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对呀,小雪养了好几年的大金毛呢。”
何渊,“……”
简言之叹了一声气,然后用哄人的语气道,“哎呀,不过你比它帅,我更喜欢你。”
何渊眯了眯眼,伸手去捏她的腰,“把你能耐的,还知道玩我?”
“诶诶诶痒——”
简言之忙挣扎着躲避他的手,于是她白皙的两条小腿就在他腿侧晃来晃去的,十分扎眼。
何渊看了几眼,突然就不逗她了。
他眼眸一深,一手扶在她腰后,另一只手按住她乱动的腿,凑上前吻住了她的chún。
简言之只觉chún间一热,他的舌头便轻松的探了进来缠住她的,他很急切,弄得她舌根都有点疼,可是这种疼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刺激感。
她呜咽了声,双手缓缓的揽在他身后。
只是手心有些冒汗。
手机响了,是何渊的,简言之拉开了点距离,“你的……”
何渊瞥了眼,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老窑,“不管他。”
“可是——啊!”
何渊突然在低头在她脖颈闪咬了一口,简言之僵了一下,只觉小疼痛过后是无尽的温热和柔软……他在她脖颈上厮磨,一下又一下,从上到下,引起肌肤阵阵颤栗。
简言之用了十成的力气还抑制不住微微发抖的身体。
“你怕什么?”何渊抬眸看她的时候眼睛有点红,那种红是极野性的。
简言之深吸了一口气,坚决的摇头,“我没有。”
“真的有没有?”他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压低了,眼角微微一扬,话语中带着一点不怀好意。而他的手也慢慢往上,穿过了裙摆,撩到了末端。
他的手轻轻一划,她就像被碰了什么禁忌似的猛的缩起腿,“何渊……”
她突然冒出来的是他的名字,正正经经的,看来是真被吓了一跳。
何渊手下未动,只是看着她绯红的脸,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一下。
她像是嘤咛一般的唤他名字让他身体里那股热气愈发浓烈,而指尖碰触到的湿润更让他觉得疯狂。
只是想来看看她,只是想给她送个药,怎么……又违背了初衷。
何渊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揽着她的腰想要把她从给腿上抱起来。
算了,暂时不惹了,免得吓着她。
“你,你想吗。”简言之突然问道。
何渊一愣,猝然抬眸看她。
简言之低着眸子,感觉自己要被自己热死了,不过她还是硬bī着自己把话说完整,“我刚才看到了,那边柜子里有……有tt,啊!”
话音刚落,她就被他一把横抱了起来,他抱着她往前走去,目的地很明确,床。
一把她放到床上,他就俯身压上来亲,他的吻凌乱又没有章法,显然已经被身下的身体诱惑的不行了。
衣衫渐解,何渊在最后关头停住了,克制又忍耐的问她,“在哪。”
简言之都不敢看他了,刚才自己那话说的也太浪荡了,好像多急不可耐似的。可是她又转念一想,既然他们俩在一起,又互相想要对方……都是成年人,干嘛还要忍那么辛苦。
简言之伸手指了指书桌旁的柜子,那个柜子里是酒店卖的一些东西,不止套套,还有一些生活用品。
身上一轻,何渊已经起身走向柜子了。
简言之趁他去拿东西缩进被窝里了,过了会,有人掀开被子探进来,再次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简言之,我认真了。”
简言之心跳不止,一下一下,好像可以直接跳出来,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小如蚊,“我也很认真……”
说完听到身上的人笑了一声,简言之抬眸想问他笑什么,可腿间突然抵住了一个东西霎时让她说不出话来……
寂静的房间,最亮的那一盏灯已经熄灭了,床头灯光幽暗,只听一个忍的辛苦的声音和一个含着哭腔的声音隐隐传来。
“你放松点……”
“不行不行,渊神,要不……算了吧?”
“乖点,别闹……”
“啊啊啊啊!你别进来了!呜呜……疼!”
“可是还没完——”
……
让人崩溃的僵持,她的湿热紧致已经体会了一半,现在他完全就只想横冲直撞,可偏偏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生生把他拒在了门外。
简言之狠狠的抓住他的肩膀,眼睛很酸,“我缓缓行不行……”
“再缓,我可能也要废了。”何渊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沉默片刻,他一边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一边在她耳边低语,“言言,继续好不好……”
他没这么叫过她,简言之从来不知道,还有人能把她这个名字叫的这么好听。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就像被蛊惑了似的,那个小声到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好”字就这么破口而出。
而下一秒,身上的人就因这个字亢奋的用力一沉……
两人都不曾经历过这事,身体的本能和慌乱让人无措又悸动。
撕裂般的疼痛让简言之有那么几秒发不出声来,她颤抖着,想让自己尽快的挺过这种蚀人的充实感。
可她都还没缓过神,他已经动了起来,一开始明显是怕她难受刻意放慢着速度。可到了后来,他已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撞击……
第二天,简言之从梦中挣扎着醒来了。梦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追她,她拼命的跑,跑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全身软绵绵的,在动一下都是徒劳。
她看了会天花板,神志回来了些。
昨天,都干了啥啊!
就在这时,浴室传来了响声,在简言之把视线投过去的时候,门也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醒了?”出来的人穿着酒店的浴袍,神清气爽。
简言之看了他几眼,然后瞥了下嘴,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脸盖牢。
脚步声慢慢走近,简言之感觉到何渊坐到了床边。
“疼吗。”
简言之唰的一下拉开被子,她盯着他,道,“你说呢,你个骗子。”
何渊揉了揉眉心,有些尴尬,“我哪骗你了——”
“你,你说做完就好。”
“我是做完就好了。”
“我是说做一次。”简言之指了指床头柜,那里赫然放着两个撕开了的套套外壳。
何渊咳了咳,说不过她了。
昨天晚上好像是说了这回完了就结束了,还让她忍忍来着。可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