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巴干呢…………"像是火星落入炽热干渴的荒原,一瞬间灼起炎炎之火。谢钧只觉得头脑中"嗡"地一声,所有思想所有理智瞬间被烧得无影无踪,满心满脑只剩下一个念头:干死她!
兄妹相jiān(h)
"好、好深啊…………嗯…………太深了…………杏儿的小sāoxué要被chā烂了…………"赵杏儿跪趴在床上,雪嫩的pì股高高撅起,方才的鞭痕依旧清晰残留在上面,红红紫紫交织成一片网脉。腿心之间,一根粗赤的roubàng打桩一样耸动抽chā,进出之间把yín水带得黏成丝流出来。呻吟细媚如丝,娥吟娇喘和着rou体拍击的yín声,连绵不绝。
"就是要把这张小sāochā烂才好!"谢钧轻轻一张拍上赵杏儿的臀,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却拍得她pì股一缩,鼻子里轻吟一声,yín水挤着从撑到变形的xué口喷出。xué里下意识一缩,吸得谢钧roubàng酥麻,连忙抓握住她纤腰狠顶进去,停下来喘着粗气缓和着射jīng冲动,哑着嗓子道,"越干你还越吸起来了,小sāo货,把pì股撅高点给朕chā!""唔…………轻点嗯…………"
赵杏儿满面cháo红,眼角挤出泪水,口中"呜呜"叫着,乖巧地把pì股撅得更高。白皙的臀rou之间,蚌rou被roubàng挤得分开两瓣,当中花chún被干得红肿外翻,晶亮亮满是yín水,抽chā之间,被带得不断翻卷出来,又再度被送进去,一进一出每一次都是酥痒交织的折磨。
短暂的歇息之后,谢钧再次抖擞jīng神提枪上阵,几进几出干得赵杏儿尖叫着求饶,一口一个"皇上"、"哥哥"的喊个没完,却刺激得谢钧更加情欲耸动,挺送着窄腰一次次入到最深,把赵杏儿干得翻着白眼直喷yín水。
床幔之中,rou身交叠,红浪翻滚。拼花的酸梨木大床被晃得吱呀直响,像是下一秒就要散了架。床脚不断磕在墙面上,磕得墙灰都快要落了下来。
才认了兄妹,下一刻竟然便滚上了床,还干得这样起劲。谢钧内心颇有些自嘲:自己借着惩治yín妇的借口折磨了赵杏儿这么多次,自己分明却也是个不知伦常羞耻的jiān夫。
血缘的力量,果然这般qiáng大么?
"啊!!!不行、不行了…………要到了…………啊…………"一声娇媚刻骨的呻吟打断了谢钧的思绪。赵杏儿眸中水意迷蒙,雪腮漾满了红晕,那红晕顺着锁骨向下烧遍了全身,整个身子都像是笼罩了一层红霞,衬得她更加娇美可爱。水蜜桃儿似的双ru压得从身子侧面溢出软绵绵的rou,小xué里一收一缩的,赫然是高cháo将至,已经到达了快感的极限。
谢钧挑眉戏谑:"这么快就到了?你亲哥哥我,可还差得远呢。"赵杏儿回头,娇嗔地瞪他一眼:"知道是亲哥哥还做这种事,回头娘亲知道了,非跑来京城骂你不可。""娘亲"这个称呼,对于谢钧来说有种遥远的陌生。记忆中那个面目祥和的温柔母妃在脑海中闪过又消失,谢钧冷哼一声:"她来正好,我倒要问问,是为了什么要紧事,连儿子都不要了跑出去和jiān夫私奔。"不得不说,看着赵杏儿这张与母亲肖像的脸喘息着在胯下呻吟,有种复仇样的快感。谢钧把她身子翻过来,拧着她一双嫩ru,挤压揉搓着,挺胯狠命地用roubàng去撞那宫口,撞得赵杏儿一声惊叫,小xué里骤然唆吸着疯狂抽搐,嫩rou一环一环地由外而内吸吮着收缩,层层叠叠堆挤得他无比销魂。
"妹妹的xué真是越干越sāo,难怪九弟掉了魂儿一样整日围着你打转……"谢钧抬起赵杏儿一条腿扛在肩上,就着那高cháo抽搐的小xué一下接一下向里送,"小sāo货,这sāoxué里进来过多少根jī巴了?能数得清不能?"赵杏儿被干得xué里痛痒酸麻,拧着眉直吸气:"记、记不得了…………嗯…………轻点…………""记不得了?"谢钧挑眉,捏着她软rou的手不由加重了力气,"是几十根,还是几百根?有一千人没有?""没、哪有那么多…………"
赵杏儿说得有些心虚。她性子yín荡,十三岁破身后男人变着花儿地换,二十多个后便不曾数过了。虽说不至上千,百十个肯定是有了……"果然是被男人干烂了的贱。"
往常这话一出,便意味着谢钧巴掌要落下来了。赵杏儿连忙闭了眼,咬着嘴chún等巴掌落下,半天却只等来一声轻笑。
睁开眼,只见谢钧微微摇头,嘴角勾着一抹嘲笑:"被这么多根jī巴干过了,sāo还这么紧,果然朕这妹妹是天生欠的sāo货吗?""我…………啊!!!"
还没反应过来,谢钧抽chā的动作骤然加速,roubàng大开大合地生猛尽入,龟头直直撞向宫口,直撞进狭小的宫口里去,顶撞得赵杏儿小腹都微凸起来。宫交的快感qiáng到让人无法承受,没几下功夫赵杏儿便被撞得目光涣散,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角落下来,眼神迷离地口中胡乱呻吟着。
"轻点…………轻点嗯…………要被干死了…………好哥哥轻着点妹妹…………妹妹的sāo要被哥哥chā出洞来了…………""说得就像你这sāo本不是个洞似的……"谢钧毫不怜惜,扶着她的腿直直把roubàng往里送着,次次都尽根而入再抽出到只剩龟头,出时浅入时深,剐蹭得赵杏儿下腹坠胀酥麻,像是感官和力气全都从里被抽出来,只剩下火热的身躯兀自颤抖,不停向外喷涌着那羞耻的汁液。一边干着她,谢钧还不忘一边在她耳边说着yín词浪语,极尽羞辱tiáo戏之事:"妹妹这sāo又深又紧,浪水儿又多,吸男人jīng元的sāo浪洞窟一便知道是个天生欠干的,要什么轻点?恨不能重点深点,chā坏了你这浪sāo洞才对吧?""没、啊!!!要坏掉了啊啊!!!"
痒痛交织的疯狂快感让赵杏儿简直要疯掉。男人近乎粗bào的抽chā,一次次几乎要把她顶穿。她无力地抓着床单,大张着口快溺死一般呻吟,细媚的声音恍若低泣,辗转承欢的可怜模样却让谢钧更生凌虐冲动,阳物更加深重快速地顶进zǐ gōng里,直顶得她嗓子也喊哑了,一双白腿紧绞到无力,只能瘫软着大敞开任君采撷,这才意犹未尽地在她体内释放出浓jīng。
射过这么多次,jīng液已经稀了许多,黏白地沿着小xué与阳具交合的缝隙渗出来。谢钧搂住那具遍布自己欢爱痕迹的胴体,躺在床上,半软的rou根依旧留在赵杏儿的小xué里,享受着里面的紧窄湿滑。
赵杏儿好容易喘过来气,依偎在谢钧怀里,半嘲地tiáo笑:"你亲妹妹舒服了?""舒服,舒服得很。"
谢钧心中没有丝毫后悔,有的只是违背伦常的复仇快意,和对怀中这个便宜妹妹莫名生出来的占有冲动。温香软玉在怀,管他什么道德伦理,他倒要看看,谁敢拿这件事说了他去。
赵杏儿无语暗骂,自己这哥哥果真是变态,床上喜欢折磨人就罢了,知道是兄妹相jiān还干得分外爽起来。她暗自翻了个白眼,放软声音问:"那现在能放我回去了吗?这天sè也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