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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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好意思,我是过来人。”沈海清沉着脸说,“到底有没有在避孕?”
林逾静自知今天若是不回答,肯定没玩没了,只好坦诚说,“没有。”
“那怎么还没消息?”
“妈------这个我也不知道呀。”
沈海清轻哼道,“nǎinǎi一天到晚惦记着,你们倒是听话点,早点有消息才是!上次我跟你说的话,可还记得?”
林逾静点点头。
“记得是一回事,做事一回事,不要把长辈的话当做耳旁风。”
“是,妈。”
“那盒子里的补汤,是nǎinǎi让我送来的,你给起云喝下补补身体,这一天到晚的在公司忙活,你也不知道体贴体贴!”沈海清有些训斥的意味,但更多的是无奈的期望。
林逾静低眉顺眼地回答,“是,妈。”
沈海清长长叹了口气,然后起身走了。
一直到门口还在叮嘱林逾静,幸亏司机训练有素充耳不闻,否则她该钻地底下去了。
0205、补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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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沈海清没一会儿,江起云就回来了,见林逾静懊恼地靠在沙发上,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走上前戳着她眉心说,“哪里不舒服?”
“没有。妈来过了。”林逾静指着桌上的盒子说,“给你送东西来。”
“妈说你了?”
“没有。”
“那你无jīng打采的。”
“累的。”
江起云笑了笑,“这就累了?起来,吃饭。”
两人吃饭时,江起云喝了沈海清送来的汤,林逾静看着,想说什么的,但看他没啥意见,她也就闭嘴了。
那汤,怕是没这么简单。不然沈海清特地来一趟?电话里催催不就行了?专程来一趟,肯定有猫腻。
果不其然。
洗完澡后,江起云就开始不老实了。林逾静坐在床头看书,捧的正是林语堂的《京华烟云》,这书她看过多次,爱不释手,一直想要做姚木兰那样的女人,只可惜自己没姚木兰那样的智慧,家庭,但气度却是有的。
江起云自己玩儿了会儿,然后从被子里钻进去,悄悄扒掉她的裤子。林逾静都来不及阻止,他已经得逞了。
像个小孩一样伏在她xiōng前,林逾静拿书拍他脑袋,说,“别闹,我正看书呢。你也不嫌累得慌。”
“你看你的。”江起云喃喃说。
“你这样我怎么看得进去呢?”
“那就不看。”
“你------”话没说完,他在她ru尖上咬了一口,她嗯了声,他就更放肆了。
濡湿的舌头一路向下,找到隐秘花园的所在,探入丛林的遮挡,找到花蕊之心。林逾静只觉得身子一颤,手掌拍着他脑袋说,“你起来,别这样------”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但林逾静总觉得这样太难为情了。
江起云才别管她,兴许也清楚,她嘴上反抗着说不要,但实际上心里是欢喜的,身体更是欢喜的,不然怎么会给予湿润的反应呢?
“唔------”声音娇弱,还带着迷离的娇喘,销魂得很。
濡湿温热的感觉在花园里乱窜,说不清楚的颤动感觉,如同电流经过,林逾静只感觉自己腾在半空中。这哪里还看得进去书?她赶紧搁下了,双手扶着江起云的脑袋。
明明意识是抗拒的,可偏偏身体的反应却下意识地命令双手将他脑袋往里面靠,恨不得他舌头进去再深一些,转个弯。不知不觉中,林逾静已经变了个样子。从床上的淑女,变得会需要,会挑逗。
江起云技巧到位,在她快到顶的时候换个方向,总能控制到她愉悦的点,直到最后他自己灼热难耐了,才加快速度让她走上巅峰,他喜欢看她温柔如水恬静美好的模样,更喜欢看她在床上迷离着双眼chún红齿白轻咬呻吟的时候。
美丽的胴体泛着cháo红,江起云将瘫软的人拉起来,他站在床上,抓着她的柔荑探入自己的火热中,教那双白皙的小手抛开羞怯,直面火热。
那是林逾静第一次被他带入坑。
0206、烧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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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林逾静第一次被他带入坑。她本能是抗拒的,可他央求着,“老婆,帮我------”
难为情的反抗,到底顶不住他的央求和耍赖。
被他推着脑袋前后时,林逾静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眼泪都出来了。可听见他满足的轻哼和隐忍,她心里又有点愉悦。这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情绪高涨时,她发现他加快了速度推送,她嘴都麻了,呜呜咽咽地哼着,和他粗重的喘息一起,到达巅峰。
那天晚上不知道做了几次,反正最后两个人都没了力气。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江起云不去公司,两人索性睡到大中午才起来。
地上狼藉一片,林逾静又气又羞,可江起云却是很高兴,摸着她脸蛋说,“昨晚你很乖。”
“流氓!”林逾静一拳头砸在他xiōng口上,没把人砸疼,倒是自己手疼了。
江起云哈哈大笑,拿着她的手吹气,“疼么?”
“疼。”她忽然撒娇说,“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江起云扬眉,直接把她摁在身下,用牙齿啃了啃她嘴chún,然后抬头同她四目相对,意味深长地说,“妈带来的汤,以后不能喝了。”
“唔------为什么?”林逾静问。
“怕你受不了。”
“```````”林逾静用手捂住脸。
江起云哈哈大笑,然后掀开被子,将她抱起来往浴室去,“洗澡去。”
的确不能再喝了。
一个星期有五天都不消停,某些人真是------
小夫妻沉浸在甜蜜中,却不知道老宅里的沈海清,却是另外一盘棋。她希望林逾静赶紧怀上孩子,最好生下男孩子,这样子江起云在爷爷眼里才更加有分量。
江家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有一场bào风雨,就在路上。
沈海清这些天都睡不着,每天夜里都做噩梦,尤其是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个日子一天天接近。她一直梦见那个孩子对他笑,冰冷的咯咯咯的声音,像催命符一样,总是半夜把她惊醒。
江明深安抚了几句,又沉沉睡去,留下她一个人对着冰冷的夜,面对恐惧。
有些事情,始终是要秋后算账的。
只要人没死,一定会一笔笔清算的。
接连着半个月噩梦缠身,沈海清决定听老太太的吩咐,一家人去寺庙里烧香,一来是给沈海清找个法师看看,二来为江家的子孙祈福,尤其是林逾静和江起云,一家人都等着抱孙子。
东郊的山上,有座古庙,叫报恩寺,江家每年都捐一笔不少的香油钱,前些年寺修整的时候,老太太还捐了四根梁柱,就在大雄宝殿的廊上,四根柱子都是几百年的上等木材,成年人一双手才能环抱住,上了朱漆,很是壮观。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