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他一看确实没见过,就给我送过来了。”
赵杏儿摇摇头,感慨:“啧啧,你也是捡了大便宜了,这东西传出去,哪止值一顿饭!”
谢析怀疑地打量她:“有这么神奇吗?这番椒我可尝过一丁点,舌头疼得,一看就是有剧毒!”
赵杏儿一个大白眼扔过去:“你啊,少见多怪!这越疼越辣,吃起来可就越过瘾!葱姜蒜,还有那川渝人吃的食茱萸,不也是辣的嘛!”
见谢析还是一副怀疑的模样,赵杏儿索性挽起袖子,扯起裙子做了兜子,上前大大咧咧扯了三四把指天椒并三个番柿子下来,搞得谢析心疼得直吸气。身后的丫鬟更是看直了眼睛:自家王爷小心伺候连碰都不敢重碰一下的宝贝,就被她这么扯下来了??
说做就做。赵杏儿兜着这一裙子宝贝就进了谢析的小灶私厨。谢析毫不忌讳地跟着进来,饶有兴致看她切菜打jī蛋剁rou。说好的君子远庖厨,放在不务正业的谢析这里,根本不算个事儿。
赵杏儿手脚麻利,蒸个米饭的功夫,很快做好了三菜并一汤,分量都不大,一个是原料稀罕,再一个,俩人起床晚呢,刚吃完早饭没多久就吃晌午饭,吃得了那么多嘛?
“番柿子炒jī蛋,酸辣木耳小炒rou,麻椒rou末笋丝,加上个青菜jī蛋汤,怎么样?”
谢析平素吃饭,都是有人给他布菜。而这赵杏儿,给他舀过一碗饭后,便连等都不等他,自己夹了一筷子jī蛋吃了起来。谢析看着这一桌子菜有些怀疑,但是看赵杏儿吃的香喷喷的样子,嗅着这扑鼻而来的酸香气,自己也不由自主口水分泌起来。
于是他将信将疑地搛了一筷子番柿子jī蛋,送入口中。出乎他意料,竟然是酸甜的,像是糖醋口味,但却更加清新,像是水果,却多了点深度,清香的酸甜与jī蛋的香浓搭配得恰到好处。
又搛了一筷子rou末笋丝,这次完全不同了,舌头火辣辣地痛起来,花椒的酥麻感跳跃在舌尖,但笋丝鲜美又酱香浓郁,谢析猛扒一口饭,然而,完全是下意识一般,竟然又搛了一筷子吃起来。
木耳炒rou的味道更是神奇,酸香让人不由自主口水不停地分泌,入口却一路从舌尖辣到胃里,暖融融的。早上吃饭时,谢析还觉得,吃过中药根本一点胃口都没有,此时却忍不住埋头猛扒起饭来,一筷子接一筷子,根本停不下来。连那碗他觉得han酸到没眼看的青菜汤,也被他大口大口guàn下一碗去。
不但能治病保平安,还能做菜养五脏庙,这赵杏儿,他可一定不能放走了谢析一边和赵杏儿两个对坐在桌前,就着几叠小菜狼吞虎咽着,一边如此心想。
欲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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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过这顿晌午饭,赵杏儿又给谢析把了一回脉,盯着他吃了药,这才回自己房间去,等那被前任太傅考核完的的陈石头。
可苦了谢析,被赵杏儿那滑溜溜的手指,轻轻地摸在腕子上,分明就跟摸在他心尖儿上一样,痒丝丝的。这赵杏儿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药香,衣物裹得严严实实,白生生的脖颈子,隐约还能见到点昨晚自己留下的痕迹。这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可折磨死他了贵为九王爷,不论想要什么,也就是一张口的事情。偏偏这赵杏儿,已经做了别人的妻。好吧,就算对方是个八成连人伦之道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自己学了这么多年孔孟之道,qiáng占人妻这事,他做不出来。
但勾引人妻,通jiān乱伦,只要赵杏儿乐意,这些个虚名,他谢析可是全然无所谓。
赵杏儿可不知道九王爷心里已经默默下了决定,非要把她这块香喷喷的嫩rou吃到嘴里不可,还心心念念给陈石头做好吃的呢她自己没有弟妹,见别人家总是好几个兄弟姐妹在一起玩,可是一直羡慕得很,这不,逮着个小孩儿,完全当成自己弟弟在宠!
谢析则好不容易又盼望又舍不得地等到赵杏儿走了,这才唤来管家,送了个侍妾过来。赵杏儿刚摸上他腕子那会儿,他可就硬了!现在下身这龙阳之物正胀痛难受呢,虽说这侍妾比不上赵杏儿万一,好歹先消消火。
侍妾从未见九王爷大白天喊她侍奉过,进他卧房时依旧一脸惊讶。一袭水蓝sè的纱裙,裹着那饱满圆润的酥xiōng,纤腰盈盈一握,走起路来弱柳扶风,柔弱无骨。然而,谢析却满脑子是赵杏儿蹦蹦跳跳、生活龙湖去扯那番椒和番柿子、行云流水拿着那菜刀锅铲煎炒烹炸的模样,侍妾这副没吃饱饭一般的姿态,顿时让他觉得有些做作。
饶是这样,他还是把那侍妾一下子按倒在桌边,掀了她的裙子,露出那肥满嫩白的pì股来。臀瓣之间已是一片盈盈水光。侍妾娇羞地回头喊了一声:“王爷……”
谢析却没有和她tiáo情的兴致,解了裤子,提枪便上阵直奔主题,硬得不行的roubàng直捣花心,没两下便把那侍妾干得尖叫连连。
“王爷、王爷您轻点儿,妾身、妾身受不住了……”
这娇滴滴的呻吟也显得没什么趣味。谢析想起昨日和赵杏儿云雨时,她喊的那些没羞没臊的话,登时roubàng更硬了几分。他掰过那侍妾的下巴颏,道:“说,说你的小sāobī想吃本王的大roubàng。”
然而,要说也是谢析自作自得,过去纳的侍妾,一个个都是清白的小户人家纳进来的处子。这女人虽说没什么名分,却也是个知书达理的,这辈子就跟过九王爷这一个男人,哪里听过这种话,羞耻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脸整个红了:“妾身……妾身说不出口……王爷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种流氓话?”
她这一哭,谢析立刻败了兴致。他把roubàng抽了出来,提上裤子,摆摆手:“算了,你下去吧,是本王难为你了。”
侍妾自知惹了王爷不高兴,擦干净眼泪,低眉顺眼跪下求谢析原谅,搞得他更是不耐烦,甩袖子出了门。出去后转悠了两圈,不知道往哪儿去,走着走着,竟又来到了赵杏儿暂住的客房别院。
而赵杏儿,正坐在院子里,跟陈石头说话。
谢析这胯下之物还硬着,见到赵杏儿,更是肿胀难受,连走路都磕磕绊绊起来。他刚想进去,却听赵杏儿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连忙躲到门边,心中暗自自嘲:他堂堂九王爷,竟然做起了偷听人小夫妻说话的勾当!
这赵杏儿道:“回头咱可得好好谢谢人九王爷!谢析这人也怪倒霉的,年纪轻轻摊上这么个病,好不容易能治了,又不小心被我给……算了算了不说了,石头你先吃饭!”
陈石头则说:“杏儿姐,我要是搬去夫子那儿住了,你怎么办?你是回爹娘那儿,还是继续住九王爷家?”
听到这里,谢析心中大喜:这赵杏儿要是搬到他家住,时间一长,就是块石头也能给她捂热了!
赵杏儿却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