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
当时在花园里喝早茶,一看报纸上的照片,顿时拉下脸来,骂道,“这小贱人一点不消停!到底想干什么?!”
“小姐,要不找二少爷来问问?这事儿,恐怕是个误会,二少爷怎么可能跟这个女人再有往来?”云岚说。
老太太一巴掌拍在桌上,茶水洒了一桌,气呼呼地说,“不用问了!起云那孩子,不会做这种事情,肯定被那小贱人算计了!有些人果然是贱骨头,永不满足的贪心!”
云岚脸sè微恙,这个结果她早就想到了。老太太肯定相信自己的孙子,将一切都归根到蓝桥身上。
“那小姐......这报纸怎么处理?先生一会儿问起来,该怎么说?”云岚问。
江家老爷子有个习惯:每天早上都要读报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雷打不动。江家的佣人都知道老爷子这个习惯,每天都会准时准点将报纸送到书房去。
老太太斜了一眼云岚,“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来考虑?”
云岚收敛了目光,低头道,“是,小姐,我去安排。”
末了,云岚拿着报纸走了。
老太太在花园里沉思,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蓝桥会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在江家人的视线里?我
钱不够?
还是怨气没消?
还是心里仍然念着江起云?
思前想后,老太太总觉得,这些事情,没这么简单。
她决定,和蓝桥见上一面。
......
江家客厅。
云岚拿着报纸,正准备去处理,这时,每天给老爷子送报纸的佣人跑来问,“岚姨,老爷子在催怎么还不送报纸上去。”
“你跟老爷子说,今天没送报纸来。”
“可报纸不就在您手上么?”佣人不解地问。
云岚疾言厉sè,“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佣人很少见到云岚这么厉害的样子,不禁吓到了,瑟瑟缩缩地说,“好,我知道了......可要是老爷子生气起来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主人家骂你,你也要忍着!”
“是......”
佣人快速离去。
这时候,云岚叫住路过的张妈,也就是早上发现报纸的佣人,提醒的口吻警告说,“你今天早上,没有拿到过这份报纸,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上面内容,知道么?”
张妈瑟瑟缩缩,但很快明白过来云岚的意思,点头说,“管家您放心,我没看到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今天送报纸的没来。”
云岚点点头,“好,你下去吧。”
张妈忙不迭走了。
云岚看了眼手里的报纸,转身进了厨房,打开煤气灶,将报纸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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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阑干上,江老爷子将一切尽收眼底,但一声不吭。
老爷子原本在露台上吹风打太极的,听见楼下传来云岚训斥佣人的声音,就驻足看了一眼,没想到竟然这么一回事。
报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老爷子不动声sè地回到书房,佣人准时送来一杯沏好的金骏眉,支支吾吾地说,“老先生,今天早上的报纸没有人送来,我问过门房了。”
佣人原本以为老爷子会发脾气的,要知道,整个家里,老爷子的脾气最不好了。
但没想到老爷子却说,“知道了,你去把三小姐给我叫来。”
“是,老先生。”
说罢,佣人便去楼上找江于娜去了。
恰逢今天周末,大家都不上班,出了江明深和沈海清夫妇约了朋友在度假山庄打高尔夫,一早就出去外,家里人都在。
江于娜听到佣人的传话后,换了件端正的衣裙便下楼了,在老爷子面前,她一向是端庄的,敲门进入后,她乖巧地叫了一声,“爷爷。”
这个家里,她得不到老太太的支持,得不到沈海清和江明深的支持,唯一能抓住的,只有老爷子了。
老爷子坐在红木椅子上喝茶,对江于娜说,“你帮我把今天的日报找出来。”
江于娜有些疑惑,老爷子不是天天都看纸质的报纸么?怎么今天改成电子版了?
虽然疑惑,但她还是按照吩咐,用平板电脑,找到今天的江城日报。
看到赫然的标题,她也一愣,瑟瑟地说,“爷爷......您还是别看了。”
“给我!”
......
江起云卧室。
自从新婚夜那晚,江某人说要林逾静给他生个孩子之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便少不了耳鬓厮磨,然后......
林逾静发现,当初俩人结婚的时候,说好了各走各路,互不干涉,两年期满就离婚。
可现在?
离婚?离床都不可能!
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哦,不,江起云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一天到晚jīng力那么旺盛?
林逾静感觉自己已经快下不来床了---
她看着身边空缺的位置,还有温暖的触感,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是江起云在洗澡。
这样的日子,也是岁月静好。
林逾静心想,要是他们有个孩子就好了,人生也就圆满了。
忽然,水声停了。
林逾静可爱得很,假装睡着了,把脑袋捂在被子里,耳朵却竖了起来,仔细地听着动静。
江起云出来就看到这一幕,被子里的人似乎没有动静,但能听见沉闷的呼吸声---那是因为在被子捂太久了,发热,呼吸就沉了起来。
江起云轻手轻脚走到床沿边,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林逾静闭着眼睛,看似睡着了,但是睫毛微微颤动。
江起云就那么盯着她,嘴角上扬,在晨光里,分外耀眼帅气。
他身上有好闻的沐浴露香气,清冽清爽,像雨后的青草地,林逾静太喜欢这个味道了!下意识地吸了两口,然后自己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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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云拧着她的脸蛋,笑道,“我的小哭包,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说着,江起云去挠她的痒痒。
林逾静最怕痒了,扭来扭曲,求饶,尖叫---
“你还装睡不?还tiáo皮不?”江起云问。
“不了---再也不了,哎呀你停下来,真的好痒啊!唔---”林逾静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你松开,好痒呀!”
江于娜站在门外,将里头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青天白日的!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江于娜气得面红耳赤,心里的嫉妒在翻涌升腾,如同滔滔江水,席卷而来。
她兀自捏紧了拳头......里头的尖叫呻吟还在继续,她忽然抬手,砰砰砰地敲门。
屋内。
林逾静和江起云皆是一愣,这砰砰砰的,谁呢?
江起云停下手里的动作,问了句,“谁?”
“二哥,是我。”
“有事?”江起云的声音明显冷淡了一大截。
江于娜怕他不开门,还继续和林逾静恶心,便说,“有,你开门说。”
江起云本来想说有事儿你就这么说的,但他怕这个妹妹,脑子抽筋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让林逾静误会,于是说,“你等等。”
“好。”江于娜回答。
末了,江起云捏着林逾静的鼻子说,“你再睡一会儿,我换衣服去,一会儿给你带早餐上来。”
林逾静甜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