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深身旁,把手上没打开的水送了过去。
他靠着椅背,额头微带着汗水。
“傅、傅云深。”体育委员有些紧张,牙关都在打着哆嗦,“谢谢你啊,今天。”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场比赛傅云深才是主力,若不是他,他们根本赢不过一班的苏天磊。
傅云深眯了下眼:“嗯?”
体育委员咬了咬下chún:“还有,对不起啊,之前我们那样说你……”
仗着傅云深淡漠,他们背地里说了不少话,甚至还当着傅云深的面儿偷偷议论过。十六七岁的少年爽朗单纯,他们可以轻易讨厌一个人,也会很快接纳一个人。
傅云深眸光闪烁,把那瓶水接了过来,嗓音淡淡:“你们说什么了?我不记得了。”
体育委员一愣,眼眶立马红了。
他晃了晃手上水瓶,眼角余光四处照着时暮身影,最后在角落看到了她。
时暮现在很不舒服,她体力很差,估计傅云深和周植看出了这点,所以尽量不给她传球,让她避免过度的奔跑劳累,即使这样,打了半小时球赛的时暮还是有些受不了。
她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除了累外,小腹也很疼,隐隐感觉热气从身下涌出,估计马上血崩。现在想想,体育委员那句话真的没错。
血崩来临时,没有一滴血是无辜的。
时暮抽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深吸口气准备快些回宿舍。
“时暮!”
突然间,贝灵从台上跑了下来,她坐到时暮身旁,把一条香喷喷的手帕送了过来,“擦……擦擦汗。”
时暮摇摇头:“不用了,我要先回去了。”
“喔。”贝灵笑意不减,又把提前买好的一罐儿红牛送到了时暮手上,声音甜丝丝的,“那这个给你,喝……喝红牛,补充能量,嘿嘿……”
她笑起来娇憨,这让同为女孩子的时暮也觉的贝灵可爱万分。
“谢谢你。”她接过了饮料。
两人坐在一起的画面颇为美丽,一个灵动秀气,一个温柔高贵,般般若画。
“一班的!你们啥时候脱光演讲?”
“是啊,我们可都等着呢,你们不会想赖过吧。”
“天磊……”挑衅声越来越多了,看好戏的眼神也越来越多,同伴不由把目光落在了苏天磊身上。
此时苏天磊哪还有心情在乎其他人,满眼满脑都是时暮和贝灵坐在一起的画面,xiōng口憋了一团火,让他烧的厉害。
冲动之下,苏天磊捡起了地上篮球,朝着时暮那边就丢了过去。
这一球用尽了他全身气力,感受着利风而过的声音,时暮眼疾手快推开了贝灵。
砰!
那一球稳稳当当砸上了她裤.裆。
学生们倒吸口凉气,周遭死一样寂静。
时暮那玩意是硅胶的,自然砸不断,只是它紧挨着私密处,这么一砸,时暮觉得自己的不可言说受到了剧烈伤害。
疼。
难以言喻的……疼。
她捂着肚子闷哼声,好看的眉头死死皱着。
贝灵已经吓傻了,这这这……这要是断了……
“时时时暮,你你你你还好吗?”她嘴角哆嗦,眼圈通红,看起来马上就要哭了。
“没事……”时暮艰难摆了摆手,苏天磊这一砸彻底打开了开关,换句话就是——她血崩了。
肚子疼,下.身火辣辣的也不好受,除此外还要忍受那粘腻感觉。
不行,她必须要马上回宿舍。
“时暮,用打男科电话吗?”贝灵声音哽咽,“没事,我、我有钱,我给你看!”
他妈的,她要是个男的,估计真感动哭了。
时暮嘴chún苍白,连续摆手:“谢谢你好意,但是没事。”
此刻,那边愣了半天的周植总算反应了过来,他握紧拳头,一脚把苏天磊踹在了地上,按着就开始揍:“艹你nǎinǎi,你敢打老子兄弟!”
“打人不打脸,伤人不伤根,你是畜生吗你?”
他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到rou。
苏天磊哪里是周植对手,除了护住关键部位外,毫无反抗之力。
其他人包括一班的都没人帮他,光看着他被打,倒是有好心的去找了老黄,除此外,再无其他行动。
半天后,打够了的周植松开了苏天磊,他怒气冲冲在他身上唾了口唾沫:“苏天磊,老子告诉你!要是暮哥有啥三长两短的,老子找人割了你卵.蛋,呸!”
一顿狠骂后,周植自主的去找老黄认罪。
“让开。”
贝灵被一双手推开。
时暮蔫蔫抬头,对上傅云深yīn沉的目光。
“你……”
话音未落,他伸手把在时暮拉起,不顾众人视线,背着她离开了篮球场。
时暮趴在他肩上,半天没说话。
少年身上还带着汗水的湿咸气,黄昏的气息让他变得温柔,少年后背宽厚,一点不像平常那般倨傲冷淡。
时暮侧头小心看着傅云深。
以前她从来没好好打量过这位未来的大佬,此时才发现他眉眼真是生的极好,尤其是一双眼,黑白清明,瞳眸冷冽,犹如夜里那最幽深的星,不够耀眼,却很迷人。
她细细看着他,就连系统的提示音都无视了去。
“傅云深,你放我下来吧。”
他背着时暮的双臂紧了紧:“我带你去医务室。”
……医务室。
时暮:“你是说带我去医务室让女校医给我看蛋?”
傅云深后背僵了下,片刻又说:“那我让门卫开门,带你去看医生。”
时暮噗嗤声笑了,拍拍他肩:“算了算了,我现在不疼了,你要是真带我去医生,等我再回来,别人真以为我断了。”
傅云深轻哼声:“本来就小,断不断有什么区别。”
时暮:“……”
时暮:“小老弟,你这样说我就不开心了哦。”
她腰部用力,故意在他后背摩擦两下,打趣道:“大不大,叫爸爸。”
傅云深脸sè一变,眉头一皱,手上力度一松,只听啪嗒声,时暮被丢到地上,摔了个大pì股墩儿。
她捂着pì股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看到傅云深衣服的衬衫上,沾了一缕很浅很浅的红sè痕迹,那痕迹不深,若搁在其他衣服上肯定看不出来,只是……傅云深穿的是白sè球衣。
完犊子,她侧漏了。
刚才太得意忘形,完全忘记自己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