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章
总觉得要出事儿。”沈海清面sè焦急。
“胡说什么?有我在,能出什么事儿?”老太太怒目一瞪,沈海清顿时悻悻然。
“妈,我这就是担心……那女人不是好惹的,当年咱们放她一马,如今回来了,还不知道怎么折腾。”
老太太抬头挺xiōng,格外端庄霸气,“我能让她去国外一次,也能叫她去第二次。眼皮子浅的东西,有多难对付?”
“那濯云---”沈海清话没说完,就被老太太剜了一眼,“好端端的,提那孩子做什么?”
“妈,濯云该出狱了。”
“出狱再说。”老太太教训沈海清说,“这家,还是我做主。”
沈海清定定地看着老太太,从老太太眼中的坚定得到了信心,“是,妈,我明白了。”
云岚端着蜂蜜水出来,恰好听到这一段。她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对老太太和沈海清道,“我先给他们送上去。”
云岚的步子迈得很轻,很轻,可她的手握着托盘,却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这么多年了,你一点没变啊,我的小姐。
楼上,江起云卧室。
江起云把人放在床上后,亲自给她换下了睡衣,又给她卸妆---他从没做过这种事情,还特意上网百度了一下怎么卸妆,照着百度的教程,先用化妆棉沾上卸妆水擦脸,再用洗面nǎi洗,而后再用清水擦干净脸蛋---
好在林逾静基本上不施脂粉,江起云的任务简单了许多。
他刚做完这些事情,就有人敲门。
江起云打开门,“岚姨。”
“太太叫我送来的蜂蜜水,你给少nǎinǎi喝下,解酒的,可不能耽误了明天的大事儿。”云岚慈爱地说。
“谢谢岚姨。”
“谢什么?我先下去了,有事儿你再喊一声。”
“好。”
江起云关上门,端着蜂蜜水进屋,正好看见林逾静迷迷糊糊中嘟哝要喝水。
江起云宠溺一笑,“你渴得真是时候。”
末了,他讲水搁在床头柜上,把林逾静抱起来放在自己xiōng口,一点一点地喂她喝水。
大约真的渴了,林逾静自己喝完了一整杯,最后还砸砸嘴,很满意的样子。
女人的嘴chún丰润饱满,如同樱桃,诱人采撷。
江起云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chún……温润的chún瓣上,还有甜丝丝的味道,是蜂蜜水的残留。
他眷恋那抹甘甜,伸出舌头,撬开她的齿关。迷糊中的人,本能地张开嘴巴,迎接他的到来。
0426、约见
chún舌缠绵中,江起云尝到了红酒的甘醇,蜂蜜的甜蜜,还有她口中的芬芳。
他渐渐冲动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握着她xiōng前的雪白揉捏,致使怀里的人发出清浅而缠绵的呻吟---
然而就在这时,手里铃声突兀地响起来---固执地打破了美好的画面。
江起云皱眉,有些不悦,兴致恹恹。他低头看着林逾静被吻红的chún,又觉得自己真是着急了,连她醉酒的时候也不放过。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迷蒙中的林逾静,平添了几丝小女人的妩媚,让他尝到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最终,他松开林逾静,将她安置在被子里才去拿起电话。
温瑞安。
江起云看见这三个字,垂下眼帘,嘴chún轻轻抿了抿,他这个时候打来做什么?
他和温瑞安交集甚少---或者说,基本上不来往。念书那会儿,温瑞安是林逾静的贴身保镖护花使者,这位名义上的“哥哥”对林逾静几乎无微不至,所有人都羡慕林逾静有这样一个帅气体贴的哥哥,只要江起云讨厌。
作为男人,他一眼就看穿了温瑞安藏在心底的想法---温瑞安喜欢林逾静。
只可惜,当事人一个稀里糊涂毫无察觉,一个胆小心细从未表露。
江起云与生俱来的霸道不允许任何男人在林逾静身边围绕,自然隔绝了温瑞安,两人还为此打过几次架呢。成年后,江起云沉稳了不少,但防备心仍然在。
韩奕和聂言在他们曾经嘲笑过江起云,若不是因为你护犊子,温瑞安还能跟咱们一起玩儿。
的确,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只要是个公的靠近林逾静,他就醋意大发。
而今,他们都要结婚了,温瑞安打电话来做什么?
江起云凝眸,沉吟了两秒,将电话接通了,“喂。”
“我有话跟你说。”温瑞安说。
“说。”江起云惜字如金。
“奥丁酒吧。”
江起云转头看着床上的人已经熟睡,发出清浅的呼吸,才道,“好。”
收线后,江起云轻声走到床边,替林逾静掖好被子,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缓缓俯下身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而后,江起云拿了外套和车钥匙,驱车离开老宅。
奥丁酒吧,江起云并不陌生。
虽然只来过一次,但江起云的记忆仍然清晰如昨。
那年才十六岁吧?青涩烂漫朝气蓬勃的年纪,爱和恨都很用力,张扬而不计代价。
他和林逾静确认关系的第二天晚上,温瑞安把他约来酒吧,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在酒吧赌酒,温瑞安一拳头砸在他脸上,要他好好对林逾静,如果让林逾静伤心了,他一定带她离开。
那是唯一一次江起云没有还手,还和温瑞安喝得烂醉。
后来,君子协定,温瑞安果然和林逾静保持了距离。
再后来,江起云伤了林逾静的心,温瑞安果然将人带走,说到做到。
江起云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让门口的服务生带着进去。
0427、真相
在吧台处,一眼就看见了温瑞安的影子。
他穿西裤和白衬衫,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正一个人自斟自酌。
江起云坐到他身边的空位去,对酒保道,“来一杯白兰地。”
“来了?”温瑞安转过脸跟他打招呼。他叫了一整瓶子威士忌,半桶冰块,已经喝了三分之一。
江起云并没有回应,等着酒保的服务。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或者如何开口。
半晌,温瑞安才苦笑说,“江起云,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问你什么?”江起云淡淡说。
“关于美国。”温瑞安目光灼灼地看着江起云,“我知道你去美国找过阿静---你也看到了我们在一起。”
江起云端着酒杯送到嘴边愣了愣,旋即,他勾chún一笑,“你知道?”
温瑞安点头,“蓝桥被送去法国后,我就在想着,你什么时候去美国找小鱼儿呢?我猜你根本没有爱过蓝桥,答应分手,只不过因为你自己也迈不过那道坎。所以我就一直等着,我甚至想,在你去之前,我先把小鱼儿追到手,让你知道什么叫痛。有些东西,别人视若珍宝,你却不珍惜,你就活该。”
“然后呢?”
“然后---”温瑞安自嘲地笑了笑,低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说,“我低估了小鱼儿对你的执着,我失败了……在还没开口时就已经失败。”
江起云没有chā话,静静听着温瑞安回忆。
“有一次她在餐厅打工,高烧昏倒,我接到老板的电话赶过去带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