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溜达达跑进这汤包馆子里,一个人叫了这么些吃食……
赵杏儿“哼”了一声,没说话。
方渐见她不做声,以为她真的生气了,连忙赔礼。“是方某不对,方某在这里给少夫人赔个小情儿,这样,这顿饭方某请了如何?小二,再加个松鼠桂鱼!”
赵杏儿“扑哧”一声笑出来。“算你这马pì拍得到位,我最爱吃松鼠桂鱼了!”
先是一颦,再是一笑,那俏生生的小脸儿,每一个表情灵动无比。方渐被感染地也露出笑容来,看着眼前这阔别大半个月的女孩,心头热乎乎发烫。
赵杏儿可不知道,这大半个月,方渐每天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她的身影。她那一张刀子利嘴噼里啪啦训人时含嗔的杏眼,欢爱后慵懒如猫儿一般的姿态,幽幽的体香,吹弹可破的姣ru,和离去时毫不在意的洒脱身影。为何两人都这般亲密过了,赵杏儿却毫无音信传来?她是没有心吗?还是她的心太捉摸不透?
每晚,方渐都嗅着那日赵杏儿落在客房的月白肚兜,回想着她柔软的身体自渎。赵杏儿,满脑子都是她赵杏儿。他甚至推了回方家的日程,留在应天,说是要诊病,心里盘算着找个由头去桐湖一趟才好。
而赵杏儿今天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方渐这样想着,笑道:“陈少夫人,等下我带你去我方家在应天开的绸缎铺子,你帮陈府的人选些布料做衣裳可好?权当我送的谢礼。”
绸缎绑起来玩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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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包鲜甜,狮子头柔嫩,炸脆了的桂鱼浇了酸甜的糖醋汁,加上方渐特地派店小二去买的桂花陈酿,这顿饭赵杏儿吃得是心满意足何况还不用花钱,眼看着这不请自来的方渐也顺眼了许多。
方渐人长得确实不错,毕竟是大户人家养出来贵公子,举手投足都透着股优雅自信,面相也是相当英挺,浓浓两道剑眉,双目含笑,lún廓刀削般似的深邃,手长脚长,个子比赵杏儿足足高出三个头有余,虽说算不上貌比潘安,也称得上是相貌英俊,气韵十足。
桂花酒稍微喝多了两杯,赵杏儿晕乎乎地被方渐拉去自家的绸缎铺子,伙计见是少东家带来的姑娘,识相地早早请他们到楼上雅间坐着,珍藏的几箱子上好布料一口气搬上去,让两人慢慢挑。赵杏儿先是给陈老爷陈夫人各自挑了两匹布,接着给陈石头挑了一匹,自己的反倒是看着这眼花缭乱的布料挑花了眼。
方渐摇着扇子,看赵杏儿不断翻拣着那一匹匹jīng致布料,往自己身上比划着。这匹桃红的似乎是很衬她,映得小脸儿俏红,做成短袄不晓得多好看。梅红的也不错,做成成衣似乎是有些过于艳丽了,做肚兜就刚刚好……
想到这赵杏儿裹着梅红肚兜、白生生莲藕似的胳膊露出来、一头如瀑青丝散落在腰间这副光景,方渐一下子只觉得满身的血液直冲头脑,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赵杏儿则浑然不觉,挑来挑去,拿了匹月白的来,转头道:“还是月白的最好看,绸缎本就太华贵,颜sè再艳的我衬不起。”
月白sè。
这些日日夜夜,方渐握着发泄欲望的那块月白sè。
不知此刻她贴身穿着那片布料,换了哪种?
这二十多年来,方渐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克制,此刻似乎都消失无踪。他鬼使神差地站起来,夺了赵杏儿手中的布匹,喃喃道,“你长得这么美,衬什么颜sè的都好看。”赵杏儿瞪大了眼睛看他,抱着手臂后退两步,却被一把攫住两手,人被按在墙上,双手被钳制在头顶。
方渐痴痴地盯着她,手指抚过赵杏儿的脸颊,抚过她柔软的嘴chún,接着,狠狠地亲吻上去。
“唔…………唔…………嗯嗯…………”赵杏儿死命挣扎,却哪里敌得过这身长八尺多的壮年男人。方渐啃咬起来像是发了情的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尖尖的虎牙一下子把赵杏儿嘴角磕破个口子。
“少夫人,方某想你想得好苦……”思念的话语说得温柔,手上的动作可是毫不怜惜。方渐三两下扯了赵杏儿的衣襟,露出穿在最里面的肚兜来。藕粉的,柔嫩嫩的颜sè。
他隔着那肚兜,轻轻抚摸着被包裹起来那两团软rou,手指轻轻地搔着凸起的那小小一点。痒痒的,麻酥酥的,赵杏儿被他玩弄得“唔唔嗯嗯”呻吟着,一丝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牵出一道yín靡的丝线,倏忽落在了肚兜前越发明显凸起的那点红豆上。
“方、方渐!你这是做什么呢?!”
好容易摆脱了方渐如狼似虎的亲吻,赵杏儿一边穿着粗气,一边叫骂起来。然而,这骂声在方渐听来,却如同美人莺啼撒娇。登徒浪子的心情他现在算是理解了大半,越被反抗,欺辱之意就越盛。看着这赵杏儿柳眉倒竖,嘴chún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眼睛水汪汪地泛着光,他越发觉得周身血液奔涌,下身更是鼓鼓胀胀地发痛。
“杏儿妹妹,你难道就不想我?那天明明被方某的大jī巴得直喊‘哥哥’,哥哥今天可是特地来疼爱妹妹了呢。”
说着,单手按住赵杏儿,随手拣了匹正红sè的绸缎料子来,嘴咬着边角,“唰”地撕了一条下来,扔了布料,把赵杏儿翻过来,红艳艳的绸子从后面三两下捆住她手腕。力气使得大了些,白生生的手腕被勒出些红痕来,赵杏儿吃痛挣扎,却被扯了裤子,一巴掌“啪”地抽在pì股上。
“这绳结可是越挣扎勒得越紧,我劝杏儿妹妹还是乖巧些,不然勒痛了妹妹,可是疼在哥哥心上啊。”
pì股被抽得火辣辣得痛。这赵杏儿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听方渐威胁,气得她当场就想踹断他子孙根,却不想人被方渐“咣”一下按在了那方桌上,骨瓷的茶碗“骨碌碌”翻滚着落下桌子,砸了一地。赵杏儿这一愣,却感觉自己臀瓣被掰开,一条热乎乎、湿漉漉的东西,蛇一样钻进那小xué里来。
原来是这方渐,脸埋在那臀缝里,拿舌头在舔她那两腿间的隐秘之地。灵巧的舌尖分开那层层叠叠的红嫩花瓣,直冲着那条密道而去,舌头灵活地摆动着,时而钻进那密道搅动,时而倏地抽出,时而玩弄着xué口皱皱褶褶的花瓣,时而干脆逗弄起最外面那小巧的yīn核。双手紧紧抓着两瓣雪臀,时不时半轻半重地打上一巴掌,直打得那团雪rou颤颤巍巍抖成一道雪白的波浪。
“嗯…………嗯…………好、好痒…………方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呀…………”
赵杏儿原本还吓了一跳,待回过神儿来,已经是被舔得酥麻难忍,xué口也不禁涌出些yín水来,想挣扎,却又不忍打断这销魂的舔弄,力气都失了大半。也不知这到底是质问,还是撒娇了。
“好杏儿,上次是方某对不住你,这次方某便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