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
紧抓住男人的性器,葱白如玉的指尖更衬得那根roubàng粗大骇人,赤红的盘踞着青筋的模样简直如同有生命的怪物,被手掌撸动时,微微弹跳着颤抖。马眼儿微张着,吐出些粘稠的清液。这是情欲的证明,章南烛早已迫不及待想她了,只看那roubàng肿胀到单手都环不过来的尺寸便知道这情欲来得有多汹涌。
“啊……好杏儿……接好,本王要射给你了……”
谢析的声音陡然粗重了许多,气喘着猛抓住赵杏儿头发,不管不顾地把她按压到自己胯间。温暖湿润的口腔,灵巧滑嫩的小舌,被心爱的女孩口交的滋味太美好。他想了她这些天未曾纾解,此时汹涌的jīng意已经是按捺不住了。
半尺多长的roubàng就这样生生捅进了赵杏儿喉咙中,撑得她呜咽着从胃里直想打干呕。柱身粗糙的脉络蹭得她喉咙生疼,下颌因为张开太久都已经酸了,口水沿着嘴角点点滴滴落下来,聚集到下巴颏上,沾染得湿漉漉的,配着那因为情欲而迷茫空的眼神,竟显得她像是痴傻了一般。饱满的子孙袋随着动作“啪”地打在她下巴尖上,沾了口水,竟然牵出条坠坠的丝线。yīn毛更是干脆扎进了鼻孔里痒抓抓难受。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折磨,赵杏儿本能地配合着谢析的抽chā,用力去唆他的jī巴。巨大的男根把她的腮帮子撑得都鼓了起来,嘴里满满当当的,在谢析看来可爱无比。
用力抽chā了十来下,谢析咬着牙一挺身,积攒了三日的jīng华便一股脑儿地顺着niào眼儿喷射进了赵杏儿口中。
浓烈的咸腥jīng液味儿瞬间充盈满了整个口腔。粘稠烫热的液体顺着食道直接guàn进胃里,被赵杏儿“咕咚咕咚”地大口吞下去。饶是这样,还有那来不及吞下的jīng液顺着嘴角落下,挂在她娇艳的红chún上,宛若梅花落雪,yín靡无双。
“小sāo货,吸得真舒服……”谢析撸动了几下jī巴,把最后的jīng液也射干净,这才把roubàng抽离出来送到赵杏儿嘴边,宠溺地望着她笑道,“如何,今日吃jīng吃饱没?”
“没、没有…………嗯…………”赵杏儿意乱神迷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阳物,痴迷地伸出舌头去舔rou冠上残余的浓jīng,直把那rou红的蘑菇头舔得干干净净、马眼儿里都唆过一遍才罢休。
谢析挑眉,对章南烛说:“听听,这小sāo妮子说jīng还不够吃呢,真是天生的sāo货。还不快来再喂她些?”
于是,又一根新鲜烫热的roubàng送进了她口中,抽chā着,享受着她chún舌的伺候。
“吞了九王爷的jīng,再来吞我的,你说说你sāo不sāo,yín荡不yín荡……”章南烛一边抓着赵杏儿的头发,把roubàng毫不留情地往她嘴里送着,一边还不断用下流的荤话去挑逗她。赵杏儿被刺激得兴奋无比,小xué里湿哒哒不断直淌yín水儿,湿滑得里面的roubàng竟然都不小心滑脱出去了。
“啧啧,看看杏儿姐这sāo湿得,jī巴都快叫你泡肿了……”
陈默溪扶着roubàng,再度势如破竹般chā入那湿滑紧致的小,挺送着腰胯不断向花心深处猛烈进攻。宫口早已被开了,无力张开着像是张小嘴儿一样含着龟头迎合着吸吮。每次进入,roubàng都狠狠戳到花心最深处的软rou,舒服得赵杏儿浑身颤抖,呜咽着不断含糊呻吟,大张着双腿像是不知羞耻的妓女一样去迎合身下男人的顶撞。
“唔…………深一点…………啊嗯…………再深一点、嗯…………”
不够,怎么样都不够。小xué里的空虚像是永远挠不到的痒,折磨得她拧着腰、夹着腿不断去用小xué主动套弄陈默溪的roubàng,浑身发热地不断渴求更多。滚烫的巨物不断chā进zǐ gōng,被xué内柔嫩的蜜rou紧紧环裹住推挤,一波一波yín液被挤得不断外流,淅淅沥沥落到地上。rou体磨蹭之时,男人胯间的耻毛痒酥酥地蹭过红肿的yīn核和娇嫩的花chún,过电一般酥麻的痒意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一双黑眸里漾满了雾气,满满的情欲一看便让人酥了骨头。
陈默溪爱极了她这副yín荡到骨子里的模样。酥xiōng被谢析和章南烛一人一颗捉在手里玩弄到变形,口中chā着根jī巴大张着口胡乱呻吟,快乐的泪水不断从眼角落下,滑落到腮边,与一滴不知什么时候喷上去的白浊残jīng汇合到一处。他痴情地望着身下承欢的女子,心里guàn了蜜一样甜,腰部抽送的动作不自觉地便大力起来,一边抽送还一边问:“杏儿姐可舒服?被三个男人同时干着,三根jī巴可是喂饱了你的小sāo?”
“舒、舒服…………嗯…………”赵杏儿被他干得花枝乱颤,摇摇欲坠,抬升到高cháo边缘如坠云端,折磨得嗓子都哑了。她寻了陈默溪的手握住,送到自己私处,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口中尚且含着根roubàng,吞吐间隙含糊地说着,“摸我、唔…………揉我的yīn蒂…………”
“只干你的竟然还满足不了你么?真是越越sāo的yín荡女人……”
陈默溪轻喘着,依言手指捏住那颗红肿的yīn核,一拧……
“啊!!!!”
体内早已积蓄过度的欲望仿佛一瞬间寻到了出口,汹涌澎湃的快感像是开了闸,一瞬间席卷了她全身。疯狂的高cháo排山倒海一般袭来。赵杏儿呜咽着尖声呻吟着,小xué里疯狂地不断抽搐,绞得陈默溪瞬间红了眼睛。
“啊!!干我…………chā死我嗯!!”赵杏儿“啵”地吐出口中章南烛的roubàng,终于耐不住哭喊一般呻吟起来。却没想到,章南烛被她这婉转媚人的呻吟刺激着,手中撸动了两下,马眼儿一张竟然把浓jīng全都喷到了她的脸上。一瞬间赵杏儿满脸都糊满了苍白的沫子,她却不管不顾地不断呻吟着,恳求陈默溪干死她。
这幅画面在陈默溪看来自然也是刺激无比。高cháo抽搐的小xué更是吸吮得roubàng酥麻到了顶点。他端着赵杏儿的臀部,奋力抽chā了几十下,低吼一声,把烫热的jīng华尽数洒到了赵杏儿体内。
四人的缠绵远没有结束。在赵杏儿从高cháo中缓过神之前,谢析便接替了陈默溪的位置,把那勃起的粗大阳物chā进那还流淌着淋漓残jīng的湿滑小xué中,再度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水患(微h)(路人lúnjiān戏码慎入)
水患(微h)(路人lúnjiān戏码慎入)
自谢析回来那日起,雨断断续续地竟然没有停过,一路下到了端午。
这一下不要紧,直接泡烂了大半已经guàn浆的麦子。
好在县府粮仓充盈,供全县人吃上个一年半载都不成问题。赈灾款子已经报了朝廷,估计秋收时也就送到了。县里百姓领了衙役挨家派发的口粮,左右也不用干农活,索性一个个挨家挨户串门打起了马吊,小日子过得不知道多舒坦。
唯一的问题是,邻近几个县城遭了灾的饥民听说永靖这边粮多,一股脑儿地全涌进来,围在县城墙根下,黑压压一片哭求着陈默溪开仓放粮。陈默溪没有办法,也只能在城墙根支了施粥处,每日熬上几十桶,填了饥民的肚子,又不致