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之间全是懊悔和难以置信,“方某……方某实在是对不起你……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对方某说便是……”
“我的要求就一个,你可别回去想不开自尽,给我好好活着,最好长命百岁,不然传出去我赵杏儿亲手治过的病人回家没三天就死了,砸我的招牌!”
她赵杏儿虽说也没什么招牌,先唬过他便是。
方渐惊异抬眼,这少女,被蹂躏得浑身一副狼狈的样子,惨兮兮趴在床上。寻常女子若是遇到这等事情,一定已经哭成一团,或是眼神全无生气只待寻思,或者遇上那心思不纯的,早就开始惦记如何寻个名分。这赵杏儿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生怕跟他沾上关系,给自己惹什么麻烦似的。
“是,方某一定好好活着。若是你想要个名分,开口便是……”
话没说完,被赵杏儿一个枕头甩过来。“名分你个大头鬼!谁要跑去那深宅大院里做红粉骷髅?方渐,你个臭倒把卖东西的,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哦!”
倒把卖东西的?还臭?方渐虽说也没什么富家子弟架子,好歹周围的人对他也是尊敬有礼,被喊成这般不堪还是头一次。心头那浓浓的愧疚一瞬间消去了大半,若不是他修养好,当场便要摔门而去了。
这小女子,嘴比刀子还锋利,偏偏一颗医者仁心,有趣。
长得也不错,过去他还没仔细打量过,如今赤诚相对了,当真是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软乎乎的nǎi子和盈盈一握的小腰看了个通透。更别提那水嫩嫩的紧窄小xué,当真是无比销魂。
都说女子第一次会见红,这赵杏儿明明是嫁过去做童养媳的,跟个13岁的小孩儿怎么可能圆房?怎么就丝毫落红都不见?床上那sāo浪熟练的样子,可是一点都不像个新婚少妇……
赵杏儿可是不知道方渐想什么,只见他一副呆愣愣的样子,脸上一会儿微笑,一会儿皱眉,那脸sè变得跟翻书似的。于是翻个白眼,起身穿上衣服。“我端来的药水你别忘了今晚洗洗头皮……对了,洗完记得擦干,想你从小一百八十个仆人跟着伺候肯定自己也不晓得要自己擦头发。我走了,你自己待着吧。记好了,不许自尽!实在想自尽,也回你自己家再死!别死我们陈大人房子里!”
方渐被她这噼里啪啦一通话说得一愣,再回过神儿来,佳人已去,室内只留一股少女的体香。
他走到床边,呆呆地看着这满床的狼藉。床幔的缝里似乎有一抹月牙白,他上前翻找,却发现是赵杏儿把肚兜落下了。
放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花香,不是ru香,想来是那赵杏儿身上自带的味道。
方渐鼻子埋在那肚兜里,贪婪地嗅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把那光滑的绸缎环绕在自己复又硬起来的男根周围,快速地套弄起来。
赵杏儿,这小yín妇,这小神医……
不管她赵杏儿是谁,是不是别人的妻子,他方渐,是不会放过她的!
莫大夫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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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渐第二天起床,便匆匆忙忙与陈大人告别,逃似的跑了。陈汝耕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大约这位方少东是家中突发急事,便随他去了。
日子便是一天天过去,谁成想,半个月后,这知县府邸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拜贴上来就要求见这知县家新娶的少nǎinǎi。
可是,内室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陈汝耕满脑门子黑线,接了拜贴一看,引荐的是方渐,来人是应天府医馆素问堂的莫素问莫大夫。这素问堂他可知道,江南最有名的医馆,这莫大夫据说是当年江湖第一圣手妙医周圣仁的同门师弟只不过拜师时间晚,岁数可比那位稍大一点。这素问堂平时可是求医的人络绎不绝,排号要排到三个月之后,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上门的是个头发白了一半,面貌宽厚,看上去有些个悬壶济世气韵的老爷子。陈汝耕虽说是官员,可也不敢造次,连忙请他坐下,han暄半天,老爷子终于开口提起来意。
“陈大人,你可选了个好儿媳妇啊……这方家少东前些日子来找我看病,他这头晕之症可是难治得紧,放我手里,少说也得针灸个大半年,才能把那病灶消下去。结果他告诉我,有个奇女子只用了几个时辰就给他治好了,问谁还不肯说,害我这一把老骨头求了半天,才告诉我是你这桐湖县县令新娶的儿媳妇?”
陈汝耕连忙摆手:“莫大夫言重了,我这儿媳妇确实是略通医术,当初我这儿子犯了急症,险些就过去了,便是她治好的……”说着,捡着那可说的部分,把如何因为术士一句话,娶了这儿媳妇回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不知,莫大夫找我这儿媳妇,可是有什么事?”
“唉……”莫素问叹了口气,“陈大人有所不知,那应天府的知府田大人,他有个青梅竹马、举案齐眉的夫人,然而他夫人先天有疾,常年卧病在床,我给tiáo养了有几年功夫了,还是每况愈下,眼看着饭都有些吃不进去了……这田大人是一方父母官,老朽实在是不忍看他,眼睁睁见发妻如此……”
这田大人陈汝耕自然是认识,桐湖县隶属应天府,田大人也算是他直属上司,每当有地方官员到任,聚会时总要见上一面,说几句han暄的话。田大人在任这些年,这应天府也算是被治理得百姓安泰,经济顺tiáo,他虽然同这田大人无甚同乡同袍的交情,却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他叹了口气,道:“说句实在话,我是不太了解我这儿媳妇医术究竟是什么水准,但是若能帮上忙,本官定当尽力。”说着,喊下人去把那赵杏儿唤过来。
赵杏儿正在准备晌午饭,正切着菜呢,被丫鬟急急忙忙拖出来。进了会客厅,一看,乐了:“我说莫老头,几年不见你头发又白了啊!你怎么跑过来了?”
“你、你是……杏儿?!”莫素问也惊了一下,半晌,恍然大悟似的:“我说怎么那方公子打死不说是如何诊治的,我师兄那套针之术总算是研究通透了?”
杏儿点点头:“师父可一直念叨你呢,说是你要听见了可得惊掉下巴去!当年他把那西域学来的那开腹诊治之术做给你看的时候,你可是吓得当场吐了三回!”
陈汝耕听得是云里雾里,好容易找到机会chā话,忙问:“你们认识?”
“岂止是认识,我们算是一家人呢!”
赵杏儿笑嘻嘻解释起来。原来,她师父便是这位莫大夫的师兄,当年名闻天下的第一圣手,后来忽然消失,去云游四海、研习那南蛮、苗疆、西域等等地方的治病救人之法。赵杏儿的爹娘同他是老交情,这赵杏儿便是他从小带在身边,亲手教出来的。这莫大夫,几年前周圣仁路过应天的时候曾经带赵杏儿去他那儿叨扰过一个月。想不到当年古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