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
她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像是撒娇的小猫一样娇媚可爱。章南烛鼻子又是一热,连忙侧过头去不看她,道:“我流鼻血了,出来打点井水激一激。”
“章大夫大半夜看什么东西,把鼻血都顶了出来?”
赵杏儿笑嘻嘻打趣,似乎是习惯性想上前拍章南烛的肩膀,一跨步却明显地见她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章南烛连忙上前,把她接在了怀里。温香软玉一团,散发着淡淡的yín水香,娇软的身躯贴了他滚烫的身体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
他一低头,便看到赵杏儿的亵裤中间,顶出来个奇怪的尖锐形状。他一惊,接着忽然反应过来:她竟然是塞着那根乌木势出门的!
赵杏儿的身体被章南烛环抱住,男人身上苏合香混着龙脑的清冽香气,混合着浓浓的雄性味道,径直包裹住了赵杏儿。滚烫的身体只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抱着她,结实的肌rou在单薄的衣物下紧绷着,像是等待捕猎的金钱豹,马上要把她撕扯破碎、吞吃入腹似的。
他的身体烫得赵杏儿肌肤灼热,两腿发软,花xué里胀热着,又吐了股蜜液出来。寂静的夜sè之中,“咕唧”一声yín水声响,吵得她脸都红了。
“章、章大夫…………”赵杏儿脸颊红通通的,声音呢喃破碎着不成句子。残存的理智绷成了一条丝线,提醒她赶快跑开,然而本能却让她想要拥抱住章南烛,把他胯下那根男人性器吞吃入腹,射自己满xué热jīng才好。
眼见得怀中少女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软,章南烛眉头一皱,搭上了赵杏儿的脉搏。脉象又疾又滑,如珠滚玉盘,又实如擂鼓,一下一下在皮肤之下弹跳着,似乎要冲破血脉钻出来一般。他翻开赵杏儿的眼皮看了看,漆黑的眸子里一派柔软水光,雾蒙蒙迷茫地望着他。
“赵大夫……”章南烛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中了yín毒?”
赵杏儿脸一红,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yòu年跟着爹娘师父出海,在极北之地帮着师父熬了太多烈性热药,药入肌理,已经是yín毒透骨,无药可医了。”
本来只要每隔几日有男人干一番便可缓解的,只是来蜀中后太过忙碌,她就一直把这事拖了下去。自渎本也能满足她这yín毒入体的yín荡身子,只是时间久了,她忍不住想念起男人那鲜活滚烫的roubàng子来。
想到忍不住大半夜夹着根乌木势,跑这井边来,想洗个冷水澡消解消解。
“这下就都说通了。”
章南烛低头看着赵杏儿,低低地感慨了一句。为何她这身子一看到便挪不开眼,为何总觉得她身上有股若隐若现的女儿香,为何她明明这样年轻,竟然yín荡到要用那般粗大的假阳具来自渎。年纪轻轻便能跟着周圣仁学习医术,却也因此染了这种说不得治不得的毒,古语道,有得必有失,原来这话真的不假。
“章大夫…………”
赵杏儿被章南烛抱着,一身好闻的男子想起熏得她小里湿软泥泞,yín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冒,把里含着的那根乌木阳具都快冲了出来。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满含情欲的眼睛对上了章南烛的视线,接着,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娇软的红chún主动寻了他的嘴chún来,丁香小舌灵巧地探进他的嘴里,卷住他的舌头轻轻吮吸。
“杏儿好难受啊…………替杏儿解解毒吧,章大夫…………”
少女娇媚的破碎喘息,从chún齿交缠之处溢出。一只纤细无骨的小手探进他胯下,捉了他那根粗大轻轻套弄。
章南烛脑子“嗡”地一声,一直压抑着的欲火彻底炸开成一片酥麻。roubàng之上像是千万根蚂蚁在爬一般,被那只小手抚弄得又舒服又酥痒。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把赵杏儿按倒在那夜露沾湿的泥土地上,三两下扯了她的肚兜,捉住那弹跳着蹦出来的nǎi儿,揉捏着,低头狠狠吻上了赵杏儿柔软的红chún。
夜sè浓,美人sāo(h)
1
薄纱的罩衣浸wū在了泼洒了井水的冰凉泥地上,赵杏儿身子被冰着,竟然越发烫热起来。chún也是烫的,用舌头舔着,像是新蒸出来的果子,里面含着香浓的津液芯儿。
红肚兜遮掩不住丰满的雪ru,被章南烛捏在手里,rurou从指缝之间溢出来,嫩生生的。指腹摩挲着红樱桃似的ru珠,竟然已经硬了,站立在玉ru之上,微微颤抖着,sāo浪得要命。
舌头卷裹住身下少女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如饥似渴地唆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这琼浆玉露一般的甜美,落进喉咙里竟然激起一团更加干渴的火。赵杏儿环住章南烛的脖颈,迎合着,身子不安地扭动,柔弱无骨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衬裤蹭着他胯下的欲根,蹭得那里更加肿痛。
嘴chún和嘴chún分开时,口涎牵出一道长长的银线,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章南烛掰开赵杏儿的腿,那薄绢的衬裤竟然被yín水打湿了,湿漉漉黏在了身子上,半透明地能够清晰看到rou乎之间塞着的那根乌木的假阳具。随着裤子剥去,那粗大的一根玩具也跟着从rou户中微微滑脱,rouxué还在微微吸缩着,刻着道道螺纹的木柱把那内里的嫩rou剐蹭得都有些外翻了。yín汁沿着缝隙喷挤出来,映衬得被凌虐过度的小xué分外红艳妖娆。
章南烛咽了口唾沫,抓住那根浸满了yín水的乌木势,一用力,整根拔出。
赵杏儿“啊”地惊叫一声,登时软了身子。内里积攒的yín水从蠕动的xué口喷涌而出,似乎还蒸腾着热气。章南烛探进两根手指去,原以为被那根粗大假阳具撑坏了的xué,竟然瞬间紧紧吸吮住那两根手指,小嘴儿似的,舔咂玩弄,又紧又湿。
“这根东西在你这xué里放了多久?”章南烛讶异地转了圈手指,感慨,“怎的赵大夫这xué里还这么紧,吸住就不肯松了。”
赵杏儿被他手指的动作抠挖得舒爽,仰头叹息:“女人这xué里都是能紧能松的,不然生孩子的时候不撕得破破烂烂的了?”
“赵大夫哄我玩儿呢?谁不知道,女人这里多了,自然就松了……不然,哪来那些个玉蛋功、缩yīn术?”章南烛眼睛一眯,手里抠挖得越发狠了,对准花xué上方的sāo点猛地一抠,“我看赵大夫是天生yín荡、生来一张怎么都不松的sāo吧?”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赵杏儿被他抠得小xué酸麻,环着章南烛的脖子浪叫连连,“杏儿这小就是天生欠…………杏儿就是天生的yín荡贱货…………章大夫快点chā进来,杏儿受不住了…………”
“还用我chā进去?才两根手指就干得你sāo水成灾了,jī巴chā进去,不得发了大水、把这院子冲垮了?”
赵杏儿扭着身子,夹着xué里的手指磨蹭着,软绵绵娇滴滴地说:“那章大夫就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