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0 章
看见她睫毛颤了颤就晓得她在装睡。他把自己擦干了,掀开被子钻进去,从身后搂住林逾静娇小的身躯---江起云喜欢这个姿势,温香软玉在怀,说不尽的温柔幸福。
林逾静躲了一躲,江起云又给捞回来,正面相迎,戳了戳她鼻尖,“江太太?”
林逾静仍然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如同蝴蝶的羽翼。
“不是我不想---是最近太累了,怕事情办不好,江太太嫌弃。”江起云坦白道。他的确有点过分了,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林逾静差点笑出声来,抿着嘴巴憋着笑。
江起云故意挠她的痒痒,“待我休息一晚上,养jīng蓄锐,存足弹药,明早让夫人好好检阅?”
哪儿有这样的!
见林逾静不回答,江起云挠着她问,“嗯?”
林逾静忍俊不禁,赶紧睁开眼睛,娇嗔又害羞地看着江起云,伸手堵住她的嘴巴说,“你、你快别说了!”
江起云抓住她的手啃了几下,将她翻身在下,“不是睡着了吗?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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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撩了就跑?你都不知道,我......我---”后面的话林逾静着实说不下去了。女人家都比较含蓄内敛,露骨的东西点到为止。
然而江起云恰巧就喜欢她这种“点到为止”的露骨和矜持含蓄,男人的确喜欢胆大开放的刺激,但东西总是会腻味的,朦朦胧胧的才叫人遐想万千。
“我什么?你倒是说呀。”江起云故意逗她。对江起云来说,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东西比林逾静害羞时候更好看了。
“你讨厌!你明明知道我要说什么还问!”
“我是知道,但江太太你亲口说出来不一样!”
“.......”林逾静气急了,发狠地往后退了一步,直接一脚把江起云给踹下床去,“我看你还是睡地板比较老实!”
地上铺了寸深的羊毛地毯,还是江起云特意从安卡拉定做回来的,柔软无比。原本是为了讨林逾静喜欢,此刻倒是自己受用了。
“小气包!”江起云拍拍pì股爬起来又跑上床,八爪鱼似的粘着林逾静,抱得紧紧的,“再看踹一个试试!”
林逾静挣脱着,回道,“试试就试试!你松开我!”
“嗯,你踹一次,我爬上床一次,很简单。”江起云不要脸地耍赖。
“你松开我!”
“我就不。”
“松开!”
“就不。”
林逾静掰了半天也没掰开他的手,只能作罢,呼呼地喘气,折腾一阵也是累了,侧眼看着江起云死赖在自己肩头,“江起云,你不要脸。”
“老婆面前,要脸做什么?”江起云云淡风轻地回应。
“......”林逾静无语。
行!你赢了!
半晌,俩人平静下来,就着月sè和暧昧温暖的灯光,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中,林逾静感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湿滑湿滑的,但实在是没睡醒,她一点不想睁开眼睛。而那濡湿的东西,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一路挑逗到xiōng口含住了她的温软雪白上的一点红,如孩童般吮吸舔舐,乐此不疲
另有一只大手,揉捏,忽而顺着腰际向下,到腿根磨蹭,惹的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扭动腰肢。
林逾静以为自己在做梦。
江起云一早就勃起憋不住,美人在怀,昨夜不知道硬了多少次,六点一过反应来了,顿时化身禽兽,就着迷迷糊糊的人动手动脚起来。
她感觉到身体的火热变化,樱chún中发出清浅而妩媚的声音,酥软入骨,销魂无比。
江起云一路向上吻,封住她的嘤咛娇嗔,在她口中吮吸香软,诱导她化身一池春水时,分开她的腿,吻渐渐往下。
濡湿,温热,或轻柔或粗bào,林逾静迷迷糊糊中,走向巅峰,眼睛始终不愿意睁开,偶尔抱着江起云的脑袋,恨不得往里头塞,希望他的舌头长一点,再长一点,顺便再里头打个转儿。
那种愉悦感,如同走在云端,身侧的云朵都如绵花糖似的,松软膨胀,轻巧细腻。
她躺在云端,身子轻颤,如同电流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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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的快感似乎比清醒时更多几分快意,晨曦朦胧中的酥软和销魂,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方能感受得到。
结婚这么久,这种奇妙的体验实际上还是第一次。头两年,江起云极少回家,每次回家都是一阵粗bào对待,后来俩人感情融洽后倒是足够水ru交融,但这种奇妙的体验---唔,林逾静还是蛮喜欢的。
一场酣战下来,天已经大亮,果真是养jīng蓄锐足够了,一早就这么jīng力十足,林逾静有些吃不消,等江起云释放完毕后瘫软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睛,累极了。
江起云趴在她身上,捏了捏她脸蛋道,“起床洗个澡再睡?”
回应他的只有嘤咛的呓语。
江起云只好亲自帮她收拾了。
再醒来时,已经中午。
浑身跟散架了似的,稍稍一动就很酸,林逾静第一反应侧身看照身边的位置,哪里还有人?墙上的挂钟滴答答的,已经一点。
她起床,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换了身居家服下楼,才走到客厅,就听见厨房里传来江起云打电话的声音,曼曼和吴妈不知去向。
林逾静轻轻走到厨房门口,只瞧见江起云背对着她,正在煎牛排,锅里嗤嗤地响,牛排香气四溢。
“大哥,放心吧,我有准备。我的确没考虑过冒险回来的后果,但阿静一个人在,我不可能放心。即便是江濯云抓着这次当把柄,我也有力气应对。”
“他很清楚阿静是我的软肋。”
“这些年他的小把戏我了如指掌,他要玩儿,我陪他。”
电话那头傅于琛不知道说了什么,江起云听了之后愣了半晌,语气凝重视死如归,“我和他之间的这场战争注定不可避免,要么胜者为王,要么血溅沙场。”
林逾静从他语气里听出了视死如归背水一战的决心,忽然有些心疼他。江起云才是江家名正言顺的长孙,或许用名正言顺这个词会伤害到江濯云,但林逾静毫不自私地认为,这些年江濯云的确夺走了太多太多原本属于江起云的东西。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和傅于琛的谈话还在继续。
林逾静倚靠在门框上,听着江起云清泉漱石头的声音,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心底淡然而安定。不论在什么时候,这个男人总是给她安稳的感觉。即便他本身已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仍然给她一片温柔的城。
一如当年在学校时,江起云是全校最帅气的男孩子,拜倒在他牛仔裤下的女孩无数,但他选择了林逾静,眼里就再没有过其他人。能做到十年如一如的真心专一,对一个男人来说,太不容易。
想着想着,就走神了。
江起云搁下电话,余光闪烁中看见有人站在背后,他回头一看,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穿入,正好落了一丝在她肩头,给她柔软的秀发镀了一层金sè。
俩人目光相对,温柔一笑。
“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