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了米粥,他竟然直接凑上去吻掉了,林逾静红着脸把他推开,黛眉轻蹙,“一会儿你又被我传染了!”
“嗯,陪你一起难受着,你就不孤单了。”江起云淡然说着。
林逾静老脸一红,“你------你是不是傻?”
可她心里甜蜜着呢,还有什么比被一个男人宠在手心更甜蜜更幸福的事儿呢?
其实江起云心里愧疚,如若可以,他宁愿替她接受感冒的折磨。某种程度上说,她这样,自己是有责任的。
但男人的心不比女人细腻,女人的心思容易流露,不管是关心也好,后悔也罢,失落也好,开心也罢,脸上或是动作,不经意地出卖了她们。而男人则习惯于润物无声,关心和爱都藏在心里,默默倾注在行动上,不动声sè的,悄无声息的。
吃过饭后,林逾静觉得家里闷得慌,江起云给她套上防风外套,两个人到花园里去走一遭,散散步,七月的阳光灼热,林逾静却觉得很是舒服,坐在长椅上,靠着江起云的肩头,手指轻轻在他大腿上跳动,一下,又一下。
岁月如斯,莫不静好。
两天后,林逾静的感冒全好了,江起云才肯去上班。
乔轩帮他拿公事包,站在门口看林逾静给江起云打领带,嗯,不错,总算是能拿得出手见人了,一次比一次好。
0221、蓝桥
+a -a发布时间:2017/3/27 7:16:51 字数:1002 价格:5柚花
乔轩忽然就觉得,江起云跟以前不一样了,到底是爱情的滋润,让向来沉稳内敛的人,有了不一样的光芒。
......
从寺庙回来的当天下午,沈海清就来探病,见林逾静大好了,她才放心了。
沈海清丢下包,径直走到卧室内,翻箱倒柜,没看到避孕的东西,她总算是安慰了不少,林逾静却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直到沈海清说,“你们俩别一个劲儿贪玩儿,孩子的事儿,要抓紧点。别让妈和nǎinǎi都成了长颈鹿,伸着脖子盼着。”
林逾静这才明白,婆婆这是监督呢。
“知道了,妈。”
等沈海清走后,她自己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和江起云和好也两三个月了,他们再一次的次数,真心不少,而且江起云每次都没有用套子,自己也没有再吃避孕药,可为什么就是没消息呢?
林逾静不由自主地摸着小腹,想起上一个孩子------
她忽然浑身恶han,难道是上次的后遗症?
不应该啊,都过去一年多了,而且医生说她保养得好,不会有问题。
可为什么就是没有呢?
旋即她又发现,自己竟然,也是期盼有个孩子的------
两个多月前,她还想着,不留下孩子也好,到时候抽身离开,也走得潇潇洒洒。她和江起云的两年之约,只剩下八个月而已。
想到这里,林逾静就暗自神伤。
这些时日,她竟然从没有想过离开的事儿,难道是自己沉溺在江起云的宠爱里,忘了那段不堪么?
她能忘记,江起云呢?他能忘记么?他还记恨自己弄丢了那个孩子么?
可他对她的好,她感觉得到,是不掺假的呀。
罢了罢了,不去想了。
他若不要她走,谁也赶不走。
......
接到陈安然电话,已经是周末,陈安然从法国回来,给她带了瓶香水,说是提前送她生日礼物,林逾静这才想起,快七月末了,自己生日快到了。
两个人约在新天地见面,喝下午茶,谈天说地。
陈安然为了躲避父亲安排的相亲,跑到欧洲去玩儿,以为能躲过一劫,没想到陈粲哥停了她的信用卡,她不得不滚回来,可怜的是机票钱还是问林逾静借的。
聊着聊着,陈安然忽然想起一个八卦,打起十二分jīng神说,“哎,阿静,说起这次去法国,我看到一个人,你绝对想不到是谁!”
“谁?”
“蓝桥。”
林逾静一愣,搅着咖啡的勺子忽然掉在杯子里,“哐当”一声。
陈安然悻悻地说,“你要是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免得你伤心。”
林逾静表情有点僵硬,她扯了扯chún角说,“没有,我不伤心。你-----你说吧。”
“我在一个画展上看见她,她有作品在展出,cào着一口流利的法语,穿一身黑sè旗袍,波浪卷,黑眉红chún,我差点没认出来那气质和身段儿,比在学校的时候还火辣,我以为是长得像的两个人呢。”
0222、再见
+a -a发布时间:2017/3/27 7:17:33 字数:1012 价格:5柚花
“我在一个画展上看见她,她有作品在展出,cào着一口流利的法语,穿一身黑sè旗袍,波浪卷,黑眉红chún,我差点没认出来。那气质和身段儿,比在学校的时候还火辣,我以为是长得像的两个人呢,可看见落款上写的是她的英文名字,我就愣了,你还记得不?她那英文名字还是咱们俩给起的呢?当时她要去参加一个面试会,拉着咱俩给她起名儿------”陈安然说得很嗨,眉飞sè舞的。
林逾静嗯了一声,说,“我记得,rosemary,迷迭香。她当时还说,这个名字,说得就是她。”
“对!我虽然吃惊,但想着还是不要相认的好,毕竟当年闹得挺不愉快的。然后我就走啦,没想到她竟然追出来找我!”陈安然说,“她还跟当年一样,胆子大得很,大声喊我名字,拉着我到街边去抽烟,问我你好不好?”
“问我?”林逾静有点无措,蓝桥问她做什么?
“对!问你!我当时也好震惊,问她要干嘛,她笑了笑,那感觉像是在骂我傻叉,她说,关心下故人------说是等她回国,免不了再相见。”
后面一句话,陈安然说得小心翼翼。
她很清楚蓝桥在林逾静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这些年,林逾静一直活在当年的yīn影之下,挥之不去的噩梦一样,林逾静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忍不住眼角抽搐。但不告诉她蓝桥的事儿,陈安然过意不去,蓝桥指不定哪天回来杀他个措手不及,每个心理准备怎么行?
陈安然很是清楚,要论手段,蓝桥那是千年白骨jīng,而林逾静就是个凡人。
“她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林逾静小声问,她垂着眉毛,盯着面前的拿铁,忽然觉得很恶心。
像吃了苍蝇。
陈安然摇头,“没有。”
“但是你不用的担心。”陈安然握紧了林逾静的手,安慰说,“江起云心里只有你,肯定只有你,蓝桥没机会的!不然当年江起云怎么会不理她?我估计江起云给了一笔钱让她滚蛋,她就滚出国了。”
“而且,你还以我呢,我一直站在你身边。”
“嗯,我知道。”林逾静回答说。
蓝桥,蓝桥,这个名字在她心里,是一处永远无法抹平的伤痛。
但心软如林逾静,虽然难以忘却那段往事,却还是忍不住问,“她过得好吗?”
除去江起云那件事和江濯云的牢狱之灾,她和蓝桥,还有一段美好的友谊。尽管蓝桥后来说,那都是装出来的。
陈安然说,“挺好的呀,在巴黎学了美术,又开了画展,是画家了吧?看她那样子,混得不错。”
“嗯。”
之后林逾静再没有别的话了。
两人又坐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