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讶地望向谢钧,却见到对方一脸讥笑:“别说你不知道如何做,你这样的yín妇,难道未曾自己玩弄过自己的sāoxué?”
“臣女……臣女实在是……”
“你自己不动手,我可就把你扔给太监们玩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皇上别!”赵杏儿连忙讨饶,苦着脸道,“臣女遵命便是……”
都知道这太监没了男根却依旧有性欲,积攒多年的欲望一旦发泄起来,比寻常男人可是恐怖多了。加上这帮人看准了自己惹谢钧厌烦,玩弄起来手下怎么可能留情?
赵杏儿无奈心中叹了口气,躺倒在了厚厚的织锦地毯上,望着屋顶的房梁,屈辱地张开了双腿,把花xué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谢钧眼前。
果然如他所料,花rou粉嫩晶莹,微微含露,中间的小洞顶多也就半指大小,微微张开着,泛着盈盈水光。顶端的花蒂更是娇小jīng致,在饱满的贝rou中微微露出个头来。
赵杏儿便探手向下,揉弄起这颗小巧的yīn核。
身子敏感如她,只是揉搓两下,便感受到那花蒂逐渐苏醒,往xué里阵阵泛着酥麻。xué里红湿之处cháo意上涌,贝缝中花chún饱满着重了锦官。没一会儿,赵杏儿的喘息便急促起来,在谢钧眼皮子底下,紧小的花xué里流出些潺潺蜜液。
“皇上……可以了吗……?”
赵杏儿的声音也不似方才清脆了,湿漉漉带了情欲的喑哑。谢钧喉结上下动了动,低沉着声音道:“继续。朕没允许你停下来。”
于是,短暂的停滞之后,继续。
手指的揉弄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空虚的花xué不住地淌着水儿,迫切地渴望被chā入。赵杏儿咬着嘴chún,望向谢钧,对方虽然roubàng早已森然挺立,眼神里也是烫热得快把她融化掉,却毫无半分上前给她个痛快的模样。她委屈地低下头,望着自己妓女一样大开的双腿,低叹一声,终于认命,另一只手抚弄上花xué口,手指在xué口湿淋淋的软rou上转了一圈,便轻轻探进去,撑开花xué,戳进深处去勾挑着玩弄起遍布凸粒的壁rou。
揉按,碾压,旋转着把xuérou一寸寸撑开。yín水沿着指缝喷出去,酸麻的感觉一层层涌上来。赵杏儿咬着的嘴chún里,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密集。终于她耐不住,一手揉按着yīn核,一手三根手指并用,仿着阳具抽chā的动作,在软烂泥泞的xué口里快速进出着狠狠剐蹭。随着赵杏儿动作加快,她和谢钧的呼吸几乎是同步地粗重起来。呻吟也失了控,ru头充血着挺立在ru房之上,随着她激烈的抽chā动作微微颤抖。
“不、不行了…………杏儿要到了…………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啼之后,晶亮的yín水shī jìn一般地向前上方喷出足足好几尺去,竟然是一路喷溅到了谢钧的小腿上。
温热,澄清,沿着胫骨缓慢向下滴落。
yín靡的少女体香顿时弥漫了整个殿房。
赵杏儿失了力气,瘫倒在地毯上,手依旧chā在xué里,被xuérou温柔紧裹着不断收缩吸吮,每一下,xué里都传来让人羞耻的水声。
“自己玩弄自己,这yín水都能喷出这么远来,赵大夫这身子,真是yín荡得要命呢。”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情欲。赵杏儿迷茫地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却被谢钧欺身上前,粗大骇人的roubàng就这样瞬间贯穿。
刚刚高cháo过一次的小xué敏感得不像话,roubàng刚一进来,竟然再度蠕动收缩着被送上云端,收缩之下,每一下抽chā都剐蹭出折磨人的疼痛。
偏生那根roubàng还刻意折磨她似的,毫不留情地整根出入,生生把这xué口媚rou带进带出着,没几下便磨得红肿翻卷,带了血丝。
“好痛…………皇上、杏儿好痛啊…………轻着些个…………”
这娇滴滴的喟叹,不知是带了哭腔的呻吟,还是被情欲裹挟了的哭。
谢钧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狠狠一入,口中骂道:“装什么装?连个处子血都没有,不知道都叫人过多少回了,如今想起喊疼来?”
赵杏儿被顶得小腹一瞬间酸麻到了顶点,两颗泪珠子一下子从眼角落下来,泪眼朦胧地讨饶:“皇上roubàng太大了…………杏儿受不住了…………”
小巧秀气的鼻头,因为委屈而微微泛红,呻吟之间带着可爱的鼻音儿,檀口微张着,娇小的粉舌若隐若现,让人恨不能当场把她拆吃入腹,吞个干干净净。
在谢钧意识过来之前,他便已经吻上了赵杏儿的chún。
甜滋滋的津液,软嫩细滑的舌头,呼吸里带着甜美的少女香。谢钧吻上去,舌头都探进了她嘴里,却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张小嘴方才还吸过自己的阳物,吞干净过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的元jīng。
该死!
被蛊惑得竟做出这种蠢事来!
他恼火地口下用了力,猛地捏住赵杏儿的ru,因常年擎朱笔批奏折而略微粗糙的手指捏住ru头旋转着向外拉扯,吻更是变了猛虎扑rou一般撕咬啃噬,没几下口中就泛了血腥。赵杏儿被他折磨得痛了,痛得口中直吸气,微张着嘴,迎合着男人粗壮舌头入侵的同时,带了血丝的口涎便顺着嘴角牵成丝线滴落而下。
少年初长成(微h)
1
xué里一根roubàng顶得毫不留情,媚rou被磨得湿润津柔,因着那连绵的高cháo而不断收缩。
横陈的、汗津津玉体,撑开得chúnrou发白的美xué,rou体交合处飞溅的yín汁,捏在手中的滑腻的ru,和她脸上那沉醉又痛苦的表情,这一切都催bī着情欲。
何况遍布细小凸起的xué壁紧紧绞着,似千百只小手搔动,宫口又像是张紧嫩的小嘴在吸。
这样sāo浪紧仄的xué,谢钧过去从未体味过。于是,在媚rou一连串的蠕动翻滚下,谢钧猛地一入,龟头狠狠捅进宫口,niào口一张,大泡的浓jīng翻滚喷涌着guàn将进去,把狭小的zǐ gōng撑得满满当当。
roubàng拔出时,红嫩的口红肿着几乎合不上了,白花花的jīng液混合着yín水,沿着缝隙流淌出来。
谢钧微喘着,起了身,任由太监服侍着把roubàng上挂着的淋漓残jīng擦干净。
赵杏儿瘫倒在地上,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扶起来,不由分说地guàn了避子汤。
苦涩的汤药里带着怪异的腥甜。赵杏儿皱着眉,被太监钳着下巴,大口大口地咽着。
避子的药,她自己平日里也在吃的,今日倒是吃了双份。
也罢,更避了几分风险。万一坏了谢钧的孩子,兄妹乱伦,谁知道生下来会是什么怪胎?
望着赵杏儿微皱着眉、不知是因为汤药还是因为眼下的情形而略带苦涩的神情,谢钧心思也复杂极了。
泄了欲望,撒了邪火,他才想起,这赵杏儿进宫原本是帮他给太后瞧病的。
自己倒好,直接把治病的人给jiānyín了。
谢钧内心苦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