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9 章
袋埋在蓝桥的肩膀上,嘴chún覆在她耳侧,“在等我?”
蓝桥偏了偏脑袋,躲不开他温热的气息,“来我家的男人可不止你一个。”
“能耐了。”
“过奖。”
江濯云没有继续动作,忽地从蓝桥身上起来,扒光了衣服只剩下内裤,赤脚跳入了露台外的泳池中。
烦躁。
蓝桥静静看他在宽阔的泳池中畅玩,青蛙似的翻身浮在水面上,半晌没有动静。
这算是江濯云的一个小习惯,一到烦躁的时候就游泳,钻入水里沉思。
蓝桥扫了眼地上的衣服,盘算着,今天江家宅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使得江濯云如此烦躁,要到她这里来解气。
约莫一两分钟过去,他还没动静,蓝桥心慌了起来,端着酒杯,踟蹰地走到岸边,没等她喊出江濯云的名字,江濯云忽然一翻身,两下游到蓝桥脚边,伸手夺走了她手里的杯子,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随后,江濯云扔了酒杯,扣住蓝桥的手腕儿,直接将她拉入水中。
蓝桥落入水中,两米深的池子,没过她的头顶,她下意识地伸手拨水浮起来,却被一双大手捞住后腰,直接推到池子边上去踩着水底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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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桥才靠住岸边的瓷砖,身下探入一只手,粗bào地扯掉了她的底裤,一根手指进入秘密地带。
她张嘴一呼,江濯云贴上她的后背,一手绕到xiōng前握住她的柔软,声音邪魅而愠怒,“怕我把自己淹死了?”
“祸害遗千年,你死不了。”蓝桥冷嘲说。
“那你担心什么?”江濯云加重了手里的动作,进进出出。池水干涩,蓝桥一点快感都没感觉到,反倒是耻辱和刺激纠缠不休。
“好歹这里是我的家,江大少爷,你若是死在我这里,我岂不是成了第一嫌疑人?”蓝桥忍者下身的疼说。
江濯云清笑,怒气酝酿之中,整个人深不可测,像是把火气都转嫁到蓝桥身上一般,粗bào地对待她,“放心,我要死,也是死在你身上。”
说罢,江濯云找准入口,猛地一挺身,钻入蓝桥体内。
干涩和疼痛席卷而来。
蓝桥抓着岸边镶嵌的瓷砖,但瓷砖僵硬滑腻,她什么都抓不住,被江起云一下一下的撞击,膝盖碰上泳池壁面,疼得钻心,好在有水能缓冲,不然她膝盖就废了。
江濯云像个变态,在水里折腾完她后,释放在水里,独自起身,蓝桥趴在边上喘气,双眼迷离地看着江濯云赤裸地背影捡起露台上的衣裳,走入屋内。
也真是奇葩了,这么屈辱的环境下,她竟然得到了高cháo。
休息了好一会儿,蓝桥才从水里起来。睡衣湿了后贴在身上,将她的曲线勾勒得玲珑有致,白花花的xiōng脯诱人无比。
一脚一个水印走进房中,上楼,渐渐听到水声。江濯云在洗澡。
蓝桥用浴巾把自己裹了起来,站在浴室门口看江濯云洗澡。
江濯云沉着脸,似乎欲求不满,可蓝桥觉得他刚才分明很爽。
洗完澡后,江濯云毫不避讳地擦干身体,一件件穿起衣服。
蓝桥这才注意到江濯云脖子上挂着的钥匙---看起来是个项链,但仔细一看,是串钥匙。
等她回过神时,江濯云已经穿好,走到她面前,她伸手握住钥匙,美眸一抬,“这是什么?”
江濯云不动声sè地拍掉蓝桥的手,“不该问的,别问。”
“秘密?”
“想知道?”
蓝桥抿嘴一笑,“不,不想知道。怕是我知道了,活不过明天。”
“乖。一直这么懂事,我不会杀你。”江濯云摸着蓝桥的头顶。
蓝桥厌恶地甩开脑袋,盯着大门说,“爽完了,你可以滚了。”
她不喜欢江濯云摸她脑袋的感觉,就像......就像摸一条狗。
是呵,江濯云什么时候把她当人了?
江濯云点了点下吧,淡淡地“嘁”了一声,抽身走了。
蓝桥看着他下楼的背影,心想,没穿内裤,就不磨得疼?
哦,对了,内裤---明天泳池该消消毒了。
......
夜里,林逾静是在老宅住下的。
老太太说江濯云去了上海,她一个人在别墅也无聊,不如在家住下。林逾静不肯,想自己独处,拗不过老太太的热情,便答应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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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她睡不着,下楼去给自己倒水喝,刚踏出房门,便看见一个黑影从拐角的房间出来,蹑手蹑脚地上三楼。
林逾静差点叫出声来,但测光的时候,看见那黑影的侧脸,才捂住了嘴巴。
韩恪铭听见细微的声音,回头一看,什么都没看到。
林逾静已经缩回了房间,虚掩上房门,韩恪铭的位置根本看不见。
半晌,韩恪铭才壮着胆子上楼。
林逾静听见他上楼后,预备悄悄跟上去的。大半夜的,姑父上三楼做什么?三楼现在就江于娜和江濯云住,江明月夫妻该住在二楼才对,半夜三更上三楼做什么?
彼时,林逾静心想,或许是姑父和濯云哥有什么秘密,全然没想到江于娜身上。
她联想了下午江明月对江起云口诛笔伐的模样,很可能,韩恪铭为了新一期工程的参与权,已经站在了江濯云的阵营。
林逾静的思虑也没错。
只是,韩恪铭今夜,并非去找江濯云。
本来今夜在江家吃完晚餐就该回韩家的,但他发现江于娜胖了点,心里莫名担忧,于是借机留下来,等夜里把江明月哄睡着后,乘着夜深人静悄悄上楼,预备一探究竟。
他在韩家不得宠,现在凡事都靠着江明月,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江明月生下儿子,那韩家还有他一席之地,江家也会帮衬不少。若是倒霉生下女儿,不管怎么说,哪怕失去韩家的位置,江家树大好乘凉。总而言之,就是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如果江于娜怀孕,这小贱人肯定想借着肚子闹事儿---她还以为那还是江起云的种呢。
若是事情闹大了,那一夜的荒唐江起云不会承认的,到时候查出来是他的种,那还了得?
韩恪铭必须扼杀一切可能于摇篮之中。
只是,他才上三楼,还没来得及敲开江于娜的房门,楼下忽然传来江明月的声音,“老公,你在哪儿?我肚子疼!”
功亏一篑!
林逾静在走廊上见到江明月,聪明如他,自然不会说自己看见韩恪铭上三楼了,只说不知道,扶着江明月下楼去花厅坐下,问清楚她只是胎动太厉害有点疼之后,又叫醒佣人,把家庭医生喊来。
韩恪铭在三楼竖着耳朵听清楚,不敢再敲江于娜的门,匆匆下楼去了。
江明月一拳头砸在韩恪铭胳膊上,问他去哪儿了?她一醒过来就不见人,可疼死了。
韩恪铭撒谎自己闹肚子,怕吵醒她,于是就去了三楼的洗手间---刚好,二楼洗手间坏了。
林逾静淡淡站在一边,思忖着韩恪铭这谎言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江明月听的。
可若是说给自己听的,夫妻同心,江明月何必多此一举问他呢?
若是说给江明月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