,一道下去,我的石头就特么毁了!”
一刀穷,一刀富。
说的正是赌石。
我摸了摸耳垂,耐着性子:“师傅,把石头给我瞧瞧。”
师傅为人老实,连忙把已经开了天窗的原石给我。
我拿在手上看了看,心里有了数。
这石头,本身价值还成,中上等。
但是,上面的棉,影响了成sè。
师父切的一刀,并没有问题。
“老板,这石头,你原本想怎么切?”我微笑,顺便看了眼门口。
老六还没有回来。
该死!
这老板带了这么多人,冲进来,想必是事先就有了准备,故意找茬的。
我若是不接招,岂不是显得有些没用?
“我哪知道怎么切,你们是卖石头的,还要问我意见?”那老板看着也眼生,并不是熟客。
定了定神,这事儿,一定要我自己解决,不能惊动了萧谦墨。
否则,他要我何用?
“这料子,高sè冰种,老板,你的眼光很好!但是如果有按别的切割方式,不论怎么切,它形可就没了。我们家师傅的切割方式,保证了料子的损耗降到最低,如果,你能找出别的方法,那我苏苏无话可说,甚至把钱退给你,料子你带走!”我这话说得很有底气。
当时在萧谦墨的书房,看到过类似的玩意儿,而且印象深刻。
那老板也不多说,从我手里拿过石头,坐在切石头的机器旁边,就开始cào作。
我心想不对,不能让他瞎搞!
否则,石头要是真毁了……
我赶紧上前,按住他的手,脸上依然微笑:“老板,既然你要玩儿,不如我们玩儿正经点!签个协议,这石头要是被你切坏了,我们厂子不担责任!”
“去nmd!”那人一把推开我,拿着切石刀就在上面开工。
厂子里的人已经被清了个干净,现在只剩我们的人和他的人。
想上前,却被人看着,眼睁睁看着石料在他手上,一点点……
既然他要玩儿……
我给我们的人使了个眼sè,他们立刻会意,拉下电闸,铺子里立马陷入黑暗。
之听到切石头的机器嗡嗡作响。
黑暗中一个人抓住我的头发,紧跟着,啪……
痛……
被打了,还好是巴掌,不是石头。
正晕头转向,
“靠!”老六的声音突然想起,“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