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3 章
起云肩膀上,“你想的太简单太容易了。要他真只想要江家,我还支持你远走。可他在监狱里蹲了六七年,能平心静气跟你谈判?蛰伏了这些年,不搅乱江家的水,他可不愿意。濯云从小就比你有野心。”
江起云承认,的确是这样。
江濯云从小就上进努力,奋发图qiáng,对金融和生意非常感兴趣,脑子也通透聪明,很受老爷子的喜欢和栽培。可江起云呢?基本上我行我素,沉默寡言,不热心任何生意上有关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多大的兴趣,虽然他做一件事往往都能做到最好。
虽然身上都流着江家的血,可两人的脾性,却大相径庭。
换做以前,江濯云都不一定轻易撒手,现在?更不可能了!
江起云想起林逾静在青城被绑架那次,那个男人给他留话,说要拿走他所有心爱的东西,一件件,全拿走。
当时他就知道,那事儿肯定是江濯云搞鬼。
这世上,除了江濯云,还有谁那么恨他?
江起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没了退路,和江濯云的战争,一定会硝烟四起。为了他最爱的人,他必须努力,在这场战役中,获得胜利。
“如果非要争个你死我活,我不会手软。”江起云淡漠地说。
傅于琛吸了一口气,微笑道,“那你要面对的太多了。做好心理准备,有需要,开口就是。大哥永远在你身后。”
江起云点点头,心中无限安慰。他重新给傅于琛添上酒,由衷地说,“谢谢大哥。”
自己的亲兄弟还比不上拜把子的兄弟,这不好笑吗?
……
这天晚上他们是在江城公馆过夜的。
江起云沉着自己还清醒时,给老宅去了电话,说夜里不回去,他喝得有点多,浑浑噩噩地上床躺下。
0387、累了
江起云头昏沉沉的,抱着沉睡的林逾静喃喃自语,“我一定竭尽所能……保护你!”
酒醉吐真言。
林逾静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江起云的气息,习惯性地钻入他怀里蹭了蹭。江起云残留的最后一丝清醒,扬起嘴角,笑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起迟了。
林逾静一睁开眼就看见江起云英俊的脸,她不敢动作太大,悄悄打量着她,大眼睛眨巴着,似乎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两个人睡在一起很多次很多次了,她很少像今天这样打量江起云。他的lún廓很深,刀刻斧凿,立体得巧夺天工。薄chún轻抿,下巴上长出了一截青涩的胡渣,林逾静忍不住伸手去摸一下,感受那种扎手的触觉。
她冰凉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下巴……
江起云感受到那一阵冰凉,立即就醒了,一把抓着林逾静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支起了半截身子,拿林逾静的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诱惑地说,“摸够了吗?”
林逾静羞赧,“嗯---”
“可我觉得还不够。”江起云说着,把她的手拉着往下,一直到他双腿之间的坚挺上。
一瞬间,林逾静花容失sè,“流氓!”
“谁叫你惹我?”江起云故意使坏,让她的手放在上面轻轻挪动,她想挣脱也挣脱不开。
林逾静闭上眼睛,求饶说,“你不是还没睡醒么!你接着睡觉好不好?”
“不好。”江起云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嘴chún,邪魅地说,“你把我吵醒,得负责。”
“我错了!”林逾静连忙求饶,“起云,好起云,你就放过我嘛!”
“拒绝道歉。”江起云咬着她的耳垂,魅惑地说,“只能rou偿。”
林逾静只觉得自己脖子痒痒的,濡湿的亲吻落在脖颈上,说不出的颤抖。
他慢慢挪到她的chún上,伸出舌头正要深入,林逾静一只手推着他的脸颊说,“不行,我还没刷牙。”
其实是想找借口逃掉。
奈何江起云笑笑,咬着她的手指又松开,“我不介意。”
林逾静忍俊不禁,“我介意---”
你介意?是介意你自己还是介意我?江起云腹诽,看着她娇俏偷笑的样子,那肯定是介意他了。
江起云敛了敛眸子,倨傲地说,“你完蛋了。”
说罢,他重重地吻下去,不带一丝犹豫地撬开了她的齿关,游龙般灵巧的舌头钻入她口中,吮吸,搅拌,缠绵,深吻---反正到最后林逾静是求饶了,江起云在她身上留下了好多痕迹,说那叫惩罚,让她全都记住。
林逾静只觉得这个江太太做得辛苦,除了姨妈,基本上全年无休嘛!
谁说江起云是个基佬的?人家在床上明明要翻天,可见,传言,始终是传言。
两小时后。
江起云总算是消停了,林逾静筋疲力尽,雪白的被子裹着她瘦削的身子,露出一截皓腕,白皙细腻,莹润如玉,情cháo退却后,肌肤有点微微的红润。
江起云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去浴室,替她洗澡,冲刷。真的累坏了。
0388、来访
等两人收拾妥帖去餐厅时,傅于琛和宋微han正在餐厅喝咖啡闲聊。宋微han一袭白sè运动衫,身材纤瘦有度,凹凸有致,重点是她身上有一种很难得的自信坚韧,张扬却不过分,言谈举止中透着刚qiáng,却又不失女人味。
刚柔并济的女人身上有股特殊的魅力,在哪里都熠熠生辉。
大约是宋微han嘴上有东西,傅于琛拿了张餐巾纸微微起身,轻柔而宠溺地替她擦掉。宋微han也不矫情,脸红都没有,灿然一笑说,“谢谢。”
画面如此美好,林逾静和江起云也不好去打扰了。
两人匆匆吃了早点,然后告辞,驱车回老宅。
两人刚回到家,就发现家里很热闹,被江起云找人黑打了一顿的韩恪铭忽然出现了,脸上还带着淤青。
林逾静见他坐在江明月身边,两夫妻依偎着和nǎinǎi聊天,样子很是亲密。
她悄悄看了江起云一眼,只见江起云冷哼,“姑父回来了?”
韩恪铭装腔作势,说,“嗯,昨天回来的。”
“姑父脸上怎么回事?怎么全是伤?”江起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问。
一说起这个,韩恪铭脸上就不自然,干涩地笑了笑,“这个-----”
江明月叹气,抢白说,“你辜负在美国遇见大家斗殴的,他去劝架,被人给误伤了,我说他多管闲事,他还不服气呢。”
“打架斗殴?”江起云冷笑,直勾勾地看着韩恪铭说,“没想到姑父这么热心。”
韩恪铭呵呵笑了笑,不自在地说,“应该的,应该的------”
韩恪铭一点也不想提及这件事,赶紧转换了话题问婚礼都准备好了吗?一家人又聊到婚礼上去。
nǎinǎi说到时候迎亲直接在酒店,她知道林逾静不喜欢回林家,又不好意思说,便主动提出来了。
林逾静欢喜,又把温夫人的建议说了,老太太自然很高兴有人能代替她母亲陪她行礼。但毕竟温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能站在台上受礼,特意免去了这一节,取消了父母亲台上相见敬茶的一套。
说着说着,佣人来通报说来了客人。
老太太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